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26 15:55:24 首页
当时朝鲜半岛上并存三个独立国家,北部为高句丽,南部偏东为新罗,南部偏西则为百济。其中新罗一直与唐朝保持朝贡关系,而高句丽和百济则与唐朝为敌。唐太宗李世民时期,唐太宗曾亲征高句丽,但未取得胜利(参见唐太宗攻高句丽之战)。唐高宗李治即位后,唐与高句丽、百济之间几年内相安无事,百济还曾遣使入朝。永微六年(655年),高句丽与百济、靺鞨联兵入侵新罗,夺其33城,新罗王金春秋遣使向唐求救,高宗派兵攻打高句丽。至此,唐与高句丽、百济之间烽烟再起。
在高句丽与唐军苦苦作战的同时,百济却依恃高句丽为援,多次侵扰新罗。唐高宗遂决定先攻下百济、再灭高句丽。显庆五年三月命左武卫大将军苏定方为神丘道行军大总管,率水陆大军10万出兵百济,并诏令新罗出兵5万策应唐军行动(参见唐灭百济之战)。八月,百济国王扶余义慈率众归降,百济国遂被灭亡。唐在百济置熊津等五都督府。当苏定方平定百济之初黑齿常之也曾率部归降。灭掉百济后,苏定方军纪不严,纵兵劫掠,丁壮多被杀戮。黑齿常之见状,非常害怕,便与左右10余个酋长逃归本部,然后招兵卖马,纠集散卒,共保任存山(在今韩国全州西),筑栅自固。10天左右兵众即发展到3万余人。苏定方见状,遂派兵围攻。黑齿常之[/font]率敢死之士拼死抵抗,大败唐军,随后一举收复二百余城。苏定方又率军亲自围攻黑齿常之。苏定方本是唐朝名将,善于用兵,但因黑齿常之指挥有方,结果使苏定方“不能讨而还”(《旧唐书·黑齿常之列传》)。苏定方回军后,黑齿常之与别将沙吒相如各自据守险要,响应百济故将、拥众据周留城(今韩国扶安)抗唐的扶余福信。事实上这是错误的 , 黑齿常之根本没所谓击败蘇定方一说,
八月二日,大置酒劳将土{士},王与定方及诸将,坐于堂上,坐义慈及子隆于堂下,或使义慈行酒,百济佐平等群臣莫不呜咽流涕。是日捕斩毛尺。毛尺本新罗人,亡入百济,与大耶城黔日同谋陷城,故斩之。又捉黔日,数曰:"汝在大耶城,与毛尺谋,引百济之兵,烧亡仓库,令一城乏食致败,罪一也。逼杀品释夫妻,罪二也。与百济来攻本国,罪三也。"以□{四}支解,投其尸于江水。【百济□{余}贼□{据}南岑贞岘 城,又佐平正武聚众庄豆尸原岳,抄掠唐罗人。二十六日,攻任存大栅,兵多地崄,不能克,但攻破小栅。九月三日,郞将刘仁愿,以兵一万人,留镇泗沘城,王子仁泰与沙 日原级 吉那,以兵七千副之。定方以百济王及王族臣寮九十三人,百姓一万二千人,自泗沘乘舡回唐。金仁问与沙 儒敦大奈麻中知等偕行。】二十三日,百济余贼{兵}入泗沘,谋掠生降人,留守仁愿出唐罗人,击走之。贼退上泗沘南岭,竖四五栅,屯聚伺隙,抄掠城邑,【百济人叛而应者二十余城】。唐皇帝遣左卫中郞将王文度,为熊津都督。二十八日,至三年山城,传诏,文度面东立,大王面西立。锡命后,文度欲以宣物授王,忽疾作便死。从者摄位毕事。十月九日,王率太子及诸军攻 礼城。十八日,取其城置官守,【百济二十余城震惧,皆降】。三十日,攻泗沘南岭军栅,斩首一千五百人。
七年,十三日,义慈率左右,夜遁走,保熊津城,义慈子隆与大佐平千福等,出降。十八日,义慈率太子及熊津方领军等,自熊津城来降。王闻义慈降,二十九日,自今突城至所夫里城,遣弟监天福,露布于大唐。【八月二日,百济余贼据南岑、贞岘城,又佐平正武聚众庄豆尸原岳,抄掠唐罗人。二十六日,攻任存大栅,兵多地崄,不能克,但攻破小栅。九月三日,郞将刘仁愿,以兵一万人,留镇泗沘城,王子仁泰与沙餐日原、级餐吉那,以兵七千副之。】二十三日,百济余贼兵入泗沘,谋掠生降人,留守仁愿出唐罗人,击走之。贼退上泗沘南岭,竖四五栅,屯聚伺隙,抄掠城邑,【百济人叛而应者二十余城。】唐皇帝遣左卫中郞将王文度为熊津都督。二十八日,至三年山城,传诏,文度面东立,大王面西立。锡命后,文度欲以宣物授王,忽疾作便死。从者摄位毕事。十月九日,王率太子及诸军攻尔礼城。十八日,取其城置官守,【百济二十余城震惧,皆降。】三十日,攻泗沘南岭军栅,斩首一千五百人。
