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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门之变

  文德天皇在位八年,猝然辞世,东宫也就是藤原良房的外孙惟仁亲王继位,是为清和天皇。这位清和天皇,被立为东宫的时候才九个月大,登基时也年仅九岁,什么也还不懂,朝政完全由外祖父良房说了算。 天皇虽然还小,藤原良房已经在为他物色妻妾了,人选当然都来自于藤原北家。首先,他把弟弟藤原良相之女多美子送入宫中,然后,又瞄上了长兄藤原长良的女儿高子。不过这位高子据说已经有了情人,坚持不肯进宫。

  文德天皇在位八年,猝然辞世,东宫也就是藤原良房的外孙惟仁亲王继位,是为清和天皇。这位清和天皇,被立为东宫的时候才九个月大,登基时也年仅九岁,什么也还不懂,朝政完全由外祖父良房说了算。 天皇虽然还小,藤原良房已经在为他物色妻妾了,人选当然都来自于藤原北家。首先,他把弟弟藤原良相之女多美子送入宫中,然后,又瞄上了长兄藤原长良的女儿高子。不过这位高子据说已经有了情人,坚持不肯进宫。

  高子的情人,乃是号称当时第一风流美男子的在原业平。在原业平是平城天皇之孙,被赐“在原”氏而降为臣格,他擅长做诗,格调高雅,广受平安京内贵族女性的仰慕。据说在原业平曾经带着高子私奔,最后被堵截回来,高子送入宫中,在原业平远流东国。然而这未必是个哀伤而动人的爱情故事,因为传说在原业平一生中先后与3333位女性缔结情缘,彻头彻尾是个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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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回来再说清和天皇,他的年号是贞观,和中国唐太宗的年号相同。贞观八年〔866年〕闰三月十日夜间,太极殿前的应天门突然起火,连两侧的栖凤楼和翔鸾楼也一并被火海吞没。这或许只是一场天火,并没有人为因素存在,不过朝中各派却藉着这个因头开始互相攻讦,最终导致了一场大清洗。

  当时朝中重臣除藤原良房外,还有其弟右大臣藤原良相,除了藤原北家,还有世代豪门伴氏、纪氏〔823年以后,大伴氏避大伴皇子之讳而改称伴氏〕,以及从皇子降为臣格的源氏兄弟。首先,大纳言伴善男告发纵火犯乃是左大臣源信和中纳言源融,并且与藤原良相商议,调左中将藤原基经前往逮捕源信。藤原基经本是藤原长良之子,过继给藤原良房做养子,他当然要把此事向良房汇报,听取太政大臣兼老爹的指示。藤原良房偏袒源氏,上奏清和天皇,请他先派干员前往责问源信,源信当然矢口否认,于是这件事就此搁置下来。

  不料,在五个月之后的八月三日,备中权史生大宅鹰取向朝廷告发伴善男、伴中庸父子才是真正的纵火犯,引起了朝廷内外的又一场大骚动。束手无策的清和天皇在八月十九日正式任命外祖父良房为摄政——“重敕摄行天下之政者”,令其收拾事态。良房将伴善男关押起来,开始调查此事。就在这时,伴善男的家臣生江恒山和伴清绳因杀害大宅鹰取的女儿而被捕。在酷刑之下,生江恒山和伴清绳供认出火烧应天门乃是由伴善男、伴中庸父子共谋的。九月二十二日,判决大纳言伴善男、右卫门佐伴中庸,以及伴善男的家臣纪丰城、伴清绳、伴秋实共五人为纵火主犯,应处斩刑,减罪一等,流放到伊豆,并没收了他们的土地财产,另有十名从犯也陆续被处以流放之刑,藤原良房排除了最后一股政治上的异己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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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伴氏和纪氏都是日本自古以来的名门。当藤原氏的先祖中臣氏还只是在宫中担任祭祀占卜的小官时,大伴氏、纪氏就已经是天皇身边不可或缺的重臣了。对于藤原氏的崛起和壮大,这些没落的豪门自然是心有不甘。故此,在历朝针对藤原氏的阴谋中,都少不了他们的影子。承和之变后,伴氏对藤原良房刻意压制其他豪族的做法十分不满,与纪氏等同病相怜的豪族逐渐形成了一个反对良房的小集团。良房借这次处理火烧应天门事件的机会,彻底地将这两个旧贵族势力排除出中央政权的核心,而且藤原良相、源氏兄弟的势力也受到了重大打击,藤原良房、基经父子的权势更为稳固。但更重要的是,前此摄政之位只授与皇后或东宫,从此落到了人臣手里。摄政就是“总摄庶政”之意,藤原氏的家长在天皇幼年时出任摄政,天皇成年后称为关白〔“诸事关白”之意〕,逐渐成为不成文的传统。

