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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参加过二战的德国女兵回忆,德国女兵跟二战中的其他国家,特别是苏联的女兵有很大的区别。她说俄国的参战妇女是真正的军人。除了常规的医疗和通讯工作外,她们中有很多人和男兵一样当狙击手、侦察员、坦克兵甚至干飞行员。而在德国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兵。
直到战争的最后关头,德国也没有派女性去最前线厮杀。这是一条底线,也是西欧各国的传统:在前线作战的部队只能由男性组成。所以,在'二战'中苏联女兵有很多死伤,而德国方面的参战妇女损失很小。一个统计材料上面说,到1944年10月,德国的女兵共承担了350个探照灯连的任务,到1945年3月(也就是德国投降前的一个月),像我们这样的参战妇女达到了50万人,差不多占德国剩余总兵力的20%吧!不过,官方从来不把我们这些人视为正规军的军人,而称我们“国防军女助手”。
这组图集将讲述关于二战纳粹女兵的故事。
揭露真实纳粹女兵 上前线竟为德军做特殊服务
在二次大战末期,德国纳粹SS党卫军徵召了一群自愿的貌美女子来为前线的德军做特殊的服务,为了心中的梦想走上了战场,这群女兵们在战场上和战场下的生活、爱情和欲望相互交织在一起,但是事情却变得复杂,还必须提防女军官与同袍的诱惑,特别是对付苏俄军队的战况日趋激烈…她们命运会如何呢?
一群貌美如花的妙龄女郎,由于各种原因被汇聚到纳粹集中营里。面对战火中如狼似虎的男人,她们或及时行乐,或肆意纵情,或忍辱偷生,或激烈抗争……不同的态度,相同的境遇,长夜漫漫,苦海无边。
纳粹为了考验军官的忠诚,专门招收培训了一批妓女,用来搜集军官们的真实想法。其中让妓女们用美色诱惑侏儒、残疾、驼背、吉普赛人等不同类型的怪人与之发生关系的一段令人震惊。
为了进一步控制纳粹军官,纳粹特派了一批对纳粹思想和信念都无比坚定而又年轻美貌的女子,把她们训练成奸荡的妓女,专供那些纳粹军官淫乐,然而这些妓女又是纳粹特工,专门负责收集那些军官的心里话,从而辨别军官的忠诚度。
揭秘纳粹女兵:二战后期沦为“军官的床垫”
德国《时代》周报网站5月17日发表题为《被遗忘的女兵》的文章,作者为卡伦·哈格曼,全文编译如下:
德国女性对二战的参与远比公众想象的积极。她们替被招募的男兵从事工农业生产,还有约40万人成为德国红十字会的护士。较新的历史研究成果则表明,大批德国女性加入了国防军的辅助部队。
为了能派更多男军人上前线,总计约50万德国女青年为国防军从事辅助性工作,身影出现在海陆空三军的各个战场。其中16万人作为高炮部队助手直接参加了战斗。在二战末期,国防军中的男女比例达到20比1。
此外,还有50万女青年在德国本土担任防空助手。而不久前,史学家温迪·洛厄在《希特勒的女帮手》一书中披露,德国女性对犹太人大屠杀的参与程度也远超人们的想象;党卫军中有1万名女兵。
因此,德国女性参与二战的程度不仅远超一战,也远胜英美女性。只有苏联为战争动员的女性比德国多。而且在苏联,女性正式服兵役,红军估计有女兵52万人。此外,参与防空和从事护理急救的苏联女性各在80万人左右。
女性对二战的参与长期被公众所忽视。在有关二战的历史叙述中,她们的形象也大多只是女工和护士。这是因为,打仗自古以来就被看作是男人的事。直到20世纪初,女性在战争中的角色仍是动员男性去战斗和救死扶伤。
但20世纪的现代化“全面战争”彻底颠覆了社会支援战争的模式。在一战和二战中,各参战国都有越来越多的女性参与军事行动。尽管除苏联外,其他各国政府和军队都尽量不让女兵参加战斗,而只派她们从事辅助性工作。出于种种顾虑,英美军方和德国国防军都曾竭力掩盖女性从军的规模。但与此同时,德军却系统化地扩充女兵数量。
纳粹政权在1935年5月就立法为女性服兵役奠定了基础。动员女青年为国防军效力则始于1939年9月战争爆发。国防军女性辅助部队的成员都是自愿报名参军的。闪电战的辉煌战果令很多头脑发热的女性在战争头两年自愿从军。不少姑娘都是出于冒险精神并为了追求独立而参军的。但也有很多人支持纳粹的侵略和灭绝战争。
