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烈部
克烈,辽、金时代蒙古高原的强大部族。居地在土拉河、鄂尔浑河上游一带。或译作克列夷、怯烈、怯里亦、客列亦惕、凯烈等。《辽史》称为"阻卜"或"北阻卜",亦作"达旦"。 据《史集》记载:古昔此部之王生有八子,皆皮肤黝黑,因被称为"克烈",后来诸子之裔各成部落,自立姓氏,唯继承王统的一支以克烈为名,其馀诸部都服属于克烈之王。克烈分部见于记载者有:只儿斤、董合亦惕(或作斡栾‧董合亦惕,斡栾意为多)、撒合亦惕、秃别干(或作土满土伯夷,土满意为万)、阿勒巴惕。
辽朝时期
10世纪中,克烈诸部被辽朝征服, 辽任命其酋长为夷离堇、太师、大王等职,管辖本部,并置西北路招讨司以统之,于其地建镇州(故城在今蒙古布尔根省哈达桑东)等城,派兵戍守,经营屯田。
11世纪初,基督教聂思脱里派传入克烈部(见也里可温)。
辽道宗大康七年(1081)来贡的阻卜酋长余古赧(禄汗。大安八年,磨古斯举兵反辽,至寿昌六年(1100)失败,被辽朝捕杀。 其子忽儿札胡思‧禄汗收集部众,战胜蔑里乞、塔塔儿诸部,势力复盛。忽儿札胡思立帐于回鹘故都窝鲁朵城,分封子弟于东西境,忽儿札胡思死,长子脱里(又译脱斡邻)继承汗位,杀戮诸弟。其叔菊儿罕发兵攻之,脱里败,求援于蒙古乞颜部首领也速该,也速该率军助攻菊儿罕,菊儿罕被迫逃往西夏,脱里复得克烈部众、土地,与也速该结为"安答"(anda,蒙语"契交"之意,互赠礼物结交的人以此相称)。后其弟也力可合剌叛投乃蛮,引乃蛮亦难赤汗来攻,脱里不敌,逃亡西辽,辗转经畏兀儿、西夏境回到漠北,得蒙古部帮助,又恢复了原先的势力。时铁木真(见成吉思汗)方兴,因脱里与其父也速该系旧交,复与结盟,尊之为父。
金国时期
金章宗承安元年(1196),遣丞相完颜襄镇压塔塔儿部叛乱,脱里率部助金,击溃塔塔儿于斡里札河,金朝封以王号,遂与原有汗号合称王罕。其后,王罕和追随他的铁木真一同征服诸部,追击乃蛮至黑辛八石(又译乞则里八寺,今新疆吉力库勒和布伦托海)之地,灭蒙古泰赤乌部于斡难河(今蒙古鄂嫩河),击溃札木合联盟于海剌儿河(今海拉尔河),败乃蛮不欲鲁汗于阔亦坛山。
克烈部成为蒙古高原最强盛的势力,王罕被尊称为"也客罕"(大汗)。他的夏季驻地在达兰达巴(蒙古鄂尔浑河上游之西)和古泄兀儿湖(在蒙古土拉河南),冬季驻地在汪吉河(蒙古翁金河),分军为左、右翼,并拥有一支强大的护卫军。1203年,王罕忌铁木真势力日盛,发兵攻打,会战于合兰真沙陀(在今蒙古东方省南境),铁木真败退至班朱尼河(约在今克鲁伦河下游附近)。王罕恃胜而骄,张设金帐,连日欢宴。铁木真兵力逐渐恢复,出奇兵偷袭王罕营帐,彻底打败克烈军,尽并其部众。
王罕逃入乃蛮部境,为乃蛮边将所杀;其子亦剌合‧桑昆到处流窜,最后逃到曲先(今新疆库车),为当地首领所杀,克烈亡。因王罕曾强盛一时,13世纪东来的欧洲旅行家多认为他就是传说的东方基督教国王长老约翰。
元朝时期