初,百济自扶余璋与高句丽连和,屡侵伐封场。我遣使入朝求救,相望于路。【及苏定方既平百济军回,余众又叛】。王与镇守使刘仁愿、刘仁轨等,经略数年,渐平之。高宗诏:扶余隆归,抚余众及令与我和好。
先是、百济首领沙咤相如、【黑齿常之自苏定方军回后】、【鸠集亡散】、各据险以应福信、至是率其众降。仁轨谕以恩信、令自领子弟以取任存城、又欲分兵助之。
《三国史记》载,八月二十六日,派遣军队攻任存大栅,兵多地崄,不能克,但攻破小栅.九月三日启程回唐献俘.之间相隔时间很短,才几天,遂复200余城不可能在这段时间发生.一开始叛乱规模其实并不大.十万唐军都回国,只派刘仁愿一万兵和七千新罗兵留守百济,大规模叛乱是大军回国后的事
在唐大军回国前《三国史记》没有提到其他大小战事和叛军复200城的任何记载,但唐军一走,叛乱就漫延开来了,响应的城有20余城也提到了,
两国史书也可印证,《旧唐书》刘仁轨传,“黑齿常之自苏定方军回后、鸠集亡散、各据险以应福信”,《三国史记》记载也是“及苏定方既平百济军回,余众又叛”,等苏定方走后才敢反叛,
高宗时期
龙朔元年(661年)至三年,唐检校带方州刺史刘仁轨率军多次击败百济军,并于白江口一举击败倭国(今日本)援军,再次征服百济。白江口海战后,唐高宗遣使招抚黑齿常之等人,黑齿常之遂率所部降唐。当时百济虽再次得以平定,但还有百济将领迟受信所据守的任存城(在百济西部任存山)尚未归降。黑齿常之等降唐后,刘仁轨好言相慰,然后命黑齿常之等各率所部攻取任存城,并准备派唐军相助。唐熊津道行军总管、右威卫将军孙仁师因黑齿常之等人曾经降而复叛,所以对他们非常不信任。孙仁师曾对刘仁轨说:“相如等兽心难信,若授以甲仗,是资寇兵也。”(《旧唐书·刘仁轨列传》)而刘仁轨却不这样认为,他说:“吾观二人皆忠勇有谋,敦信重义;但者所托,未得其人,今正是其感激立效之时,不用疑也。”(《资治通鉴·卷第二百一》)于是发给黑齿常之等粮食和武器,分兵相随。刘仁轨的信任和理解使黑齿常之非常感动,指挥所部很顺利地便攻下了任存城,迟受信抛弃家属,投奔高句丽。至此,百济全部平定。
唐朝初年
不久,黑齿常之被调回国内,任左领军员外将军、洋州(治西乡,今陕西西乡,一说自桃林、虢州)刺史。
在唐朝初年,唐在军事上对周边各族大都占有明显优势,唯一一个例外便是吐蕃。吐蕃是居住在我国西藏高原的古老民族(今藏族的前身),于公元6、7世纪建立的奴隶制国家。贞观十五年(641年),唐太宗以文成公主入嫁吐蕃赞普松赞干布,唐蕃关系在此后30余年内十分融洽。唐高宗即位后,唐与吐蕃的战争逐渐增多,规模也日益扩大。咸亨元年(670年),吐蕃攻陷西域十八羁縻州,又联合于阗(今新疆和田)攻陷龟兹(今新疆库车)的拨换城(今新疆阿克苏);唐被迫罢龟兹、于阗、焉耆(今新疆焉耆)、疏勒(今新疆喀什)等四镇;此前数年,吐蕃又攻灭吐谷浑,占有其地。这些军事行动,严重威胁了唐在该地区的统治。在这种形势下,唐军出动10余万人进攻吐蕃,结果先胜后败,唐军伤亡殆尽(参见大非川之战)。
唐军失利原因