而随着战争越打越久,自愿参加国防军的女性越来越少。这一方面是因为从前线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坏,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辅助部队的女兵在国内的名声显然不好。有军人将她们蔑称为“军官的床垫”或“士兵的荡妇”。
为了安抚女兵的父母和她们在前线作战的未婚夫,同时也降低征召女兵的难度,纳粹宣传机构在征兵宣传中试图抹杀女兵本身的性特征。国防军甚至下令,女兵作为“德国女性”不许饮酒吸烟,也不许化妆和戴首饰。
1941年6月德军侵苏后,国防军的损失大幅增加。纳粹政权于是规定17岁到25岁的单身女性必须为国防军从事辅助性工作至少1年。随着人力日趋枯竭,女青年的服役期被不断延长。到1945年,适龄女青年被要求无限期服役。
漫画讽刺纳粹女兵
战后,各参战国为了恢复战前的社会秩序和维持社会稳定,都部分解除了对女性的动员。女军人被勒令退役;就业的女性被要求辞职,给复员军人腾出工作岗位。女性在战争期间不可或缺,在人们对战争的回忆中却被边缘化。
时至今日,对德国人的集体记忆来说,想象德国女性曾积极参与二战和大屠杀都如同一场挑战。
网传希特勒与女军官私照
被称为“床垫”的纳粹女兵
二战时纳粹屠场上的女魔头
最早参与希特勒“种族净化”政策的一些专业女护理人员,有不少成为德国医院护士。许多女护士根据命令,用装着吗啡的毒针注射杀死了大量身体残疾或智障的病人。
惨绝人寰的“纳粹大屠杀”通常被视为由男性纳粹军官们犯下的罪行,然而据研究纳粹大屠杀的历史学家温迪·罗沃教授在其新书《希特勒的复仇女神:纳粹屠场上的德国女人》中说,造成至少600万犹太人死亡的“纳粹大屠杀”并非全是由男性纳粹党徒实施的罪行。
护士很凶残
至少50万名德国女人也见证和参与了血腥大屠杀,她们有的是女护士,有的是军官女秘书,有的是拥有好几个孩子的母亲,有的还是孕妇。
历史学家温迪·罗沃教授在新书中披露,一些专业女护理人员最早参与了希特勒的“种族净化”政策,许多德国医院的女护士根据希特勒的命令,用装着吗啡的毒针注射杀死了大量身体残疾或智障的病人。
每天处死70人
在德国南部的格拉芬尼克堡“安乐死医院”工作的纳粹女护士保琳·克尼斯勒经常到各个精神病院去巡查,她每天要亲自挑选出70名“病人”处死。
与此同时,纳粹德国医院中的女助产士们也大量参与了“种族净化”,她们只要发现任何新生儿有身体缺陷,都会将他们立即处以“安乐死”。
女魔未受惩罚
新书还披露,许多纳粹党卫军军官的妻子在亲手杀死犹太人时,常常能够做到“杀人不眨眼”,脸不红心不跳。
在这些犯下残忍杀戮罪行的“纳粹女魔”当中,许多人在受到审问后,要么立即释放,要么审讯后被判无罪释放,几乎没有一个人为她们“二战”中的罪行受到过应有的惩罚。
盘点纳粹几个突出的魔头:
在纳粹当道的年代,数以百万计的德国妇女为希特勒蛊惑人心的说教所迷惑,大约有230多万名德国妇女加入了纳粹党及其所属的希特勒主义青年团、德国少女联盟等各种各样的法西斯团体,数万多名中青年妇女穿上了褐色的党卫军制服,戴上了主体为万字符号的袖章,狂呼:“哈伊,希特勒”,6000多名女青年充当了集中营和灭绝营的看守,抡起皮鞭和棒,对无辜的犹太囚犯大打出手,直至把他们赶进毒气室。
数以百计的德国、奥地利女护士,直接投身于T—4行动,把注射器、灌肠器变成杀害重病人的凶器;还有近百名凶悍的德国、奥地利少女,直接开枪杀害无辜的犹太居民,成为臭名昭著的特别行动队的一员。此时,德国妇女的美貌已黯然失色,她们的负面因素却无以复加地恶性膨胀,演变出来一大批穷凶极恶的女战犯。下面则是几个突出的典型:
伊尔玛·格蕾泽:狂热的纳粹党徒
伊尔玛·格蕾泽,生于1923年,1945年被美国占领当局组织的军事法庭判处死刑时,只有22岁。她并非出身名门,却以小小年纪就成了一名狂热的纳粹党徒。
