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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河血战

  公元1621年,明天启元年。  自起兵攻明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努尔哈赤,趁明朝辽东经略熊廷弼去职,巡抚袁应泰举措失当的机会,于是年三月直逼沈阳,随即在十三日挥兵猛攻。(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称此役“虏骑十万”当有夸大)  就在沈阳战况垂危之际,城外浑河之畔一支由明末著名女将秦良玉派来的数千忠州石柱土司兵跃跃欲试。  《明史》载秦良玉部历经沙场,战无不胜,“驭下严峻”,所部号称白杆兵,“素为远近所惮”。时秦良玉派遣其兄秦邦屏统带此劲旅赴辽,这支川兵皆强悍能战,装备川东少数民族特有的利剑大刀和锋利的长柄竹矛,身披铁甲外又再套一层厚棉,刀、箭不入。军容壮整,意气昂然。

  公元1621年,明天元年。

  自起兵攻明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努尔哈赤,趁明朝辽东经略熊廷弼去职,巡抚袁应泰举措失当的机会,于是年三月直逼沈阳,随即在十三日挥兵猛攻。(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称此役“虏骑十万”当有夸大)

  就在沈阳战况垂危之际,城外浑河之畔一支由明末著名女将秦良玉派来的数千忠州石柱土司兵跃跃欲试。

  《明史》载秦良玉部历经沙场,战无不胜,“驭下严峻”,所部号称白杆兵,“素为远近所惮”。时秦良玉派遣其兄秦邦屏统带此劲旅赴辽,这支川兵皆强悍能战,装备川东少数民族特有的利剑大刀和锋利的长柄竹矛,身披铁甲外又再套一层厚棉,刀、箭不入。军容壮整,意气昂然。

  天启元年(1621年)沈阳被后金攻占的时,一支由川浙兵组成的援辽大军在总兵童仲揆、陈策等率领下,推进到浑河,欲与沈阳城内的明兵对后金兵进行夹击。

  听说城已被占,陈策下令还师。游击周敦吉等一再请战,诸将激动地说:“我辈不能救沈,在此三年何为!”

  于是明兵分为两营,周敦吉与副总兵四川石柱都司佥书秦邦屏先渡河,在桥北立营;童仲揆、陈策及副将戚金、参将张明世统浙兵三千在桥南立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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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旗骁骑的冲锋不胜于川东土司兵之锋锐,数冲未果,这些土司兵虽人数少于八旗,却都殊不畏死,组织严明,使用的又是上带长刃下配有铁环的奇怪兵器,殊异平时明军,使八旗军极不习惯,打头的精锐红巴甲喇军经恶战被击败,当即退却下来,八旗军上下震惊!

  骑兵不敌,努尔哈赤急以“后军往助”(《清太祖实录》卷 7),川兵也不畏生死寸土不让。据《全边略记》和《山中闻见录》的记载,土司兵连续击退八旗强劲的步骑猛攻,挟着攻占沈阳之胜利余威的八旗劲旅,竟在四川步兵抗击下“死于枪弩者数千人”,后继骑兵也被打得“纷纷坠马”。

  后金军参领西佛先、佐领席尔泰、格朗也阵亡了。

  但身经百战,并经受过严酷训练的八旗军也是相当顽强,“却而复前,如是者三”双方激战多时,尽管土司兵们非常饥饿,而八旗虽以众击寡,却仍然难分胜负。

  连后来清朝史料也记载道:“明之步兵,皆系精锐兵,骁勇善战,战之不退,我参将一人、游击二人被擒。”(见《满文老档》上,第117页)“川兵营甚坚”(清代谷应泰《明史记事本末》

  “诸将奋勇迎 击,败白标兵(即白旗),又败黄标兵(即黄旗),击斩落马者二三千 人”(皆见:清人 谷应泰《明史记事本末》)擒后金一参将、二游击。

  川兵营甚坚,后金多次进攻无果。八旗劲旅“死于枪弩者数千人”,努尔哈赤急以“后军往助”。李永芳找到被俘的明朝炮手,亲自解开捆绑,人赏千金,用来攻击川军,发炮无不立碎者。经过激烈交锋,川军终于饥饿疲劳,难以支持,全部被歼灭。周敦吉、秦邦屏及参将吴文杰、守备雷安民等皆力战而死。周世禄从西北逸出,邓起龙、袁见龙夺桥西奔,带领残军俱走入浙营,继续坚持作战。浙兵布阵于浑河五里之外,列置战车枪炮,掘壕安营,用秫秸为栅,外涂泥巴。后金兵消灭江北川兵,迅速渡河把浙兵包围数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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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北岸血战之际,南岸以童仲癸、陈策率领的浙江兵三千人也在离浑河五里处布列战车铳炮,扎营响应。

