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莱是苏格兰贵族的后裔,1759年生于利沃尼亚,1769年未满11岁时他就加入俄国军队,当时很多“老外”都想在俄国大发横财,而他却真心实意为俄国奉献一生。他行事严谨,坚毅倔强,极具战略眼光,1788-1789年和土耳其军队、1790年和瑞典军队、1792-1794年和波兰军队的作战中屡立战功,名望飙升,深得沙皇亚历山大一世赏识。1806-1807年在反拿破仑的战争中再立新功,1807年他率领俄国先头部队以非凡的英勇保卫了普略西什埃劳,在这座城市的街道、教堂和墓地进行了长期抵抗,从此他便有了军事上的声望。晋升中将。1808年他迫使瑞典人退到卡列里亚,1809年他当步兵上将,指挥12000名俄军携带火炮、弹药、粮食和辎重渡过了冰封的波的尼亚湾,从而在更大的规模上重复了卡尔十世横渡封冻的小贝耳特海峡的著名进军。他占领了乌默欧,他的到来促进了酝酿中的反古斯塔夫四世的政变,迫使瑞典人求和,并割让芬兰,并任芬兰总督(1809–1810)。
1810年后,他成为战争大臣,在任俄国陆军大臣时,他主持撰写了《大型作战军队的指挥要点》,这本册子对改进俄军指挥工作起到了巨大的作用。1812年拿破仑入侵俄国后,他兼任西线第一集团军司令,根据夸大的官方报道似乎有55万人,可是实际上只有104000人,而驻扎在波罗的海沿岸和普鲁特河之间的军队总数不超过20万人。因此,俄军的撤退在当时不是自由选择而是绝对必要的问题(拿破仑在圣海伦岛写的回忆录中错误地认为最初的撤退计划出自巴克莱德托利之手,其实这个计划是普鲁士将军富尔远在俄法决裂以前就制定的,而在宣战以后,贝尔纳多特在亚历山大面前重新坚决主张实行这个计划)。巴克莱德托利的伟大功绩在于,他不向荒谬的出战要求让步,不管这种要求来自俄军普通兵士还是大本营;他撤退得十分巧妙,不断地把他的一部分部队投入战斗,使巴格拉季昂公爵有可能同他会合,并使契查哥夫海军上将易于进攻敌人的后方。当他像在斯摩棱斯克所发生的情况那样被迫进行会战的时候,他就占领一个不使会战成为决战的阵地。不过此举使拿破仑得以向俄国腹地挺进,当撤退到离莫斯科不远的地方,已经不能避免决战的时候,他就在格查茨克附近选择了一个坚固阵地,这个阵地从正面攻击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只有绕行很长一段路程才能包抄。当库图佐夫到来时,巴克莱德托利已把军队部署好,由于俄军将领们的倾轧和俄军对于由外国人指挥神圣战争的不满,最高指挥权转到库图佐夫的手里。库图佐夫故意使巴克莱德托利难堪,放弃了格查茨克阵地。这样,俄军不得不在博罗迪诺附近的不利阵地应战。
在8月26日博罗迪诺战役中,指挥右翼的巴克莱是唯一坚守阵地的将军,他坚守到27日,从而掩护了俄军的撤退,要不是他,俄军就会全军复没。在从博罗迪诺向莫斯科方向撤退以后,正是巴克莱德托利再次警告不要进行任何保卫神圣首都的无益尝试。1813年库图佐夫去世后,巴克莱出任俄普联军司令,1813年战局期间,巴克莱于4月4日攻占托恩要塞,在科尼斯瓦尔塔附近击溃洛里斯顿;5月8日包岑战役失败后,他掩护同盟国军退却,取得库尔姆战役的胜利,促使旺达姆率1万法军投降,并且在莱比锡战役中立下战功。在1814年战局期间,他已不指挥独立的兵团,他的活动主要在行政和外交方面,而不在军事方面。他所直接控制的军队纪律严明,这使他在法国居民中博得了极好的声誉。战后升为元帅。又被封为亲王。在拿破仑从厄尔巴岛回来以后,他从波兰来得太晚没有能够参加滑铁卢会战,但参加了第二次入侵法国。他在去卡尔斯巴德的航途中逝世。晚年受人诽谤,郁郁不乐。他无疑是亚历山大一世最优秀的将领,他朴实、顽强、果断而又明智。在俄国很多地方都有他的纪念碑。
米哈伊尔·博格达诺维奇·巴克莱·德托利亲王(Prince Michael Andreas Barclay de Tolly,Mikhail Bogdanovich Barklay-de-Tolli,西里尔语:Михаи1812年任),和随后的俄罗斯军队在欧洲的指挥官。
巴克莱·德托利来自一个定居在苏格兰利沃尼亚的巴克利家族成员之一,出生于Pamū),并任芬兰总督(1809–1810)。一年后,他成为战争大臣,直到1813年。
1812年拿破仑入侵俄罗斯,他指挥两支俄军的一支与拿破仑作战。他所采取的敌进我退的战略,不为人们所接受,后被迫放弃指挥权。1814年参与对法国的侵略,指挥了巴黎的抢劫,获得陆军元帅权杖的奖赏。1815年在拿破仑从厄尔巴岛返回后,他再次担任入侵法国的俄军总司令,战争结束后获亲王称号。1818年5月26日巴克莱·德托利死于普鲁士因斯特堡(Insterburg)(现在俄罗斯)。他的遗体经过防腐处理,1832年并入到由阿波罗·谢德林(Apollon Shchedrin)和瓦西里·德穆特-马利诺夫斯基(Vasily Demut-Malinovsky)设计建成的陵园,在Jõgeveste(爱沙尼亚瓦尔加省Helme Va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