格蕾泽所学专业是护士,却选择了集中营女看守的行当。凭着虐待、折磨、杀害犹太女囚的异乎寻常的热情,她十八九岁时就获得了令众多女看守羡慕不已的铁十字勋章,在20岁之前又被破格晋升为女囚集中营的看守长。
伊尔玛·格蕾泽
从相貌上看,格蕾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女,不仅她所任职的拉芬斯布吕克、奥斯维辛、贝尔森三个集中营的男女看守这样评价,就连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众口一词地承认这一点。但若从心灵上看,她所具备的无疑是蛇蝎一般的心肠,就是在以凶狠成性的纳粹女看守当中,也是相当突出的。
格蕾泽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该说的淫秽话语常常脱口而出;她放荡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过几个小白脸,以后相当长时间内同风度翩翩的门格尔医生作了露水夫妻;以后发现门氏用情不专,甚至同犹太、茨冈女囚私通,她气得要命,同他一刀两断。最终,她追随粗壮如牛的比克瑙男囚营长官克拉莫来到贝尔森集中营,成了他的情妇。
但是,这些劣迹并不构成罪行。格蕾泽之所以被推上断头台,还在于她极其残酷地杀害了成百上千的女囚。
伊尔玛·格蕾泽(中)在法庭受审
在比克瑙分营的女囚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美女见到门格尔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见到格蕾泽,却要出生入死。确实有不少这样的事例:出于好色,门格尔把不少美貌的犹太女囚,从毒气室前拉到自己的诊室,使她们至少是暂时逃离了死亡;而更多的犹太女囚,仅仅因为自己的美貌,被嫉妒成性的格蕾泽无端杀害。
据传,门格尔和格蕾泽断绝露水夫妻关系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在于让一个绝色犹太女因是生还是死的分歧上。
那是1943年秋天的一个下午。门格尔照例在执行“挑选”的公务,3000多名刚刚走下火车的荷兰犹太人挨个从他面前走过,并按照他的手势分别走到左边或者右边。忽然,一个身材高挑、留着棕红色披肩长发的姑娘,猛然一下于跪在门格尔面前,抱住他的皮靴,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吧,仁慈的医生,我才23岁呀”。
门格尔低头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觉今日总算找到了“倾城倾国”一词的真实写照。这个姑娘,粗看很像自己曾经朝思慕想的党卫军女医生赫尔塔·欧勃霍泽;细看起来,却比后者更年轻,更白嫩,一双大眼睛也更加深邃动人,乳房则更加高耸丰满……
在众人面前,门格尔不得不压抑一下满腔的欲火,用力将她拉起来,和颜悦色而又庄重地说:“放心吧,姑娘,你一定会得到一个乘心如意的工作”。“真的吗,医生?”姑娘还是有些不放心。‘当然,我门格尔医生向来一言九鼎。等我一把这些人安排好,马上带你去报到。
“现在,你先站在我身后等一等”。他用力握了握姑娘的手,“只管放心,我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这一幕,被十几米开外的格蕾泽看得一清二楚,她顿时醋意大发,一个箭步奔了过去。
格蕾泽从天而降,使门格尔不仅大吃一惊。他深深知道,格蕾泽对其他美女的嫉妒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一旦发现集中营里出现了跟自己相差不多甚至胜似自己的美貌女囚,她就要歇斯底里大发作,千方百计地把她们折磨死。想到这里,他本能地感到,他的好事要吹。”格蕾泽,“你好呀。好几天没见了……”“好个屁,你心里还有我,今晚上等着金屋藏娇吧”。