唐军的失利除军事指挥原因外,还有其它多种原因。如吐蕃国法严整,上下齐力,内部较稳固,民风剽悍尚武,且河陇一带的军事地理形势对其十分有利。吐蕃位于青藏高原,攻唐可居高临下,直入平川;而唐击吐蕃却要仰攻高寒缺氧的青藏高原,行军作战十分不便。
唐高宗李治鉴于来自吐蕃的威胁,于仪凤二年(677年)八月令宰相刘仁轨镇洮河军(军在鄯州城内),同时还颁发《举猛士诏》,在全国范围内招募勇士,选择臂力过人、弓马娴熟的军事人才编入新军,准备对吐蕃大举反攻。
仪风三年(678年),吐蕃局势初定,大论噶尔·赞聂多布已率军平定内乱,牢牢控制了局势。赞普器弩悉弄正式为父王发丧,唐认为有机可乘,企图利用吐蕃发丧,人心不稳之机而取胜。由于刘仁轨与中书令李敬玄不和,遂向唐高宗奏请让李敬玄统军。李敬玄不谙军旅,本欲推辞,但被唐高宗所拒。正月十九日,李敬玄代替刘仁轨为洮河道大总管兼安抚大使,仍检校鄯州都督;工部尚书、左(一说右)卫大将军刘审礼为洮河道行军司马,统军出击;并敕益州长史李孝逸、巂州都督拓王奉益调动剑南道(治益州,今四川成都)等地之兵,配合作战。二十六日,唐高宗又派金吾将军曹怀舜等分赴黄河南北等地广招精兵良将,很快组建了一支精锐之旅。
这次,唐以18万兵马逼近吐蕃,可谓空前。黑齿常之也以本部兵马随李敬玄、刘审礼出征。吐蕃闻讯后,即以名将噶尔·钦陵(即论钦陵)为帅,督兵严阵以待(参见青海之战)。七月,双方在龙支(今青海乐都南)交战。唐军将领张虔勖率精兵,一日连取两阵。吐蕃军诈败,一退数百里。唐军轻率进击,刘审礼领前队人马深入,屯兵于濠所。噶尔·钦陵突出奇兵,猛攻唐军营帐。刘审礼率军力敌,但寡不敌众,未能突破重围。此时唐军形势危急,但身为主帅的李敬玄看到吐蕃兵士众多,却怯懦畏战,按兵不动,以图自保。结果唐军前锋部队于九月二十日全军覆没,刘审礼被俘。
李敬玄闻讯,狼狈撤退,率部奔逃至廓州广威县西南的承凤岭(今青海西宁西南干户庄),凭借泥沟结阵自固。吐蕃追兵赶到后,先占据制高点,形成居高临下之势,然后以优势兵力围唐军,使唐军陷于死地。李敬玄无计可施,只好率部坐以待毙。此时黑齿常之看到形势对唐军不利,遂率由500兵士组成的敢死队,深夜偷袭吐蕃兵营。吐蕃自恃兵多,没有料到唐军会有此举,所以未设防备。黑齿常之偷袭成功,吐蕃兵营顿时大乱,死300余人,将军跋地设匆忙中引军逃命。李敬玄这才得以收集余众,返回鄯州(治西都,今青海乐都),但已损兵过半。
吐蕃与唐
此次征战,唐军主帅李敬玄由于怯懦畏战,又消极防守,使唐军陷于被动挨打的绝境。幸亏身为部将的黑齿常之在关键时刻能够审时度势,率猛士背水一战,夜袭吐蕃军营,方使唐军能够化险为夷,可谓力挽狂澜。唐高宗闻报后,嘉赏黑齿常之之功,擢其为左武卫将军,兼检校左羽林军,充河源军(今青海西宁东南)副使,并赐黄金五百两、绢五百匹。将指挥不力的李敬玄贬为衡州刺史。
不久,唐高宗又遣以猛士从军的监察御史娄师德出使吐蕃,双方达成和解。由此吐蕃数年不再犯边。黑齿常之和娄师德从此成为抵抗吐蕃入侵的著名将领。
承风岭战败以后,唐高宗常以吐蕃为忧,故多次召集大臣商议对策。由于大臣们意见不一、争论不休,竟议而未决。后来太学生魏元忠在上书中提出了防御三策:即“选将当以智略为本,勇力为末”;“赏厚有功”,“罚重有过”;“开畜马之禁,使百姓皆得畜”(《旧唐书·魏元忠列传》)。此举深得高宗“叹异”,从此,唐在河陇一带改取守势,屯田备边。
吐蕃虽然与唐达成和解,但并没放弃河陇,而是伺机再发起进攻。调露元年(679年),吐蕃由于连年征战,国内厌战情绪日益增高。十月,文成公主遣吐蕃大臣论塞调傍就赞普去世之事到唐告丧,请婚求和,双方遂再开和谈。但调露二年(680年),吐蕃噶尔家族利用短暂的休战之机,产除政敌,清理“叛臣”,重新巩固其地位,唐蕃亦再度破裂。
