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29 10:42:38 首页
约翰·加尔文(法语:Jean Chauvin/德语:Johannes Calvin/英语:John Calvin,1509年7月10日-1564年5月27日),法国著名的宗教改革家、神学家、基督教新教的重要派别加尔文教派(在法国称胡格诺派)创始人。人称日内瓦的教皇。
加尔文的神学思想在许多方面同路德宗相同,如强调圣经是基督教信仰的唯一根据和权威,认为人类在亚当堕落之后,完全败坏,失去意志自由;主张因信称义,不能靠行为得救等。加尔文还继承发展了奥古斯丁的预定论,从上帝的至尊谕令和全能出发,认为上帝在创世以前,即预先选定一些人得救,和决定另一些人沉沦,这种预定论是加尔文神学体系的基石。在政教关系上,加尔文认为政权是上帝按其神圣意志所任命的,要为人民造福,并捍卫纯正的教义和教会。关于圣餐礼,加尔文的立场介于路德和U.茨温利两人之间,从形式上看,似乎更接近茨温利,但从实质上分析,应该说更接近路德。他反对天主教的变体论和路德的同体论,但也否定纪念说。他明确地肯定在圣餐中凭信心所领受的,是一种真实的,但是属灵的身体。这种主张,后被称为灵性的"真实存在论"。加尔文还在可见的教会和不可见的教会之间作了明确划分,并强调教会自治的原则。
虽然他在《基督教要义》中未另辟一章节还清楚说明他的圣灵论,但是从他的论述中可以知道他对圣灵工作的观点。对加尔文来说,上帝的灵与上帝的工作同时进行,而促成人的"相信",当圣灵在人心中运行光照人心,使人在读了上帝的话而产生信心。所以人非用理性接受信仰,亦非用理性确认圣经的权威,而是圣灵那奥秘的力量所做的工作。
虽然救赎预定论(Predestination)是他倡导的神学遗产,但主要架构非他独创或原创。就救赎预定论可分"救赎"及"预定"两点来说,对于预定,加尔文认为,得不得救在乎神的拣选,人的选择在这件事上是毫无主权的。至于人们疑惑为什么有人不被捡选,他引用了申命记29:29:"隐密的事是属耶和华我们上帝的,惟有显明的事是永远属我们和我们子孙的,好叫我们遵行这律法上一切的话。"人不可能理解上帝为什么施恩于人,属神的心意,人无法明白,但对于拒绝救恩,人类依然需负责任。
至于救赎他发展了马丁·路德所提出的因信称义之论述。这个论点起初由奥古斯丁所提出,直到马丁·路德时发展出"法庭式的称义"。二人不同在奥古斯丁认为"义"是内在的,当神赐给人恩典时,"义"便成为人的一部分。对马丁·路德及加尔文而言,这"义"是属外在的,是"算作"、"当作"、"归给",人依然是罪人,只是在人们因着信神就算我们"为义"。而加尔文更提出"双重恩典"说,在神的眼中算为义是恩典之一。第二个恩典则是:当人接受耶稣与基督联合之时,信徒便可进入更新的过程,使其内在生命更像基督。
加尔文的教会论涵盖非常广,包括了基督徒的自由、教会的权柄、真教会的基本特质等,其中他所认为真教会的特质应该包括了:"传扬圣道"及"遵行圣礼"。所以传福音、聆听上帝的话及遵行圣礼都是十分重要的。圣礼的定义加尔文对圣礼的定义是:"神赐恩给我们的证据,是一种外在的印志,和我们对他的敬虔之互相印证,加以确认。"
其中必要圣礼特别是指"洗礼"与"圣餐"。"洗礼":加尔文认为洗礼是基督徒的第一个圣礼,是加入教会的表记,好叫人们被接入基督,成为神的儿女。加尔文反对私人洗礼,因为他认为洗礼与圣餐是教会的公共圣职,私人不可擅自施洗,且受洗者必须要先充分明白真理,才可施洗。
加尔文强调通过圣餐,使得信徒得以与基督连结。他并不重视饼跟杯,他主张"在圣灵里耶稣基督身体真实的临在"。也就是说,人在圣灵里改变而体验到耶稣基督的临在,体验到耶稣基督的身体与血。但是在领受圣餐时,必须传扬神的道。所以对于当时天主教保留饼和杯,给生病无法前来的信徒或是王公贵族举行私人弥撒,这些作法加尔文并不赞成,因为他认为不在崇拜及充分宣扬上帝的话之场合领受圣餐,是没有意义的。
影响评价
首先,加尔文是位神学家,是公认的基督教宗教改革教义的系统神学领袖。与教会先驱们像奥古斯丁、教会学者托马斯·阿奎那相比,那更具有系统性,更为有条不紊,加尔文主义神学建立在保罗书信中对罪与恩典的深刻透彻的分析之上,他具有一种极为罕见的能力,能够作清晰、有力、具有说服力的论证、说明。他建立起一整套教义,后人以他的名字来命名。
加尔文的第二个位置是立法者与纪律执行者。他是教会新秩序的奠基人,此新秩序使新教教会协调起来、团结起来。一方面具有与罗马天主教的强大组织结构相抗衡的能力,另一方面又防止了宗派林立、互不信任的破坏性趋势。由加尔文的纪律所产生出来的此种精神从法国传到荷兰,从荷兰延伸到苏格兰,并且以其一贯的新教自由的力量,在这些土地上延续。
此种精神武装起了英国议会来对抗查理一世,激发起了克伦威尔将军的辉煌胜利,更成为推动五月花号上清教徒移民先辈们的动力,将文明的种子第一次播种在西方那片新大陆上。
加尔文的影响不仅仅限于宗教信仰上和道德规范上,它同样影响到法国的文学、知识界。他在法国的语言、文字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正如路德在德文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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