话锋一转,格蕾泽冲着那个心魂甫定的犹太姑娘吼起来:“好一个美女,居然连医生也要勾引”。说着,一个箭步蹿到姑娘面前,抡圆了皮鞭向她的脸上猛抽,姑娘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大条紫痕。门格尔连忙上来劝解:“她哪里得罪了你,我罚她关刑罚室还不行。”
格蕾泽怒火万丈,一把推开门格尔,挥舞皮鞭向姑娘脸上不停地抽来抽去。没有多一会,姑娘的脸已经肿成一个紫茄子,血珠不停地往下滴。格蕾泽的火并没有消去,鞭子倒是停下来了,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又映人脑海。“来人,把她的上衣扒下来”。两个女看守立刻跑过来,迅速地执行命令。“你这对大奶子不能留下,省得你又去找那些不要脸的德国男人卖弄风骚。”
格蕾泽用手一指姑娘的胸部,吩咐那两个女看守,“给我使劲地抽,什么时候我叫你们停,你们才能住手。”女看守上下扬鞭,很快招致姑娘声嘶力竭的哭嚎。不知抽打的时间持续了多久,但见姑娘的胸部血肉模糊,两只高耸的乳房早已不知去向。
“住手吧,怎么样,小姐,今天夜里去敲门格尔医生的房门吧,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美。快去拿镜子给她照一照。哈哈……”格蕾泽觉得总算出了满腹的怒气。“滚吧,看你也没有几天蹦头了。”
格蕾泽转念暗想,“门格尔是个挺高明的医生,他会不会给她治愈呢?”想到这里,格蕾泽不禁打了寒战,“这太可怕了,看来斩草还得除根。”她向刚刚离去的姑娘大喊一声,“你回来,犹太婊子,事情还没完。我要叫你彻底死了这条心”,“现在躺在地上,两条腿叉开。”姑娘使劲瞪了她一眼,极不情愿地落实她的指令。格蕾泽上来又是一脚,把被折磨得混身虚软的姑娘踢倒在地。姑娘的两条腿刚刚分开,格蕾泽端起手枪对着她的阴部就是三枪。血呼呼地浸红姑娘的裤子,她尖叫了一声,再也不动了。
不仅俊俏的女子会被格蕾泽无端害死,即使长相一般但拥有一双丰满的乳房的囚犯,也会被格蕾泽视做大逆不道而狠下毒手,千方百计把她们的这个优势毁掉。有时,她亲自动手,把女囚的乳房抽烂;有时,她把这个任务交给女看守;有时,她还会请来一个绰号叫“神鞭”的党卫军恶棍。他的绝技是在几米之外,用一根极长的牛鞭,把女囚的奶头抽断;而且迄今为止保持百发百中的记录。在比克瑙分营,至少五六十个女国的乳房被她无情地毁掉,而且其中大多数人仍没有逃脱被杀死的命运。
怀孕的女囚也是格蕾泽打击的重点,她的逻辑是:说不定这个犹太娘们会生出一个长大后比我还美的小崽子。她一旦发现某个女囚有怀孕的迹象,马上就打发她进毒气室;有时还要朝孕妇的腹部一阵猛踢,直到把她踢得流产或者被折磨死。
至于挑选出已不适合劳动的女囚进毒气室这个主要业务,格蕾泽反倒不是很热心,因为那些衰老、于瘦、拖儿带女的女囚,无论哪一个也不会在相貌上对她构成威胁。她不止一次把这项工作交给对此津津乐道的女营副看守长哈斯女士。但是,有一点她决不含糊,那就是,无论哈斯准备把多少名女囚送进毒气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签字表示同意。
直到被押上贝尔森集中营审判案的被告席,格蕾泽才领会到惊恐和忧愁的滋味。她曾经大喊冤枉,因为所有一切的罪行都是按上峰的指令执行的,她作为一个小女子怎能抗命不遵。
伊尔玛·格蕾泽被绞死
格蕾泽也曾效法那个曾被她鄙夷不屑的犹太姑娘的做法,在死神降临之前自报“我才22岁呀”的妙龄,企图引起人们的怜悯;她也曾破釜沉舟,悄悄地拉着一个英国老法官的衣袖,用不流利的英语说,我愿意当你的女仆,伺候你一辈子,包括陪你上床。
但是,所有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甚至连强调应用德国的法律对纳粹战犯进行定罪和量刑的英国法官,也认为格蕾泽十恶不赦。那位上了年纪的法官,望着格蕾泽如花似玉的美貌,未尝没有一丝心动。然而,按照哪一国的法律,格蕾泽的罪恶都只能判处死刑。他万般无奈地对格蕾泽说:“姑娘,我实在无法帮助你,你的罪孽实在太大了。在你心中,到底还有没有上帝呀?”