成吉思汗建国后,将克烈人分编入各千户。在蒙古国和元朝时期的后妃、大臣、将领中,有不少著名的克烈人。王罕弟札阿绀孛之女唆鲁禾帖尼嫁成吉思汗幼子拖雷、生蒙哥、元世祖忽必烈、旭烈兀、阿里不哥四子,地位最尊。克烈人作为蒙古民族的组成部分,一直存在着,后来的卫拉特蒙古和鄂尔多斯、察哈尔等地蒙古族中,均有克烈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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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更多塔塔儿族从此受到了金朝皇帝的器重。但是,这器重并没有给塔塔儿部族带来好处,只是作战的时候常常调他们的士兵去配合。时间一长,塔塔儿人觉得附属于金朝很不合算,于是跟金朝翻了脸,在一次作战后,塔塔儿人在金兵回师的时候,抢掠了金兵的不少财物。金朝的皇帝非常愤怒,派大将完颜襄兴兵问罪。这完颜襄老谋深算,他知道铁木真与塔塔儿人是世仇,于是便派使者到铁木真这里,约请铁木真同时出兵。铁木真知道这是一个图发展的绝好机会,于是满口答应。
铁木真恐怕自己的力量不行,又去约请了王罕。不过,约请王罕的时候,借口是要报仇。在那个弱肉强食的年代,只要有发展的机会,谁也不会白白的放过,王罕自然也是满口答应。南边有金朝的部队,北边有铁木真和王罕的联军,塔塔儿人哪有不败之理。塔塔儿人这次败得非常惨,而铁木真却得到了相当大的发展,为他以后统一蒙古各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此次战后,铁木真得到金朝皇帝的赏赐,还被封了官。什么官不官的,铁木真不在乎,铁木真想的是如何扩大自己的力量。
他认为,现在能与自己匹敌的只有王罕领导的克烈部族了。王罕是与自己父亲同时的人,比自己大了许多。如果能与他团结好,待王罕去世之后,这广袤的大漠统治者自然就是自己了。于是,他决定与王罕结为秦晋之好,以巩固两个部族间的友好关系。他派使者向王罕请求将他的女儿察兀别乞嫁给自己的长子术赤,并且表示愿意将自己的女儿豁真别乞许配给王罕之孙秃撒合。但是,却被王罕拒绝了。什么原因呢?原来是王罕听了札木合的话。别看札木合打仗不怎么样,嘴皮子倒蛮灵活,一席话说得王罕无言答对。
王罕本是个没主见的人,他觉得札木合的话在情在理,不管将来是否成功,都得硬着头皮去做。于是,下了杀掉铁木真的决心。于是王罕与札木合的联军向铁木真杀来了,铁木真也早已作了战斗部署,将大多数部众撒走,只留少数人马诱故。这少数人马由神箭手合撤儿带领,埋伏在王罕大军必经的路上。待王罕大军到来的时候,一声令下,万箭齐发。走在前面的纷纷落马,顿时大乱。
合撒儿乘乱大杀一阵,然后呼啃声,打马离去。王罕与札木合的联军受此一惊,锐气顿减,前进的速度慢了许多。待到铁木真的宿营地的时候,铁木真早就率着部队撤走了。撤往哪里去了呢?王罕一边扎营休息,一边派出探马打听铁木真的下落。谁知营盘尚未扎稳,铁木真的一队骑兵杀来。这队骑兵虽只有200多人,但博尔术、赤老温、木华黎等名将全在其中,他们打马闯营,逢人便杀,见人就砍,象流星似地忽地过去,不知去向。这一来,王罕被激怒了,他到处寻找铁木真的下落,决心要与他决一死战。
但是,铁木真仗着地理熟悉,东藏西躲,就是不与王罕照面。如此这般,四五日后,王罕被拖得筋疲力尽。札木合本想借助王罕的实力来消灭自己的劲敌铁木真,最好是他们两败俱伤,自己来收渔人之利,所以他只嘴里喊得凶,实际作战老是缩在后面。时间一长,王罕与桑昆父子对札木合不满起来。札木合见王罕不能取胜铁木真,也想溜了。联军之间出现了裂痕。正在这个时候,铁木真手下的年青将领哲别率领一彪人马绕到王军大营的后面,向王罕发起攻击。
