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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里头文化是指以河南省洛阳市偃师二里头遗址一至四期所代表的一类考古学文化遗存,是介于中原龙山文化和二里岗文化的一种考古学文化。该考古文化主要集中分布于豫西、豫中,北至晋中,西至陕西西安、丹江上游的商州地区,南至湖北北部,东至开封、兰考一带地区。
二里头文化,既包含了二里头遗址的文化,又包括了二里头遗址之外具有二里头遗址文化特征的上百处遗址所反映的文化面貌。二里头遗址和二里头文化成为公认的探索夏文化的关键性研究对象。
20世纪30年代至50年代,是夏文化探索的肇始期。学术界开始把夏史的重建寄托在新兴的近现代考古学上。
1950年代,商文化二里岗期遗存和郑州商城的发现,使学界对早于安阳殷墟的商文化有了较为明晰的认识。李学勤、安志敏、石兴邦等根据郑州商代遗址的发现,提出介于商代文化层和龙山文化层之间的“洛达庙期”遗存(即后来所称的“二里头文化”)是探索夏文化值得注意的线索或对象。
20世纪50年代末至80年代初期,为了解决与夏文化相关的诸学术课题,徐旭生首先全面梳理了文献中有关夏代的史料,认为豫西的洛阳平原及其附近和晋西南的汾水下游“两个区域应特别注意”。
二里头文化最早于1952年在河南省登封县王村遗址发现,当时出土的遗物不多,至1956年发掘洛达庙遗址的时候,人们注意到它在文化面貌上具有若干特色,一度被称为洛达庙类型。自1954至1957年,在洛阳东干沟村附近又曾几次发现这种文化的墓葬与灰坑。这个遗址的晚期堆积中发现有青铜小刀和青铜锥,器形和铸造工艺都很原始。从地层关系上可以清楚地判断出这种文化的年代晚于人们熟悉的河南龙山文化,又早于商代,这种文化的特点及其所处的时代,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注意。1959年起在洛阳偃师二里头遗址进行科学发掘以后,发现二里头遗址更加具有典型性,故将这种类型的遗存命名为二里头文化。
1959年夏,徐旭生率队在传说中夏人活动的中心地区豫西开始了对“夏墟”的考古调查。调查中所踏查的遗址,即包括著名的偃师二里头遗址。这是首次明确以探索夏文化为学术目标所进行的田野考古工作。以此为标志,中国考古学界开始进入了以大规模的田野调查与发掘为基本手段,有目的、有计划地探索夏文化的时期。
1959年秋,考古工作者即开始对二里头遗址进行试掘。此后,除了“文革”期间中断了数年外,二里头遗址的发掘持续不断,取得了一系列重大的考古收获。
很快,在洛阳偃师灰咀和二里头、郑州洛达庙、巩义稍砦、渑池鹿寺、陕县七里铺等地都发现了这类古文化遗存。随着中国社会科学院对洛阳二里头遗址的大规模科学发掘,资料越来越丰富,许多碳14测定数据集中在公元前21-前15世纪。考古界遂把这种文化定名为二里头文化,并做为夏文化的主要讨论内容。
通过多年田野考古工作与综合研究,中原地区仰韶文化→中原龙山文化→二里头文化→二里岗期商文化的发展序列得以建立,探索夏文化的范围,集中到了河南中西部与山西西南部的中原龙山文化的有关遗存和二里头文化上。
二里头遗址的发掘,确立了二里头文化,证明了二里头遗址是一处早于郑州商城的具有都城规模的遗址,二里头遗址和二里头文化成为公认的探索夏文化的关键性研究对象。二里头遗址以及临汝煤山、禹州瓦店、新密新砦、巩义稍柴、登封王城岗等遗址的发掘,确认了二里头文化早于二里岗期商文化、晚于中原龙山文化的相对年代关系,以及三者间在文化面貌上一定的继承性,也为探索夏文化和夏代都邑提供了重要线索。
在豫西晋南地区进行的考古调查,也发现了一大批与夏文化探索有关的遗址。1970年代开始的对夏县东下冯、襄汾陶寺等遗址的发掘和研究,把夏文化探索的范围扩展到了晋南地区;根据二里头文化遗存在豫西和晋南地区的差异,二里头文化又被区分为以二里头遗址为代表的二里头类型和以东下冯遗址为代表的东下冯类型。
20世纪80年代,二里头文化遗址的发现不仅遍及河南全省,而且在河北省南部、山西省南部和陕西省东部各地都有发现,已达100多处。这些遗址中既包含早期的城址、宫殿建筑、村落、墓葬群,也有一些铜器冶铸、制石制陶、制骨的手工业作坊,出土了大批陶器、石器、早期青铜器、玉器、象牙雕刻器和漆器等,具有明显的时代特征,是研究夏代经济和文化的珍贵资料。
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中国社科院在洛阳二里头工作队的二层小楼装扮一新,“华夏第一王都”的大碑,也在工作队门口竖起,等待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长刘庆柱为其揭碑。在专家眼里,这是一块分量很重的石碑。因为在二里头这个看似普通的村庄下,埋藏着中华民族的重大秘密:公元前19世纪至公元前16世纪,这里曾是中国第一个王朝的都城所在地,上演过夏的繁荣和夏商周三代王朝更替的壮阔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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