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24 17:29:52 首页
1925年12月28日,叶赛宁在一家旅馆里,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一年,他刚满30岁。死前,他咬破手指,用血写了首八行的“绝命诗”。
在世界诗歌史上,永远记录着1925年12月28日那个寒冬发生在俄罗斯伟大的田园诗人叶赛宁身上的故事。那一天,他在一家旅馆里用一根绳子结束了年仅30岁的生命。
消息传出,不分国界的诗人和诗歌爱好者,不无为之震惊、哗然!有的为他惋惜,有的为他哀叹,有的为他哭泣。但遗憾的是,这一切都无法挽回叶赛宁的生命,留下的只是对他一生诗歌创作和“爱情”的回忆以及自杀的种种猜想!
(高尔基)
(一)高尓基认为,叶赛宁的悲剧是很自然的
高尔基认为,大概将不止一个有才华的诗人会死亡,如果他不能了解和体会所谓的城乡联盟所体现的历史进程的深刻含意。
也有评论家说:高尔基的上述观点基本正确,但作为一个历史学家的高尔基,也未免对诗人稍欠了点谅解。二十世纪初叶,全球性的经济发展突飞猛进,历史以钢铁的足音在敲碎了旧的生产关系的同时,也敲碎了那些充满牧歌的心灵。不少哲学家都对人类在推动生产迈向机械化的进程中自身也在机械化的这事实深表忧虑,更何况被称为“伟大的田园诗人”叶赛宁呢?
我则认为,叶赛宁的自杀原因是复杂的,除了上面谈到的忧虑,还有性爱方面的原因。
叶赛宁的自杀,是二十世纪诗人自杀事件当中最具玫瑰色彩的,也是最诡异和戏剧性。高尔基认为叶赛宁“和老太婆邓肯的关系是致命的浪漫史”,这勿庸质疑,但又非全部,因为诗人与邓肯后,还有两位美少女环绕着他,走进了他的生活,也许这三个女人与他的“性爱”关系的总合原因,才导到处了他的自杀。
(邓肯)
(二)与邓肯姐弟恋
其实,那位成就了舞蹈界的一次历史性转变的美国著名舞蹈家阿赛朵拉邓肯并不是老太婆,那时她才43岁,还充满着少女般的纯真与热情。一个把生命和艺术扭结在一起的人永远是年轻的。
1921年的某个冬夜,他俩相识了,并走到了一起,开启了爱情之旅。
那夜,莫斯科大剧院里盛开着夏季,场面一片热烈。舞台上,身穿红衣红鞋红帽子的邓肯在柴可夫斯基的第六交响乐的伴奏下,火一样的旋转着。力啊,美啊,青春啊!夏季在她的身段中盛开着,在她的脚尖上盛开着,让观众目眩神迷。無台上火红火红展开着夏季……舞台下所有的心都进入了夏季,观众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夏天江河大潮般的掌声。这时有位年轻的观众的心特別激动,那双平时流淌着忧郁的蓝眼晴里闪动起火的光茫。
“这就是诗人叶赛宁。”演出结束后,有人把那位年轻的观众介绍给邓肯。
随后,两人紧紧地握手,紧紧地拥抱,紧紧地热吻。从此,舞蹈与诗握出了一段世界风流;舞蹈与诗拥抱出一段旷世佳话;舞蹈与诗热吻出一片令人为之一振的惊艳!
心与心的碰撞,情与情的交流,迸发出爱的光焰,从此冬天不再寒冷。
那时,尽管邓肯比叶赛宁整整大了17岁,然而他们的心都一样年轻,因为艺术和诗是永远年轻的。尽管邓肯不懂俄语,叶赛宁不懂英语,两人没有可以直接交谈的语言;然而,恋人的眼睛会说会,心灵的窗户都朝对方洞开着,他们凭直觉知道对方需要自己。
诗与舞蹈的结合是浪漫的,浪漫的诗人与浪漫的舞蹈家开始同居,开始旅行,在俄罗斯美丽的土地上留下了串串脚印。但他们感到俄罗斯载不下他们的爱情。他们准备到欧美旅游,去旅游或创作。出国之初,邓肯的舞蹈艺术之花盛开着,叶赛宁诗歌艺术之花也盛开着;但日子一久,后者凋零了,只剩下前者一枝独秀。
这是因为舞蹈艺术没有国界,而诗歌艺术却有国界。没有国界者自然盛开,有国界者自然凋零。邓肯与叶赛宁的结合,是舞蹈与诗的结合,其中一者凋零了,爱便在吵闹声中自然结束了。这不是谁抛弃谁,而是两相情愿,走到一起是情愿,分离也是情愿!