  火烧应天门事件之后,良房完全独掌了朝政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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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原业平(825-880),阿保亲王之五子,曾任右马头,左近中将,后迁相模,美浓守,世称在中将,其人才华横溢,风流倜傥,传说与3733个女子相交,居“六歌仙”(在原业平、小野小町、僧正遍昭、大伴黑主、文屋康秀、喜撰法师)之首,也为三十六歌仙之一,所咏恋歌为多。作于平安时代,以诗歌为中心的歌物语《伊势物语》是以在原业平所作歌稿为中心而编成的,主人公即是虚化现实生活中的在原业平。

  据传业平与二条后有私。二条后原居五条后宫之西,因人言啧啧而迁居他所。业平于一年后正月间来此,在面对西殿的寝殿地板上独卧至月斜时分,并咏“月非旧时月,春岂去年春;万物皆迁化,不变唯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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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原业平在仁明天皇时期担任藏人之职,嘉祥二年(849年)进从五位下的官阶。在文德天皇在位的13年里,在原业平度过了仕途上怀才不遇的时期。清和天皇时期,业平被叙为从五位上的官阶,升右马头、右近卫权中将、藏人头。在原业平侍奉文德天皇的皇子惟乔亲王,并以擅长和歌得到了亲王的赞赏。

  根据《日本三代实录》记载,在原业平“体貌闲丽,放纵不拘”,后来,在原业平在日本成为美男子的代名词。在《伊势物语》、《大和物语》中,提到在原业平与清和天皇的女御藤原高子(阳成天皇即位后,成为皇太后,称二条后)秘密恋爱,成为了朝廷当时的丑闻,因此在原业平长期难以升官。而在《伊势物语》里,在原业平同惟乔亲王的妹妹伊势斋宫恬子内亲王违反禁忌恋爱并私通,生下了一子。这个儿子就是高阶茂范的养子高阶师尚,后来的高阶氏都是业平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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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原业平是当时著名的和歌歌人,为和歌的六歌仙和三十六歌仙之一。《古今和歌集》收录其和歌30首,各敕撰和歌集共收录87首。《小仓百人一首》中亦有其和歌一首。其子在原栋梁、在原滋春,栋梁之子元方,皆是著名的歌人。同时,在原业平和其兄长在原行平都是鹰狩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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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原仲麻吕被灭门之后,藤原家族北一支没有受到损伤,后来独揽朝纲的就是这一支藤原家。承和之变和应天门之变,两件事,实现了藤原家族的掌权野心,甚至在整体上做了改革,至此,天皇的权威彻底成了浮云。那么,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呢? 桓武天皇的儿子中,有三个做了天皇,嵯峨之后是淳和,这淳和其实并不想做天皇,他看透了皇权欲望带给亲人们的伤痛,他不愿去争夺,但鉴于当时的情况,根据母亲的地位来评判,他的儿子恒世亲王和桓武天皇的血统最近,所以他必须做这个天皇。但是,淳和即位后,并没有立恒世亲王为太子,而是立了哥哥嵯峨天皇的儿子正良亲王为太子,这其中大有深意。

  同样的,公元833年,淳和天皇让位,正良亲王即位为仁明天皇,但却立了淳和的儿子恒贞亲王为太子,这让淳和天皇深感不安。于是七年后,淳和即将离开人世,托孤于忠实的亲信藤原吉野,但在他去世后,这种不安在承和之变中变成了现实。 仁明天皇即位时,有一个人已经开始觊觎中央权柄,这个人就是当时担任中纳言的藤原良房。良房一心想让自己的妹妹顺子所生的道康亲王成为皇太子,当时的皇太子恒贞亲王察觉到这种状况,他不愿卷入政治权力斗争的旋涡,因而多次向天皇表明了辞太子之位的心意,却被天皇和上皇力劝而未能如愿。