薇拉·莎尔弗夸特——为虎作伥,害命取乐
从她被人们亲呢地称做“维罗尼卡”(意即“小薇拉”)时起,左邻右舍就不约而同地喜欢上了这个漂亮出众的小姑娘。不过,由于父母过分的溺爱,她长大后变得相当自私,薄情寡义。
那一年大学毕业,薇拉·莎尔弗夸特最要好的一个女友邀她见见自己的男友。薇拉一见到那位英俊的、卡尔斯鲁厄工业大学的研究生,就为他的相貌与才华所倾倒。
第二天,薇拉就给自己的“心上人(其实是别人的心上人)寄去一封毫不掩饰地袒露自己爱情的信。而且,自此一发不可收拾,隔三差五地给那位英俊少年写情书,而丝毫不考虑女友的利益。薇拉如此厚颜无耻地充当第三者,导致了女友同她绝交。
后来,薇拉也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白马王子。他是一位律师,耶拿大学的高材生;相貌比起前女友的那一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况且,小伙子很是体贴人,对薇拉关照得无微不至。但是,1933年1月以后,薇拉的丈夫开始运交华盖,因为他是犹太人。
起初,薇拉认为,这可能同欧洲各国早就存在的排犹运动一样,闹上一阵就会缓和下来。孰料,自1938年以来,犹太人的命运每况愈下,就连同犹太人结婚的雅利安妇女的日子也是日益艰难。
这一天,医院院长满脸严肃地对她宣布:莎尔弗夸特女士,鉴于你是犹太人的妻子,不能晋升为主治医生。这是上级的规定,抱歉。聪明、能于又极富上进心的薇拉顿时如同五雷贯顶,痛哭失声。不过,她不是憎恨纳粹制度,而是憎恨自己的丈夫,是他拖累了自己。从此,她不再为他做饭,也很少同他谈话,后来干脆回了娘家。T4行动开始不久,薇拉就获知到其中的奥秘。
薇拉假意带着患有轻微精神病的小姑去看病。眼看着医生把小姑送进“淋浴室”消灭掉,她心里感到出了一口恶气。
真实纳粹女兵
1943年1月,4000多名同犹太男子结婚的日耳曼妇女,为了保护自己的丈夫免遭进集中营的厄运,勇敢地在柏林的大街上,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抗议示威,迫使希特勒放回了她们的丈夫。
与此同时,薇拉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却冷漠无情地宣布同犹太丈夫离婚,听任他被关进集中营。然而,由于有人诬告她暗中接济犹太人,她还是被开除公职,并送进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进行思想改造。
作为日耳曼人,薇拉在集中营的生活条件比其他民族的女国优越得多,劳动也轻得多,她和所有的德国女囚一样,可以保留长发,每天有充分的水供她洗浴和洗衣服,24小时内可以随时去厕所,不从事累活、脏活,干活可以戴上手套,来月经即可免于出工,餐餐都可以吃到肉食或香肠……
非日耳曼女囚简直羡慕死了,但薇拉还是感觉不可容忍,无法承受。她提出要去当营妓,因为干这个行当就完全摆脱了体力劳动,吃穿也会加倍地改善。可是女舍长没等她说完,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并大骂她无耻;因为在那里,甚至立功受奖的非犹太人卡波,都有权获得性服务。
最后,薇拉想到了告密。此后,她随时留意女囚们的一言一行,稍微沾边的,她便悄悄地密报给看守长,并且添油加醋。这些被告密的女囚,不是遭到公开鞭答,就是被送进刑罚室。于是,她受到看守长多萝塞亚·宾兹的赏识。“莎尔弗夸特女士”,看守长第一次称呼她的姓氏,而不是喊她第36508号囚犯,“看来你的思想大有转变,为了表示对你的奖励,我决定调你去青年集中营卫生所当护士。如果你工作称职,我还要进一步重用你。”薇拉千恩万谢,当天就上任去了。
真实纳粹女兵
上班的第一天,党卫军护士长玛赛尔吩咐薇拉,去给那三个犹太母狗静脉注射,随后两手叉腰,冷眼看她如何操作。
注射后也就是过了五六分钟,那三个犹太妇女很快摔倒在地,嘴角、鼻孔、眼睛都淌出鲜血,几声急促的呼吸后,全部断了气。薇拉没有露出任何惊恐的神色,她用力踢了踢尸体,冷冷地说,“你们早就该死了。”
真实纳粹女兵生活照
此时,玛赛尔女士发话了:“看来你还有点种族觉悟。你这里的病人基本上都是犹太人。头疼脑热的,还可以给她们一点药;病情严重的,你就送她们回老家。喏,这个灰色纸盒里面的针剂,就是你刚才用过的催命灵丹。今后你要是干得出色,我就发给你党卫军的制服;到那时,你的待遇就同我们一样了。”
薇拉听完这番训示,乐得心花怒放: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既可以受到重视,提高待遇;又能合理合法地杀死犹太人,解自己心中郁闷多年的恶气。她连忙向护士长深深鞠躬,表示一定照她的指示办理。