(三)美丽姑娘别尼斯拉夫斯卡娅接走进了他的生活
叶赛宁与邓肯分手后,他开始想他的故乡了,想他的俄罗斯美丽的田园。他想起与邓肯在一起的日子,想起在异国他乡的种种,越想越迷惘,越想越失望,忧郁又转回了他的心房。他在一首诗中惨痛地写道:
我在这个女人身上寻找幸福,
却意外地找到了死亡。
1923年秋天,叶赛宁回到了莫斯科,回到了他的家乡。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一位同操一种语言的美丽姑娘——别尼斯拉夫斯卡娅接纳了他。这是诗人在与邓肯相识之前,别尼斯拉夫斯卡娅就悄悄爱上他和他一样忧郁的诗歌。那时,但凡是叶赛宁的诗歌朗诵会,她场场必到,而且每次都是买同一个座号:第四排十六号。她觉得她的爱情应该始终在一个位置上,她从不想挪开。自从在一个飘满玫瑰芬芳的日子里结认了诗人,她便深深地坠入了情网。记忆中的那一段日子,天空是那么晴朗,白桦树下的情话荡满了明月的清辉,林间小路上追逐的笑声如同喷泉般快乐……
(别尼斯拉夫斯卡娅)
然而正当她沉浸在爱情的温馨和甜蜜中时,风靡欧州的大舞蹈家出现在俄罗斯的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上,她牵走了诗人,于是带着遗憾,带着痛苦,呼唤着,期盼着,等待着诗人的归来。
在千呼万唤中,诗人告别了火红的夏季,告别了舞蹈家邓肯,走向了她的“第四排十六号”。失而复得的爱情,在别尼斯拉夫斯卡娅看来是应该加倍珍惜的。很快地,她投入到诗人的怀抱,顿时她和诗人的爱情火花光茫四射,炽热得势不可挡,自然而然地住到了一起,开始了同床共枕的甜蜜生活。从此,坚持坐在“第四排十六号”的她,既是诗人生活上忠实能干的伴侣,又是诗人文学事上的秘书和助手。
叶赛宁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月光般的温柔和玫瑰芬芳似甜蜜,一时间诗情喷发,诗作不断。为感谢这位为他付出了青春的贤惠女子,他在一首诗中写道:
即使我又爱上了别的女了,
我也要常常对她把你提起;
告诉她,你是个可爱的人儿,
任何时候,我也称你“亲爱的”。
(四)迷恋少女索菲娅
也许是在别尼斯拉夫斯卡娅的意料之中,也许是在她之外,“即使”终于变成了现实。那是1925年的春天,别尼斯拉夫斯卡娅在家里举行了一个家庭晚会,一个才貌出众的少女——索菲娅安德烈夫娜宛如春神般降临了。
她是烈夫托尔斯泰的孙女,这个晚会上,于诗人的心中撒下了许多鲜花,迷醉了诗人的心,迷醉了诗人的眼。诗人欣喜惹狂,诗人泪流满面。他觉得她太像自己心里一直顶礼膜拜的理想女神,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她主宰。
(五)吊死在旅馆里
转眼,秋天来了,在这个收获的季节里,叶赛宁收获了的新爱情,诗人和索菲娅结婚了。然而使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1925年12月28日,叶赛宁在一家旅馆里,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一年,他刚满30岁。死前,他咬破手指,用血写了首八行的“绝命诗”。
再见,我的朋友,再见,
亲爱的,你已在我的心间。
今天我们决定分手,
那是因为我们已约好相见。
再见,朋友,不相握,不交谈,
无须把愁和悲写在眉尖,——
在这样的生活中,死并不新鲜,
但活着,当然,更不稀罕。
叶赛宁走了,永远地走了,走到了另一个世界,但与他有关的故事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一年后,满脸凄楚、满脸忧伤而又神情恍惚的别尼斯拉夫斯卡娅一个人踏着积雪,来到了坐落在莫斯科近郊的瓦干科夫公墓,久久地跪在诗人的墓前,泪流满面,低泣不起。此时阳光惨淡,天空晦暗,寒风凄凄,她双眼紧闭,把手枪对准自己的额头,没有多想,没有犹豫,右手扣动了板机,瞬间倒在了殷红的血泊里,她的鲜血凝成了世界上最美丽的玫魂花。
诡异的是,稍晚一点时间,在异邦,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日夜为诗人自杀而悲痛的舞蹈家邓肯精神有些失常,眼前幻象环生,戴在颈脖上的围巾被卷进了自己所开的那辆汽车的轮子,厄运夺走了她的生命。她生前曾说过,与叶赛宁恋爱的日子,比她一生中其他岁月的总和还有价值。
诗人自杀了,两个曾爱过他,他也曾爱过的女人先后随他而去,这似乎是瞑瞑中的召唤,是上帝的安排……这在世界诗人自杀史中是唯一的孤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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