  承和八年,也就是公元841年,恒贞亲王失去了两个靠山——淳和上皇已于前一年五月间过世,而嵯峨上皇也缠绵病榻,眼看即将咽气。藤原良房觉得时机成熟了,该准备动手废立东宫了。842年7月,嵯峨上皇去世,同月就爆发了“承和之变”,道康亲王顺利成了藤原良房的棋子入住东宫。 公元850年3月,仁明天皇去世,道康亲王继位,是为文德天皇,立惟仁亲王为东宫。这位惟仁亲王,其实体内有四分之三的藤原氏血统,他的母亲明子就是藤原良房的女儿。与皇室的亲上加亲,使藤原良房于857年被任命为从一位太政大臣,总揽朝纲,藤原良房一生的野心终于初步崭露头角。 文德天皇在位八年,猝然辞世,东宫也就是藤原良房的外孙惟仁亲王继位,是为清和天皇。话说这清和天皇,被立为东宫的时候才九个月大,登基时也年仅九岁,什么也还不懂,朝政完全由外祖父藤原良房说了算。和中国帝王时代的很多小皇帝一样,清和天皇虽然还小,但藤原良房已经在为他物色妻妾了,人选当然都来自于藤原北家。首先,他把弟弟藤原良相之女多美子送入宫中,然后,又瞄上了长兄藤原长良的女儿高子,不过这位高子据说已经有了情人,坚持不肯进宫,但怎敌得过大伯父的权威?此为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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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回来再说清和天皇,他的年号是贞观,和唐太宗的年号相同,贞观八年,清和17岁,也就是公元866年,农历闰三月十日夜间,太极殿前的应天门突然起火,连两侧的栖凤楼和翔鸾楼也一并被火海吞没。这或许只是一场天火,并没有人为因素存在,不过朝中各派却借着这个因头开始互相攻讦,最终导致了一场大清洗。 当时朝中重臣除藤原良房外,还有他的弟弟右大臣藤原良相,除了藤原北家,还有世代豪门伴氏、纪氏,以及从皇子降为臣格的源氏兄弟。这些不同的势力之间开始互相角逐,首先,大纳言伴善男向上面告发,说纵火犯是左大臣源信和中纳言源融,并且与藤原良相商议,调左中将藤原基经前往逮捕源信。藤原基经何许人也?他本是藤原长良之子,过继给藤原良房做养子,他当然要把此事向良房汇报,听取太政大臣兼老爹的指示。藤原良房偏袒源氏,上奏清和天皇,请他先派干员前往责问源信,源信当然矢口否认,于是这件事就此搁置下来。 

       不料,在5个月之后的8月3日,备中权史生大宅鹰取向朝廷告发伴善男、伴中庸父子才是真正的纵火犯,引起了朝廷内外的又一场大骚动。束手无策的清和天皇在8月19日正式任命外祖父良房为“摄政”,让前辈来替他收拾事态。藤原良房发挥强大的政治手腕,将伴善男关押起来,开始调查此事。就在此时,伴善男的家臣生江恒山和伴清绳因杀害大宅鹰取的女儿而被捕,大牢里,酷刑之下,生江恒山和伴清绳供认出火烧应天门乃是由伴善男、伴中庸父子共谋的。9月22日,判决大纳言伴善男、右卫门佐伴中庸,以及伴善男的家臣纪丰城、伴清绳、伴秋实共五人为纵火主犯,应处斩刑,减罪一等,流放到伊豆,并没收了他们的土地财产,另有十名从犯也陆续被处以流放之刑,藤原良房排除了最后一股政治上的异己势力。 火烧应天门事件之后,藤原良房完全独掌了朝政大权。 在这个过程中,藤原家族开了“摄政王”先河,发明了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政治体制,叫“摄关政治”,实际上就是藤原氏以外戚地位实行寡头贵族统治的政治体制。“摄关”是“摄政”和“关白”的合称。天皇幼时,由太政大臣代行政事称摄政,天皇年长亲政后,摄政改称关白,辅助天皇总揽政事。也就是说,不管皇上小还是大,统统都是傀儡,都由藤原家的人说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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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原良房退休后,位子就传给了养子藤原基经。 最能体现藤原家族的权力的人物是藤原道长,他是平安中期的摄政,相比之前的藤原家领导人,其权势更是大上几倍。公元995年,藤原道长成为藤原家族的首领,1017年,任太政大臣,一切朝政均由他的“政所”决定,可谓一人的名誉上之下,万人的实质性之上。在家室上,他的女儿们先后嫁给四位天皇封后,持续了最高外戚的地位。 藤原道长在三十余年的时间里享尽了荣华富贵,他的府邸比皇宫还要富丽堂皇,日本著名古典小说《源氏物语》和《荣华物语》所描写的正是藤原道长的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宫廷女侍清少纳言的著名随笔《枕草子》中也是以他为原型,描述了藤原道长的许多事迹。

  好景总嫌短,1027年,藤原道长死后,藤原道长的儿子藤原赖通没有生出女儿,赖通弟弟的女儿嫁了天皇也没生下皇子。直到1068年,第71代后三条天皇即位时,因为天皇跟藤原家没有了以往那种浓厚的外戚关系,就直接废掉了摄政,实施亲政,从藤原良房开始的藤原摄政家族逐渐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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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原高子出生于承和9年(842年),为家中次女。父为时任从四位下藏人头的藤原长良,母为藤原乙春。出生的同年朝廷发生了被称为“承和之变”的政变,高子出身的藤原氏在这次政变中成为最大赢家,为将来开创摄关政治打下基础。