  努尔哈赤深感川兵之劲厉,再三告诫刚刚惨胜的八旗兵“勿轻敌”,并故意强调“仲癸所将皆川兵”以警醒部下。(录自《三朝辽事实录》)

  后金兵得以集中兵力攻浙兵营,明总兵陈策、童仲揆、张明世、戚金等将领沉着应战,积极布阵,誓后金兵决一死战。明军以火器射击,杀伤相枕。火药用尽,两军便开始短兵相接。战斗极为激烈,明军的步兵没有弓、撒袋,他们持三尺长的竹竿枪和腰刀,披甲胄,外套一层厚棉,刀、箭不入。在夜幕降临时与后金兵交战,一度胜负未分。但后金增援部队加入,明军浙营溃败,陈策战死。后金兵万矢齐发,童仲揆与戚金、张名世及都司袁见龙、邓起龙等并战死。后金前后损失雅巴海、布哈、孙扎钦、巴彦、雅木布里、西尔泰、郎格、敦布达哈、木布、禄汪格等战将。

  总兵朱万良、姜弼率领三千余援兵,行至白塔铺,观望不战。遣兵一千为哨探,遭遇到后金的将领雅松。雅松望风而逃,明兵放枪紧追,直追到后金左翼四旗兵营前。努尔哈赤得到报告,气愤至极。在后金兵向浙兵营围攻万分危急的情况下,明总兵李秉诚、朱万良、姜弼始进前一战,遇阻击先后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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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万良部明军稍经交手即行溃退,沿途被皇太极一路追杀,伤亡三千多人。朱本人后来也身死于辽旧之役。

  此时苦苦鏖战多时的八旗军与川浙兵仍然打得胜负难分,统帅陈策、童仲癸再派使者向袁应泰叩首求援。

  袁已经吓破了胆,竟以后金强大派兵也扭转不了战局为由拒不答应。

  双方血战到天色将晚,八旗援兵又赶到战场!童仲癸见已方援兵迟迟不至,遂与部众将士都抱成仁之心,决死回马杀向数倍于已的后金军,最终除极少官兵幸免回辽阳外,陈策、童仲癸与副将戚金、将领袁见龙、邓起龙、张名世、张大斗等大小将校共120多人全部义无反顾、悲壮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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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河南北大战,令轻取沈阳的后金军意外遭逢劲敌,连续多次恶战,多次失利,险像环生,倍极艰苦。

  后来的清人魏源也感慨其为:"是役,明以万余人当我数万众,虽力屈而覆,为辽左用兵以来第一血战."

  而明人倍感自豪,《明熹宗录》称之为“凛凛有生气”“时咸壮之”。

  尤其是秦良玉所派川东土司兵面对数倍强敌的壮烈表现,极其令人敬仰。后来的兵部尚书张鹤鸣曾经评说此战:"浑河血战,首功数千,实石柱、酉阳二土司功”。其他明军也大多都英勇刚烈,为人所不齿的贪生怕死者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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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惊天动地之战,也引起当时朝鲜人的极大观注,时任满浦佥使的郑忠信向李朝报告中说“虏中言守城之善莫如清河,野战之壮莫如黑山(即浑河)《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后来也赞道“虏之死伤亦相当,虏至今胆寒”。

  而根据后金自己的史书,八旗所部确实受到极其沉重的打击,伤亡惨重。

  尤其是红甲喇军、白旗军、连努尔哈赤最精锐的黄旗军都曾在坚强的川军面前败下阵来。

  八旗军多名将领甚至在激战中被明军活捉。

  为了稳定军心士气,祷念在此役众多的阵亡者,努尔哈赤还在十六日专门举行了祭奠亡灵的大会。

  八旗战亡将领见于史料的有:雅巴海、布哈、孙扎钦、巴颜、雅木布里、实尔泰、郎格、杜木布、大哈木布禄、旺格等共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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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满文老档》之太祖卷19里的记录,努尔哈赤对浑河北岸八旗步兵败于川东土司兵之事极为愤恨,进行追查,革去了参将拜音达里、游击伊郎阿之职。