桑昆认得哲别,不过,他还以为哲别是札木合的部将,不知道已经归随铁木真哲别的原名喊道:“只儿豁阿歹,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哲别笑笑,“实话告诉你,我家首领札木合已经暗中与他的朋友铁木真讲和了,今天派我来取你父子的人头。来吧,没说的,我们战斗它三十回合。”说着挺枪就刺。桑昆接着,二马盘旋,厮杀起来。约摸战斗十数个回合,哲别打马佯败,乘其不备,回马一箭,射中桑昆左臂。桑昆忍着伤痛败下阵来,对王罕一说,气得王罕差点昏了过去。
他想,原来这个札木合并不是个好东西!王罕瞪着他那双牛蛋眼,噘着他那把小胡子,不再去找铁木真,把全部人马掉转头向札木合杀来。事有凑巧,这时札木合正想率部离去,刚刚准备停当。见大部队杀来,还以为是王罕败阵,铁木真追来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率众落荒而去。王罕见札木合逃跑,越发认定哲别的话是实,自己后悔不已。其实,这都是木华黎帮助铁木真巧设的离间计。铁木真见王罕中计,便杀了出来。王罕与桑昆仓促应战,被铁木真逼到一条山沟里团团围了起来。
经过三天三夜的血战,王罕父子乘夜突围出去。突围以后,父子二人也失散了。后来王罕一直往西北,桑昆一直往西南。王罕最后到了乃蛮族的地盘。乃蛮族与克烈族本是世仇,于是乃蛮族首领太阳罕将王罕杀了。桑昆逃到今天新疆库车,当时是突厥族的驻地,结果也被刹掉了。从此,克烈部退了历史舞台,铁木真的势力越发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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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更多征服克列部之后,铁木真率部前往阿卜只阿——阔迭格儿山附近过冬(公元1203—1204年冬)。阿卜只阿——阔迭格儿山靠近“骆驼草原”,位于蒙古东部克鲁伦河河口与哈拉哈河之间。
在这段时间里,克列部君主、不幸的王汗和他的儿子桑昆的结局十分悲惨。
经过三天三夜的抵抗,他们的军队最后都放下了武器。他二人在部下纷纷缴械投降前夕侥幸逃了出来。
王汗慌慌张张向西逃窜,最后来到了涅坤河河畔。这条河是克列部和乃蛮部的界河,其东是克列部地盘,其西是乃蛮部地面。
王汗来到汉坤河河边,正渴得嗓子里直冒烟,便一头扑进河里大口喝水。唱毕起身,正准备上路,抬头看见附近有一个乃蛮了望哨所。这个哨所由乃蛮部的一名将官看守,守将名叫豁里速别赤。
这时豁里速别赤也发现了王汗,便过来将他抓住。
王汗急忙解释,说自己是克列部王汗。
但是,豁里速别赤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怀疑他是一个草原奸细,便不分青红皂白赏他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很快,这个不速之客被豁里速别赤斩杀的消息很快就在乃蛮人中间传开了。太阳汗闻讯,将信将疑,一定要弄个明白,要了解死者是否真是王汗。乃蛮王后古儿别速对此也很好奇。
关于这个古儿别速,个人她很可能是太阳汗的父亲的妃子之一。
太阳汗的父亲死后,古儿别速也就成了乃蛮新汗家族中的“名誉皇后”。
听说被杀的那个逃难者确实是王汗,古儿别速甚觉遗憾,她说:王汗是以前的年老的大可汗,把他的头拿来!如果真是他,咱们应当祭祀!
太阳汗也责备豁里速别赤杀害王汗,他说:“你怎么能够杀掉如此年迈的大汗呢?你应该把他带来让他见我!”
