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历史频道发刊词:讲述过去的新闻

2013-05-17 15:01:40 首页

  “告诉我,爸爸,历史有什么用?”法国的历史学大师马洛-布洛赫曾经如此面对小儿子的诘问。为此,布洛赫写下史学理论史上不朽的篇章《历史学家的技艺》,来回答小儿子的迷惑。

  但对于国人来说,这样的疑问似乎从来就不存在,五千年蔚为大观的华夏历史,造就了这个民族的历史潜意识,这种历史潜意识具体到个体来说,对于历史的感觉,甚至是无意识的,比如人到中年的你我,常常会和自己的小儿女们提起“爸爸小时候……”,宛若我们的父辈祖辈当年类似的话语,中华民族的历史,就在这样具有遗传行的语言里,生生不息。

  曾有西方史家对于中国人没有宗教信仰还能在几千内保持社会结构的超级稳定表示奇怪,其实,在过去没有信仰的中国,社会结构之所以可以如此长期地保持稳定,与国人对待历史的态度不无关系:孔子做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求真和求善,于国人来说,具体表现于对于历史的注重。而注重历史的结果,在成为个人无意识之后,进而成为一个民族的宗教,正是因为对历史有信仰也有敬畏,才保持了中华文化虽然历尽乱治循环,但千年不衰,并凝聚成为强大的民族自信。

  直到近代以降,这种民族自信被内忧外患打破,甚至一度导致民族信仰的丧失。回首百年中国史,从危亡到强盛,从古老到现代,从封闭到开放,历代仁人志士的梦想,无一不系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一梦想之上。在十八大召开之后不久,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在国家博物馆参观完《复兴之路》展览之后,再次提出伟大复兴的目标,这一表达,不仅表现出中华文化代有传承,也彰显出新一届领导人浓厚的历史意识。甚至有论者据此预测,未来十年,也许是历史学家的十年。搜狐历史频道,应运而生。

  关于历史,我们有如下共识:

  其一曰:史学的主题是人类本身及其行为,历史研究的最终目的在于增进人类的利益,但历史学家们不应因此受到压力。长期以来,以政治、军事重大事件为内容的叙述史始终是史学的主流,而且人们习惯于本能地要求历史指导现实行动。尽管我们也会为读者呈现这些内容,但是不承担以下责任:如提供解救燃眉之急的锦囊妙计或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我们认为,即使历史学不具备任何实用的功能,历史依然有其独特的美感,作为一门以人类活动为特定对象的科学,人类文明都与它息息相关。至少,我们可以提供供人思考的问题和价值。

  其二曰:“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之类的话语已经成为陈词滥调,但是必须承认,过去和现在之间并没有绝对的界限,由古可以知今,由今亦可以知古,古今参照,才能够相得益彰。这样说,并非是赞成古为今用,借古讽今,恰恰相反,我们反对映射史学,我们希望能够做到的是为读者呈现完整的而非残缺的历史,正因为如此,我们不仅注重政治的、军事的历史,也注重社会的、经济的历史;不仅注重集体的历史,也格外注重个人的历史;不仅注重宏观的历史,也注重微观的历史。

  其三曰:我们承认,凡是伟大的史学家,对于时代的感觉都是紧密的,如果对当时的时代没有感情,没有对时代的关心,便不可能创造出自己的历史来。我们尊重一切伟大史家独特的创作,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对于在这里出现的一切文章都完全认同,搜狐历史,更是一个平台,供各方来客在此交流。

  其四曰:我们深知,褒贬前人要比理解他们容易的多,对历史事件来龙去脉的探索,要比简单的定性论断难度更大,将一个人、一个集团、一个时代的相对标准绝对化,并据此评判历史人物的功过,只能得出荒唐的结论。因此,我们宁愿更多地呈现事实,而非价值判断。

  关于历史的共识,当然远不止于此,但我们愿意在恪守以上四点原则的基础上,做到:

  大而言之,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寻找参照系,进而为中华民族的发展略尽绵薄;

  小而言之,正如布洛赫叙述他与比利时历史学家皮雷纳一起去斯德哥尔摩游览的经历那样:皮雷纳提议去新建的市政大厅,而不是当地的博物馆。面对同行惊愕的目光,皮雷纳解释说:“如果我是一个文物收藏家,眼睛就会光盯住那些古老的东西,可我是个历史学家,因此我热爱生活。”我们为读者呈现历史,讲述过去的新闻,是希望读者们能更加热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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