七月,吐蕃军再次向河源(今青海西宁一带)地区发起进攻。黑齿常之率部迎击,将其击退。黑齿常之因功被擢升为河源军经略大使,并赏物四百匹。黑齿常之任职后,认为河源地区为唐蕃力争冲要之地,但地处边远,运输不畅,遂于该地置烽燧70余所,开屯田5000余顷,每年收粮达500余万石,由是军粮充足,有力地保障了唐军的供给。在黑齿常之不懈的努力下,唐的河源防线更为牢固,成为抗御吐蕃的中坚力量。吐蕃见河源防线牢不可破,被迫将主功方向改为西域和剑南两个方向。而西域方向又因安西都护王方翼经营有方,也使吐蕃无计可施,只好改向剑南(治益州,今四川成都)方向发展。
不久,吐蕃又在生羌的导引下,攻占了茂州的安戎城(今四川汶川西南),留兵据守。由是吐蕃“地方万余里,诸胡之盛,莫与为比”(《资治通鉴·卷第二百二》)。吐蕃对西南边境的大肆侵扰,引起了唐廷的极大关注。此时,吐蕃驻防河源前线的将军噶尔·赞婆自从唐加强了防卫力量,不甘心受黑齿常之所制,也率部3万屯田于良非川(即古赤水,今青海共和西南恰卜恰河)。唐高宗遂决意对吐蕃用兵。开耀元年(681年)五月二十一日,黑齿常之奉命出击。此次出击的目的一是破坏噶尔·赞婆的屯田,二是牵制吐蕃在剑南的军事力量。黑齿常之率精骑万余乘夜突袭吐蕃兵营,唐军大获全胜,斩首2000级,缴获羊、马数万,噶尔·赞婆等单骑而逃。随即黑齿常之将吐蕃粮仓等尽数烧毁,引军回撤。
与吐蕃情况
黑齿常之在河源军前后共7年,多次打败吐蕃,使吐蕃兵众闻风丧胆,多年不敢侵犯边疆。
嗣圣元年
嗣圣元年(684年),黑齿常之迁左武卫大将军,仍检校左羽林军。
此时,国内的形势已经发生的巨大变化,最突出的就是武则天的临朝称制。武则天于贞观十一年(638年)入宫以后,开始步入最高统治层。唐高宗即位不久,再次将她接纳入宫。永徽六年(655年),武则天被立为皇后,从此参预处理朝政,宫中呼为“二圣”。弘道元年(683年)十二月,唐高宗病逝,唐中宗李显继位。次年二月,武则天废唐中宗为庐陵王,更立豫王李旦为唐睿宗,自己临朝称制。武则天在夺取政权的过程中大肆翦除异己,打击政敌,并滥杀一些被她怀疑的大臣。唐初的元老重臣如长孙无忌、褚遂良、于志宁、裴炎等,少数被贬逐,多数遭到诛杀,使唐宗室与亲唐臣僚人人自危。
光宅元年
光宅元年(684年)九月二十九日,因受贬的原故司空李绩(本姓徐,赐姓李)之孙眉州(治今四川眉山)刺史、英国公李敬业和其弟李盩厔令李敬猷、给事中唐之奇、长安主薄骆宾王、詹事司直杜求仁及被罢黜御史职的魏思温等会集于扬州(治江都县,今江苏扬州市),以匡复庐陵王为号召,讨伐武则天(参见武则天平李敬业之战)。武则天获悉李敬业等起兵,即令刘行举为游击将军、其弟刘行实为楚州刺史,让其共同抗拒敬业;十月初六,命左玉钤卫大将军李孝逸为扬州道行军大总管,将军李知十、马敬臣为副大总管,率军30万,进讨李敬业。由于李孝逸指挥不利,武则天于十一月初四派黑齿常之时任左鹰扬卫大将军)为江南道行军大总管,增援李孝逸。十一月十八日,唐军击败李敬业,平定了叛乱。
随后,唐宗室诸王李冲、李贞等举兵讨伐,也被武则天以大军平定。国内局面虽然暂稳定下来,但边疆却危机四伏,吐蕃、西突厥频繁进攻西北,青海(今青海湖)、安西(都护府治所碎叶镇,今俄罗斯托克马克)地区告急;东突厥复盛,唐连年出师,多面作战,疲于奔命。其中对唐朝威胁最大的则是东突厥(又称后突厥)阿史那骨笃禄可汗。阿史那骨笃禄乘唐廷内忧外患交加之机,大举入侵,以熟知唐边疆虚实的阿史德元珍(原为单于府检校降户部落官员)统帅东突厥兵马,自永淳元年起,不断攻掠唐北方边地各州。河北、河东和西域地区均受其害。但武则天为了实现自己改唐建周的政治目的,只是专心在国内推行酷吏政治,大杀反对派,甚至不惜诛杀立有赫赫战功的程务挺、王方翼等边境宿将,以树其威,这就大大地削弱了边防力量,致使阿史那骨咄禄的入侵势头愈演愈烈。
