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29 11:35:50 首页
1972年,在演出意大利导演贝托鲁奇《巴黎最后的探戈》一场性侵戏时,为了获得真实的表演,白兰度在没有获得对方同意的情况下,用黄油当润滑剂强暴了19岁的女演员玛丽娅·施奈德。
这成了白兰度和贝托鲁奇电影生涯中难以抹去的污点。也有人认为,这种事发生在白兰度的身上,并不出奇。
靠着“方法派”演技和桀骜不驯的银幕形象在后世成为一代传奇演员的马龙·白兰度有着糟糕的童年,在《巴黎最后的探戈》里,女主问了白兰度一句,“你为什么不回美国”,他这样回答——
“我不知道,我想是因为不好的回忆吧,我爸是个酒鬼,爱耍狠,爱嫖妓,在酒吧跟人打架,强壮,彪悍。我妈非常浪漫,但也是个酒鬼,我唯一的记忆,就是在我小的时候……”
据邻居说,白兰度家的花生酱必须放在低处,因为他的母亲经常不在家,孩子们还得时不时地去监狱把她接出来。
后来白兰度被父亲送去参军,但他没过多久就逃了回来,孤身一人来到纽约,参加了一个演员培训班。当时十来岁的白兰度决定要当一名演员。在那里,白兰度遇到了对他演员生涯影响至深的老师,阿德勒。她教会了他所谓的“方法派”、“感受派”,并鼓励白兰度尝试即兴表演。
1951年,已经接受过几年百老汇话剧训练的白兰度,跟费雯·丽一同出演了伊利亚·卡赞的《欲望号街车》,在片中扮演一个粗鲁莽撞,酗酒嗜赌的角色,近乎有着让人憎恨的秉性,却凭着令人难忘的演技和天使般的面孔夺走了银幕上所有的光芒。那年,凭着这个角色,白兰度首次获得奥斯卡提名。
就算是在初出茅庐连个小咖都不算的时候,白兰度已经有了后来让整个好莱坞为之头疼的骄傲与暴脾气,伊利亚·卡赞就在拍完《欲望号街车》后对媒体说——
“和白兰度合作很有意思,有时候我想给他说说戏,说到一半,他就自言自语说:‘真烦,我知道这些,然后就走开了。’我心里说,这个混球儿上哪儿了?但事情好在他知道的东西足以让他淋漓尽致地发挥,他从我这个导演身上要的就是这么个机会,让他站到摄影机前,一旦开始拍摄,他可不需要任何的指导。”
《欲望号街车》里的斯坦利,已经展现出马龙·白兰度谜一般的魅力:他有着两种极端不同的性格,一面是易怒、充满激情甚至粗鲁,另一面又像个敏感、哀伤的孩子。
就这样,到了1953年的《飞车党》,白兰度那一身皮夹克,骑着摩托车飞驰的叛逆形象让他彻底成为了“垮掉一代”年轻人的文化英雄。
一夜之间,美国十几岁的青少年们都开始穿起了皮夹克,一脸忧郁地在路旁抽着烟。
1954年,《码头风云》为白兰度带来了他的第一个小金人。他扮演的拳击手特里,也同样是正邪参半的角色,替爱人的哥哥隐瞒罪行,自己也成了同谋。
在这部影片中白兰度的表演虽然不及《欲望号街车》那么显眼,却贵在自然,随性而来,倒是演出了那份属于少年的,不辨是非的天真烂漫。
那之后没多久,随着黑白电影时代的结束,白兰度的事业也进入了低谷。世界似乎不再流行白兰度类型的电影了——
没有人要看那些现实主义的、探讨一些严肃问题的东西了。
白兰度对此相当不满:“我想有的制作人还应该更努力一点,去触动人们心中一些严肃的东西,而不是满足于一般标准。”
为了理想的创作环境,白兰度自己创立了一家电影公司,然而第一部自导自演的《独眼龙》还没拍完,就因为严重超支而濒临破产。
派拉蒙接盘,将电影改成了一部喜剧。
三十岁的白兰度陷入了事业和生活的双重低谷,他变得暴饮暴食,结了三次婚,每次婚姻都生下许多孩子,然后很快又离婚。
在这样疯狂的挥霍当中,他失去了自己的事业,疲于谋生,并声称“那些以为电影是艺术的人,完全是被误导了”,电影“只不过是用来养家糊口的”,令人们大失所望。
他疏远好莱坞,好莱坞也排挤他。
直到弗朗西斯·科波拉的出现,《教父》。
1972年,科波拉扛着摄像机去了白兰度家,化妆师把他化成了67岁的样子。派拉蒙的高管看了科波拉的样片之后觉得还不错,然后问道:这人是谁?
白兰度依然我行我素,在《教父》的片场,他要求将台词贴在临时演员的头上,这样他可以扫一眼然后临时即兴发挥。有时他会抬头看看,从树上摘下他的台词。无比放松,像个真正的教父。
凭着《教父》,白兰度再获奥斯卡,可以说是东山再起了。
《教父》大获成功,然而在奥斯卡颁奖礼上,白兰度再次做出惊人之举。
当时正值印第安人跟美国政府发生激烈冲突,一个印第安女孩代替白兰度走上奥斯卡颁奖台,宣称白兰度拒绝领奖,以抗议政府给印第安人的不公正待遇。
全场一时间炸了,据说现场甚至有人鸣枪。
进入80年代,白兰度的行为举止变得越来越孤僻,跟奥逊·威尔斯当年如出一辙。他们暴饮暴食,变成恐怖的胖子,然后四处问人,还爱他们吗?还爱这个滚胖溜圆的人吗?
白兰度的晚年是悲剧的。
在1990年的5月,他的儿子克里斯蒂安醉酒后枪杀了妹妹夏安的男友,他认为那个男人在侮辱他的妹妹。紧接着四年之后,夏安也因始终难以走出痛苦而自杀,这给白兰度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那以后他仍出演了两部电影,演技仍然熟练,却已魂不附体,照许多人的说法,就只是“出出场”,“挣钱养活自己”而已。
回顾马龙·白兰度的一生,从来都是放荡不羁。在拍《叛舰喋血记》的时候,白兰度经常组织剧组的大狂欢,通宵达旦地饮酒作乐,“睡了半个剧组”,甚至有这样的传闻,就算不实,也可知他风流成性。
就算知道如此,女人们还是为他着迷,就像观众们为他的角色而痴狂那样,望着他的眼睛,就被卷进那狂暴而敏感的世界里。
为他写传的作家说:“他(白兰度)对好莱坞彻底失望了,厌恶这里的一切,他要以毒攻毒,他要探探这个深渊的底限。”
这个一半魔鬼,一半天使的男人,如何能不让人失了理性,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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