  主要罪状是与川兵相遇时“不战而败走”,批评雅松“率吾常胜之军,望风而走,以失锐气”(见《清太祖皇帝实录》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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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621年,明天元年三月,努尔哈赤率兵围攻沈阳,沈阳主将贺世贤立即派人赴辽阳报告,并请求援兵,辽东经略袁应泰命川浙兵近万人(其中川军7000人、浙兵3000人),及奉集堡、虎皮驿的三万辽东明军增援。

  川浙之兵行至中途,闻沈阳城已陷落,主帅童仲揆、陈策见救援已失去意义,因为原计划是与沈阳城内的明军内外夹击后金军,见此情况便决定停止前进,列阵观望。

  川军部将周敦吉、秦邦屏等义愤填膺,纷纷请战:今沈阳陷落,我辈不能救沈,在此三年何为。

  请战的这数千川兵,正是明末著名女将秦良玉派来的数千白杆兵,因所用长矛皆以白木为杆,不加装饰,因号“白杆兵”。

  主帅童仲揆、陈策决定向后金军发起进攻。因为浑河不是天堑,后金军只用了不到一日的时间轻取沈阳,战斗力旺盛,而戚金率领的戚家军展开车阵、购置防御阵地需要时间,所以童仲揆命令周敦吉与秦邦屏先带川军渡过沈阳浑河,在浑河北岸扎营,抵挡后金军。为戚家军的防御争取时间。

  城下的后金军见一队奇装异服的明军过河而来,马上报告努尔哈赤,努尔哈赤没有轻敌,马上调战斗力颇为强悍的正白旗对其进攻,想趁着这支明军立足未稳之际一举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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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正白旗一连数次冲锋都被击退,八旗将士被白杆川兵的长枪戳的人仰马翻,并且一旦落马,川兵便拔出腰刀一阵乱砍,这些女真人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打法的明军,很快正白旗就败下阵来。

  努尔哈赤立刻又派出了他亲自掌握的正黄旗,但很快又遭到了正白旗同样的败绩,两轮攻击竟使后金军伤亡了两千多人。打沈阳城也没伤亡这么大,八旗军上下震惊。

  但身经百战,并经受过严酷训练的八旗军并没有气馁,接二连三的发动进攻,双方激战多时,却仍然难分胜负。

  而且川兵的阵地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反观此时八旗军士气低迷,军心不稳。

  就在满清兵要崩溃,努尔哈赤一筹莫展的时候,汉奸李永芳禀报说,他已经用重金收买了几名被俘的沈阳城明军的炮手,从沈阳城头发炮完全可以覆盖整个白杆兵的阵地。

  努尔哈赤看到了希望。命令后金军再次冲锋。

  此时李永芳找到被俘的明朝炮手,亲自解开捆绑,人赏千金,用来攻击川军,发炮无不立碎者。

  经过激烈交锋,川军坚固的阵势难以抵挡沈阳城内的大炮轰击,川军终于在饥饿疲劳与大炮的双重打击下,全部被歼灭。周敦吉、秦邦屏及参将吴文杰、守备雷安民等皆力战而死。部将周世禄带领残军退回浑河南岸,入浙营,继续坚持作战。

  此时戚金率领的戚家军已经兵布阵于浑河五里之外,列置战车枪炮,掘壕安营,用秫秸为栅,外涂泥巴,戚家军与北岸退回的川兵一同准备抗击后金军。

  后金兵消灭江北川兵,迅速渡河把浙兵包围。

  新的战斗迅速打响,努尔哈赤鉴于北岸川兵的勇猛,所以再三告诫八旗将士“勿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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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金兵集中兵力向戚家军阵地发起进攻,匆忙摆好阵势的戚家军利用车阵和训练有素的火铳三叠阵迎敌,但还是有凶猛的后金军骑兵,突破火力网冲击到了车阵前。