  高子的父亲长良虽然是其父亲藤原冬嗣的长子,但在兄弟之中仕途最顺的是二叔藤原良房。藤原良房只有一位妻子源洁姬,与妻子之间也只生有一个女儿藤原明子(染殿后),因此高子的同母兄长藤原基经成为了二叔的养嗣子。

  清和天皇尚在东宫时,高子以女官的身份出仕于皇太后藤原顺子(五条后)的宅邸。贞观元年(859年)9岁的清和天皇即位,在一代天皇只举行一次的大尝祭上,高子被选为五节舞的舞姬,并叙从五位下。之后高子可能转而出侍清和天皇之母侍奉染殿后藤原明子,因此得以经常出入宫廷,是以在清和天皇元服两年后于贞观8年(866年)入内,当时高子24岁,清和天皇16岁。贞观8年(866年)12月,高子获封女御,九年,晋位正五位下。与清和天皇之间生有贞明亲王(阳成天皇)、贞保亲王、敦子内亲王等二男一女。贞观11年(869年),晋从四位下 ,贞观13年(871年),又晋从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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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和天皇的后妃很多,其中“有专房宠”的是和高子差不多同时入宫的堂姐妹藤原多美子,她是高子的三叔藤原良相的女儿。高子的哥哥藤原基经也将两个非嫡出的女儿赖子、佳珠子送入了清和天皇的后宫,其他还有很多皇族的女王和源氏出身的女御、更衣等。值得一提的是在原业平的侄女在原文子也是清和天皇的后宫之一。

  贞观18年11月29日(876年12月18日),清和天皇让位于年仅9岁的皇太子贞明亲王,高子由此成为天皇之母,封皇太夫人,称中宫。

  成为国母时,儿子阳成天皇尚年幼,政权由高子与清和太上皇、摄政藤原基经共同辅佐。不久后清和太上皇于元庆4年12月4日(881年1月7日)驾崩,高子与兄长藤原基经之间渐生嫌隙。清和天皇去世后不久是高子的四十大寿,但因天皇驾崩,因此推移到了第二年即元庆六年(882年)三月举办。阳成天皇设宴清凉殿,王公贵族皆列席,更衣在原文子所生皇子贞数亲王献上了兰陵王之舞,高子通过重用在原文子母子,表达了亲近在原氏的态度。

  同元庆六年(882年),阳成天皇加封母亲高子为皇太后。按照日本的礼法,非前任天皇正配的天皇之母只能封为皇太夫人而非皇太后。但孝子之心、外戚势力的膨胀以及仁明、文德、清和三天皇都未正式册立皇后,使这一礼法未能严格遵守。因此文德天皇的母亲藤原顺子、清和天皇的母亲藤原明子都在册立皇太夫人不久后,又晋皇太后,高子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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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庆7年(883年)11月,据《日本三代实录》记载,阳成天皇在宫中杀害了自己的乳母纪全子的儿子源溢。前所未闻的天皇在宫内杀人事件成为藤原基经逼迫阳成天皇退位的理由,因此,阳成天皇自称生病于元庆8年2月4日(884年3月4日)下诏退位,时年仅15岁。阳成天皇成为太上皇后,高子仍称皇太后。母子二人被迫远离政治,皇统改由阳成天皇的叔公、仁明天皇次子时康亲王继承,是为光孝天皇。

  宽平八年(896年),54岁的藤原髙子因为被怀疑与自己创建的东光寺的座主善祐私通而被废除了皇太后的地位。但是4天后,朝廷又给了她四百户的封户。这是光孝天皇的儿子宇多天皇时代的事。宇多天皇退位由其子醍醐天皇即位后,高子在延喜10年3月24日(910年5月6日)薨,享年68岁 。

  天庆6年5月27日(943年7月2日),在高子已死去33年、皇位已轮到醍醐天皇的儿子朱雀天皇继承时,高子的皇太后称号终得恢复。

  恢复皇后的诏书,由菅原文时所作,《本朝文粹》收录,全文如下:

  诏。朕以菲虚,忝嗣鸿业。思施德义之政,以致治理之风。元庆皇太后,在昔停徽号,称前皇太后。椒庭之月长闲,芝砌之霜多改。未及涣汗,早断德音。往事在耳,朕犹恸焉。故追复本号,以慰芳魂。青苔故宫,纵无增光於雨露之影,白杨荒隧,庶更变风於山陵之声。普告天下,俾知朕意。主者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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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火烧应天门事件之后,良房完全独掌了朝政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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