垂拱元年
垂拱元年(685年)二月,阿史那骨笃禄等多次攻扰北边,武则天又以左玉钤卫中郎将淳于处平为阳曲(今山西阳曲西南)道行军总管,讨击突厥。四月八日,淳于处平引兵救援代州(治雁门,今山西代县),行至忻州(治今山西忻县)时,被突厥击败,死伤5000余人。十一月,武则天又以韦待价为燕然道行军大总管,出击突厥。不久,引兵而还,被调任出征吐蕃。武则天遂以黑齿常之主持边务。
垂拱二年
垂拱二年(686年)九月,阿史那骨笃禄可汗继续攻掠唐河东道(今山西)北部地区。黑齿常之奉命领兵抗击。当北进至两井(今河北鹿泉北)地区时,与东突厥3000余人(一说3000人)相遇。突厥见唐兵已至,均下马着甲,准备交战。黑齿常之见状,立即率200余(一说200)骑勇猛冲击,突厥措手不及,都弃甲逃走。傍晚时刻,大量突厥兵赶来,欲与唐军会战。黑齿常之见突厥军盛,难以力战取胜,遂改用智取。黑齿常之派人伐木,然后令营中多处燃起篝火,以虚张声势。突厥见遍野火起,如同烽燧,疑心有援兵相应。这时东南忽然刮起大风(一说起火),突厥疑有伏兵,便乘夜狼狈逃走(参见两井之战)。黑齿常之因功进封燕国公。
阿史那骨笃禄等军在两井之战被黑齿常之击退后,并没有收敛,继续进犯河东、河北地区。垂拱三年(687年)二月二十二日,攻掠昌平(今属北京);七月又攻扰朔州(治善阳,今山西朔县)。武则天遂以黑齿常之为燕然道行军大总管、左鹰扬卫大将军李多祚为副大总管,率军进讨。双方在黄花堆(今山西山阴县东北)遭遇,黑齿常之指挥唐军奋勇冲杀,大破突厥兵,然后乘胜追击40(一说40余)里,突厥军溃败,逃往大碛(蒙古大沙漠)以北。
十月,左监门卫中郎将爨宝璧因妒忌黑齿常之[/font]的战功,遂上表请求穷追突厥。武则天接到表章后,让爨宝璧与黑齿常之计议,遥为声援。爨宝璧以为胜利只在朝夕,欲独占军功,所以不等黑齿常之同意,便擅自率精兵1.3万人先行,出塞2000余里,进袭突厥。十月,爨宝璧追上突厥。当时阿史德元珍等部均不设备,但宝璧却自持兵力强盛,派人告知突厥,使其严加防备,结果被突厥击败,全军覆没。武则天一怒之下,不但诛杀宝璧,而且又将骨笃禄改名为不卒禄。
武则天自从镇压了徐敬业的叛乱以后,“疑天下人多图己,又自以久专国事,且内行不正,知宗室大臣怨望,心不服,欲大诛杀以威之,乃盛开告密之门”(《资治通鉴·卷第二百三》)。为此,武则天通过奖励告密,网络了一大批以残酷著称的官吏,在全国范围内形成了恐怖的政治气氛,神都洛阳更是危机四伏,“朝士人人自危,相见莫敢交言,道路以目。或因入朝密遭掩捕,每朝,辄与家人诀曰:‘未知复相见否?’”(《资治通鉴·卷第二百四》)包括狄仁杰、张光辅、徐敬真、张虔扇、范云仙等重臣在内,都相继被酷吏迫害甚至处死。在武则天豢养的大批酷吏中,以来俊臣、周兴、索元礼、侯思止、王弘义等最为著称。永昌元年(689年)九月,周兴诬陷黑齿常之与右鹰扬将军赵怀节谋反,结果武则天下诏将黑齿常之拘捕入狱。十月初九(即公元689年11月26日),黑齿常之在狱中自缢而死。
《黑齿常之墓志铭》记载:黑齿常之终年“春秋六十”。他的生年应该是贞观四年(6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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