  此时明军中马上冲出手持铁狼筅的士兵,迅速将后金骑兵刺倒。两轮进攻之后,后金兵坠马伤亡者达三千多人。

  在战斗打的难舍难分之时,另一路援兵,也就是李秉诚、朱万良率领的三万辽东军已经进至白塔铺,这里离浑河战场仅有不到二十里,对于骑兵来讲,这二十里不算什么,童总兵急派人求援。

  可这些本地的辽东军阀,却在击败二百八十名八旗军的侦察骑兵后就不再进兵了。右翼的皇太极利用这个机会,迅速抽调军队,主动进攻辽东军。

  如果李秉诚、朱万良部的明军敢于抵抗,就算不前进也能让皇太极分兵,至少能减轻戚家军的压力,但是这支辽东军刚和八旗军交手就即行溃退,沿途被皇太极一路追杀,伤亡三千多人(这战斗力,简直了)。

  要知道皇太极的目的只是为了阻挡辽东军,他也没想到辽东军这么不禁打。此时皇太极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以全力以赴进攻川浙兵了,在他眼里,那三万辽东军不值一提。

  此时苦苦鏖战多时的八旗军与川浙兵仍然打得胜负难分,统帅陈策、童仲癸无奈再派使者向袁应泰叩首求援。

  袁已经吓破了胆,竟以后金强大派兵也扭转不了战局为由拒不答应。

  由于后金兵不断增援,明军则孤军奋战,陷入重围, 双方血战到天色将晚,八旗援兵又赶到战场。努尔哈赤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轮番发动饱和进攻,在近乎自杀式冲锋的攻击下,戚家军阵地被攻破。

  双方短兵相接,展开一场恶战,戚家军结成鸳鸯阵对抗八旗骑兵,一向势不可挡的八旗军在戚家军的阵势面前丝毫不占优势,反而被打的纷纷败退,九名八旗战将战死,伤亡者达到数千人,这可是骑兵打步兵,而且还是在骑兵占有优势的平原作战,可见戚家军的战斗力有多么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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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家军终因寡不敌众和连续两天的急行军以及激烈战斗造成体力不支,浙兵不断的倒下,年近七旬的老将陈策在斩杀了十几个敌人后,也倒在了血泊里。

  此时总兵童仲揆想趁乱撤离战场,戚金一把拉住他的马大喝:"大丈夫报国就在今日。”童仲揆立刻和戚金一起又转身杀入战场。

  傍晚,仅存的几十名戚家军战士将戚金和童仲揆围在当中,他们的鸳鸯阵依然不乱,暮色中,后金兵四面团团围定。

  此时的后金兵内心是惧怕的,深深的被这支明军的战斗力所震撼,他们已经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近战肉搏的勇气,不敢再和戚家军短兵相接。最后,万箭齐发.....

  最终除极少官兵幸免回辽阳外,童仲癸与副将戚金、将领袁见龙、邓起龙、张名世、张大斗等大小将校共120多人全部义无反顾、悲壮殉国。

  而外围的辽东明军则继续采取坐视的态度,任由这只千里赴援辽东,明军最精锐的部队覆灭。

  战后,当明廷派员来抚慰劳军,许以重赏突围的戚家军幸存将士时,这些士兵均流泪拒绝。他们不求赏赐,只求再上战场,誓要给戚金等阵亡将士报仇。朝廷官员和百姓都由衷赞叹说,这些普通的士兵竟都有国士之风!

  十天后的辽阳之战中,这些战士亦全部战死,他们用鲜血浸染了戚家军的军旗。

  再看看吓破了胆的袁应泰和畏敌不前的李秉诚、朱万良。这些大明本地辽东军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气愤,皇太极的几千人马竟然将三万辽东军追杀数十里,到最后竟然再也不敢前进一步。

  这些辽东军阀的表现实在没有川兵、戚家军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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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河之战,是萨尔浒战后明军最有声色的一场野战。明军以少抗多,以步抗骑,川兵与浙兵共一万余人,力抗努尔哈赤的三万八旗军,给予了八旗军大量杀伤。

  后金阵亡者达到四千余人,受伤者更是不计其数,八旗高级将领阵亡有名有姓的就达九人,努尔哈赤的嫡系部队正黄旗、正白旗遭到重创,有的八旗部队竟被戚家军和川军的勇猛所震慑,不战而败逃。这一战,努尔哈赤可谓是惨胜。

  戚家军自嘉靖三十八年成军,共斩级近二十万级。先后剿灭倭寇,击破蒙古铁骑,赴朝抗倭,抗击后金,纵横东亚,百战唯一败,一败之后世间再无戚家军!