太阳汗命豁里速别赤将王汗头级取来,装人遗骸盒,置于大白毡上,就像让王汗坐于王位一样。
古儿别速叫人取来王室宴会用的酒,命乐师奏哀乐,井亲自奉盏祭王汗的头。
谁知这王汗之头一经受祭,竟然冷笑起来。
太阳汗一看,觉得这种冷笑是一种不祥之兆,便将王汗头扔在地上,抬起
一脚,将那头颅踏碎。
太阳汗手下最优秀的将领可克薛兀—撒卜刺黑当时在场,见太阳汗如此之亵读行为,甚觉恐怖,便道:“你们把已死的大汗的头割下拿来,又把它踏碎,这样做怎么行啊?咱们的狗,叫出恶声了。”
且说王汗的儿子桑昆,他并不那么相信乃蛮部的慷慨宽容,逃出后便同其父分手,选择向东南方向逃窜的路线。
他在东南荒凉的沙地和碎石滩上流浪着。从一个有水源的地方流浪到另一个有水源的地方,靠猎取野味充饥,饥一顿,饱一顿,情形很惨。
这一天,桑昆发现远处有一群野马。那些野马受到虹蝇骚扰,烦躁不安地站在那里。桑昆见状,便下马伺而进之,欲有所获。
此时桑昆身边有一名马夫,名叫阔阔出,随他流浪到此。阔阔出对这种穷苦的流浪生活早已感到厌烦,于是乘此机会,骑上桑昆的马,打马而逃,前去投奔铁木真。
阔阔出在逃走之前,曾同其妻谈到自己的打算。其妻竭力劝阻他,要他对桑昆尽到作奴仆的责任。但阔客出根本不听,舍其妻而去。
他来到铁木真面前,竭力表白自己如何舍弃桑昆前来相投,以为自己是有功之人。然而,听了阔客出的表白以后,铁木真不禁勃然大怒道:“马夫阔阔出这样地遗弃其正主、汗前来,这样的人如今能给谁做伴,谁敢信任?“
铁木真立即下令斩了这个不忠于主人的马夫。与此同时,他命令,今后若见到阔客出之妻,宜奖赏之。
桑昆的马被阔阔出抢走,只好徒步流浪。
经过艰苦跋涉,他来到唐兀惕地界,在那里充当草寇,劫掠度日。不久,他被唐兀惕人驱逐出境。桑昆无奈,只得向西流窜到库车绿洲附近畏兀儿人居住的地方,在那以劫掠为生,最后为畏兀儿人所杀。
克列部的最后一个王位继承人就这样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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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更多今天小编带大家了解12世纪的蒙古帝国史。尽管王罕曾背叛过成吉思汗,但直到此时,成吉思汗仍效忠于他。他认为,他作为属臣应该恪尽职守,他还代他的儿子术赤向王罕的女儿察兀儿别吉公主求婚。但是王罕拒绝了成吉思汗,这一做法深深刺痛了这位英雄。克烈王从没有想到成吉思汗会成为自己的劲敌,所以没有在1196年铁木真称汗时就打倒他。等到王罕感觉到这一点时已为时过晚。正如正史中所载,他对此进行了反思,然而此时的他已经垂垂老矣。所以他只希望能在平静中安享晚年。但是他的儿子桑昆怂恿父亲,让他与成吉思汗决裂。等到札木合那个短暂的王权分崩离析后,他把札木合邀请到克烈部的王宫避难。札木合配合桑昆的行动,煽动王罕不要轻信成吉思汗,还诋毁成吉思汗意图谋反。
他向王罕表白说:“我于君是白翎雀,他人是鸿雁耳。白翎雀寒暑常在北方,鸿雁遇寒则南飞就暖耳。”与此同时,古代蒙古汗系的合法后裔阿勒坦也在拉拢王罕—他很后悔将王位交到了一个暴发户手中—他鼓动王罕,让他向从前的盟友发起战争。1203年,成吉思汗与克烈人彻底决裂,这是蒙古历史的又一转折点。此前,成吉思汗一直充当着王罕最为杰出的左膀右臂,而现在他要为自己而战,为夺取至高无上的地位而战。经过桑昆的再三鼓动,克烈人以讲和为借口,想骗成吉思汗到指定的地点,然后将他一举消灭。然而,不慎走漏了风声。于是,他们又计划突然向成吉思汗发难。然而,在克烈部将军通报部下时,两位牧马人也听到了消息,他们匆匆忙忙赶去给成吉思汗通报了消息。后来,成吉思汗册封二人为贵族。