没多久,薇拉又进一步展示了她的种族觉悟:一天旁晚,230名斯洛伐克犹太妇女被送到诊所附近的一个临时性帐篷中。薇拉发现她们绝大多数是老太太、女孩、孕妇和残疾妇女,知道她们属于没有生存价值的生命,一个大胆的设想在头脑中迅速生成。
一经请示,玛赛尔女士连连点头,称赞道:“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次日清晨,薇拉和几个党卫军护士来到帐篷中:“营里现在正流行霍乱,为了你们的健康,长官命令我们给你们发预防药,请尽快服用。”
说着命令她们10人一组,排队到诊所去服药。当薇拉把一包包掺上氰化钾的粉末发到每个女囚手里,并看着她们口服下去后,她得意地笑了。
只有半天工夫,230名犹太妇女的尸体,已经出现在送往焚尸场的路上。薇拉的心计没有白费,玛赛尔已确信薇拉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同伙,她成了诊所的负责人,甚至党卫军女护士希勒也要听她调遣。她也有了决定犹太妇女生死的大权,现在该淋漓尽致地运用了。
从这天起,患病犹太妇女的死亡率更高了。对于来诊病的犹太女囚,除去极少数身高马大、步履强健的少女,薇拉大都把她们带到注射室。她亲自从灰色纸盒内取出针剂,监视几个女囚护士给她们注射;有时觉得女囚护士手脚太不利索,就夺过注射器,自己给犹太人女囚打针。
有一次,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囚,经过注射后,居然倒地后没有很快死去,而是喊叫起来,骂薇拉是杀人犯。薇拉急了,硬是把一块抹布塞进她嘴里,使她窒息而死。
工作得时间越长,薇拉也就越像一个党卫军刽子手。这大,她接待了一对前来就诊的犹太母女。薇拉感觉那位少女体质尚佳,就给了她一些药,打发她赶快走,留下老太太单独收拾。不料少女已经听到不少集中营医院秘密地注射杀人的传闻,又当过医务人员,非要问清母亲的病情,并且要陪着母亲接受治疗。
真实纳粹女兵
这样一以来,老太太也从注射室里走出来,不肯接受注射了。“简直是没有王法了”,薇拉大吼起来。她喊来两名党卫军士兵,把少女毒打一顿后按在地板上,勒她的脖子,迫使她张开嘴,然后把一瓶贴着骷髅标记的毒液全部灌了进去。
看着少女不再喘气,薇拉又转向由于悲愤而不能走动的母亲,“现在该打针了吧,老太婆”,说着她把老人连拖带搡地拉进注射室。“给她点颜色看看,往心脏部位扎”,她气呼呼地拿过一个针头超长的注射器,猛地一下子扎了进去。“刽子手”,老太大喊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二战时期纳粹女魔的生活照
那几个女囚护士,看着藏拉的残忍行径,都惊呆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传十,十传百,闻知薇拉如此残暴,犹太女囚们于是鲜少光临医院。
薇拉自有她的办法,她模仿着希特劳斯基、欧勃霍泽、容塔克、霍夫曼等纳粹医生、护士的做法,到女四们的囚舍里面寻找目标,并由党卫军士兵押送到诊所进行死亡注射。
在两年左右的时间,经薇拉亲手杀害或由她监督着被杀害的犹太女囚,竟超过500人。她对犹太人横加报复的愿望总算实现了。正当玛赛尔女士将晋升薇拉·莎尔夫夸特为党卫军下士的报告呈送上峰之时,苏联红军解放了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来不及逃走的薇拉,被愤怒的女因打得鼻青脸肿,若非苏军官兵苦苦相劝,为的是将来审判她,她当时就会见阎王。许多女因对她的憎恶,甚至已经超过对玛赛尔的憎恶。
只是当薇拉出现在汉堡审判纳粹战犯法庭的被告席上的时候,她才反复强调自己的女囚身份,强调自己是犹太人的妻子,为的是让法官承认她的受害者身份。
然而,没有一个女囚给薇拉做证,承认她是被迫担任护士的普通女囚;相反,人们接连不断地控诉她的一件件令人发指的罪行,证明她并非什么受害者,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纳粹战犯,同穿制服的党卫军罪犯并无二致;并一致要求将她处以死刑。
法庭经过认真调查取证,接受了众多受害者的强烈要求:1946年,在波兰举行的玛伊达奈克集中营审判案中,薇拉和爱尔萨·埃利希作为该案的第三号主犯被法庭宣判了死刑,并在不久以后执行绞决,终年不满3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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