  让我们再唱一次戚家军的军歌:万众一心兮,群山可撼。惟忠与义兮,气冲斗牛。主将亲我兮,胜如父母,干犯军法兮,身不自由。号令明兮,赏罚信。赴水火兮,敢迟留。上报天子兮,下救黔首。杀尽倭奴兮,觅个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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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战争发生在天元年的三月。首先来看看《国榷》对这场战争的记载:已卯,建虏攻沈阳,监军高出屯黄山不进,总兵尤世功、贺世贤力御之。李永芳遣人遗书招降,世贤斩于陴上,火其书。持铁简御南门外,力疲退入,敌从之,城遂破。总兵尤世功、陈策、童仲揆,管粮同知陈辅光、自在知州段展皆死之。世贤从西门遁。先三日,袁应泰檄各将犄角应援。总兵姜弼、朱万良军浑河外,俱不战。独四川石砫土官秦邦屏、参将张神武、游击周世禄等力战,兵半济河,败其白标、黄标,最后紫标益众,四面围之。川兵饥疲,八千人无一免者。总兵张名世、戚金在河南亦战没。是役也,敌兵亦为夺气。川兵名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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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国榷》这则史料看出这场战争起于后金军围攻沈阳。而袁应泰召集各军救援,却只有秦邦屏统率的川军和张名世、戚金统率的浙军力战,在这场战役中率先渡河的川军面对八旗军敢战敢拼,连赢数阵,败其“白标、黄标”,我觉得这两支八旗军很可能是正白旗和正黄旗。由于川兵饥饿疲惫,最后全体川军终于力战殉国,而在浑河南岸的张名世和戚金统率的浙军也几乎战殁阵亡。八旗军我想也付出了相当代价,不然不会有最后一句“是役也,敌兵亦为夺气”,而另外一路姜弼和朱万良军竟眼睁睁的看着川浙军团力战而见死不救,真是廉耻全无矣!

  《国榷》在这场战役中透露的细节实在太少,于是看了《明史纪事本末·熊王功罪》,内里对这场战役记载的最为详细。

  一、当时在救援途中,沈阳已经失陷。诸将愤然而进,要与后金军决一死战,此足见军人之血性气概也。

  二,当时形势就是石砫土司秦邦屏率兵渡河,而南岸留下了戚金,张名世(名字上权信《国榷》)的两千名浙军(明史记载为三千名),而后金军率先攻打的是川军,史载:“建州以铁骑四面扑攻,诸将奋勇迎击,败白标兵,又败黄标兵,击斩落马者两三千人,却而复前如是者三”,而这篇史料透露了另外一个细节,那就是明朝叛将李永芳利用俘虏的明朝炮手操作火炮攻击川军,对川军造成了很大的杀伤,在饥饿疲惫和火炮攻击的作用下,包括主将秦邦屏在内八千川军全部战死。

  三、后金军在击灭川军后,立刻对河对岸的浙军展开了凶猛的围攻,一开始浙军凭借着火器对抗,史载“击死甚众”,而火器用尽以后,复“接战良久乃败,大将裨将一时尽没矣。”至此川浙军团为明朝流干了最后一滴血。真是悲矣!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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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时另外一支明军,就是朱万良和姜弼率领的军队和这川浙军团悲壮的一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请大家看这记载,不是“观望不敢动”就是“锋一交即披靡不能支”,这是来拖后腿的还是来打仗的。

  这一万多名川浙士兵让我看到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和意志,而他们悲壮的战死让敌人也感到了震撼和敬佩。最后我就用《明史》的评价来做结尾吧!也许这也代表了当时人对这场战役的看法吧!就是 “虽力绌而覆,时咸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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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双方血战到天色将晚,八旗援兵又赶到战场!童仲癸见已方援兵迟迟不至,遂与部众将士都抱成仁之心,决死回马杀向数倍于已的后金军,最终除极少官兵幸免回辽阳外,陈策、童仲癸与副将戚金、将领袁见龙、邓起龙、张名世、张大斗等大小将校共120多人全部义无反顾、悲壮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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