形势紧急,成吉思汗加紧备战。他先是撤退到了卯温都儿高地附近,并留下了一小支警戒部队。第二天,他在卯温都儿后方较远的沙丘附近安营扎寨。《元史》中将这些沙丘称为“阿兰塞”。该位置在兴安岭山嘴一带,合勒卡河源附近。尽管阿勒赤歹那颜的巡逻骑兵及时向他通报了王罕的军队正在逼近的消息,但成吉思汗依旧在这里遭遇了他人生中最为严峻的一次考验,毕竟要打败实力强于自己的克烈人并不容易。后来,双方于合兰真附近展开激战,战况一度十分激烈,战争中成吉思汗的副将—乌鲁尔德部首领老主儿扯歹那颜和忙古惕部的忽亦勒答儿薛禅十分骁勇。忽亦勒答儿立下誓言,要将牦牛或马尾制成的旗帜插到敌军后方的小土坡上去。他冲入敌军阵营,践行了他的承诺。
主儿扯歹射中了克烈部桑昆的脸,但是克烈部人数众多,到了夜间,成吉思汗从战场上撤下来清点人数,结果发现三子窝阔台和他最信任的两个将领博尔术和博罗浑失踪了。过了很久,他们才回到营地。博罗浑坐在马背上,怀中抱着颈部受了箭伤的窝阔台。《蒙古秘史》记载,眼见这幅场景,成吉思汗这位钢铁铸就般的英雄也流下了热泪。劣势已定,成吉思汗不得不沿着合勒卡河向董哥泽一带撤退。合勒卡河河口一带是成吉思汗的妻子原来的部落,即弘吉剌惕部。成吉思汗以亲戚的名义向他们求援,并得到了援助。之后,在贝加尔湖和达赉诺尔地区,成吉思汗想方设法给王罕带去了口信,回忆了他与王罕之间的美好岁月,并细数了自己为王罕所做的每一件事,试图借此打动王罕,重新获得他的信任。
他解释说,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修复与王罕的关系。在信中,成吉思汗称王罕为父亲,即“艾奇吉汗”,并表示一直恪守属臣的职责。在信中,他尤其强调了自己忠诚的性格和始终将自己摆放在正确位置上的态度。此外,他还刻意提及了阿勒坦,此人是原蒙古王室的后裔,现在是成吉思汗的敌人。成吉思汗表明,如果自己得到了汗位,也是阿勒坦拱手奉上的,因为是阿勒坦和长支的其他代表将这一荣誉拒之门外的。这其实是一篇正式声明,借此向昔日的宗主表白,还特别强调了成吉思汗的为人,以及作为盟友的正确态度。就政治角度而言,王罕在没有任何正当理由的情况下中断了联盟,并攻击成吉思汗,是种背叛行为,所以在此战过程中,克烈王显得有些犹豫不决、摇摆不定。合兰真战败后,一些追随者相继离开了成吉思汗,这使成吉思汗陷入了最苦难的境地。
因为人数锐减,他只能向西伯利亚方向撤离,最终来到了蒙古的边界,也就是今天的外贝加尔地区。后来,他又来到了今天的满洲里北部,离额尔古纳河不远的班朱尼河附近,但这时他身边只剩下一小群最忠诚的追随者。迫于无奈,这位英雄只能饮用浑浊的河水。在这里,他度过了1203年的夏天。那些与他共患难的人们被称之为“同饮班朱尼河水者”,后来都得到了丰厚的回报。然而,反对成吉思汗的联盟自动瓦解了。据拉施特记载,几位蒙古首领包括答力台、火察儿、阿勒坦、札木合,他们出于对成吉思汗的仇恨与王罕联盟,后来他们又联合策划了一出谋杀王罕的阴谋。王罕及时得到通报,突袭了他们,并在他们逃亡时掠走了他们的辎重。这几位蒙古首领除了答力台向成吉思汗投诚外,其他的都逃到了乃蛮部。后来,形势开始向成吉思汗有利的方向发展。
1203年秋天,成吉思汗从班朱尼河向斡难河进军。战争中,成吉思汗以哈撒儿的名义传口信给王罕,以打消王罕的顾虑。王罕信以为真,同意和谈,并派人前往成吉思汗处,立下“牛角盛血”之盟誓。同时,成吉思汗仍在秘密行军,并突袭了克烈军队,克烈军队猝不及防,四处溃散。此战发生在杰杰儿·乌都儿,也就是土兀剌河和克鲁伦河之间。这次战斗为后来成吉思汗大获全胜奠定了基础。王罕和桑昆一路向西逃亡,来到了乃蛮境内,后来,王罕被一位名为火力速八赤的乃蛮部将杀死。而桑昆则穿越了戈壁,在额济纳河附近的西夏边境上徘徊,后来他又辗转来到柴达木盆地一带,最后混在库车的回鹘人中,于悄然无声之中被杀。于是,克烈人因无人统领而向成吉思汗投诚,从此效忠于他。然而成吉思汗生性谨慎,为了将他们的势力彻底瓦解,他将克烈人分散到蒙古的各个氏族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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