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06 13:02:52 首页
骆绮兰清嘉庆年间女诗人,丈夫早逝,自己带着收养的女儿生活,家境贫寒。但此女子有诗才、有追求,主动拜师于当世的大家袁枚、王文治、赵翼等人,著有《听秋轩诗集》。
彼时,著名诗人袁枚居于随园,收了一批女弟子,骆绮兰就是其中之一。著名史学家章学诚对此多有诟病,他认为这些女子“因诗而败礼”,“那些倾城名妓,频繁接待名流,与之酬答诗章,倒也属于分内,而良家妇女则应专注于‘德言容功’”。细想确实如此,即使是在作风相对豪放的唐朝,比较知名的女诗人也多为薛涛、鱼玄机等名妓。因为只有妓女才可以抛头露面,可以周旋于文人墨客之侧,才可能有诗作遗留下来。骆绮兰自己也这样感慨:
“女子之诗,其工也,难于男子。闺秀之名,其传也亦难于才士。何也?身在深闺,见闻绝少,既无朋友讲习,以瀹疏导其性灵,又无山川登览,以发其才藻。非有贤父兄为之溯源流,分正伪,不能卒其业也。迄于归后,操井臼,事舅姑,米盐琐屑,又往往无暇为之。才士取青紫,登科第,角逐词场,交游日广,又有当代名公巨卿从而揄扬之,其名益赫然照人耳目。至闺秀幸而配风雅之士,相为唱和,自必爱惜而流传之,不至泯灭。或所遇非人,且不解咿唔为何事,将以诗稿费醯瓮矣,闺秀之传,难乎不难?”这段话真是令人心有戚戚焉!就像骆绮兰所说,那些有才情的良家妇女终被埋没于“德言容功”的道德漩涡以及“柴米油盐”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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