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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盖·谢尔盖耶维奇·普罗科菲耶夫(1891年4月23日-1953年3月5日),原苏联著名作曲家、钢琴家;自幼学习音乐,后入圣彼得堡音乐学院学习,20岁举办首次个人音乐会,1918—1936年寄居美国、法国,从事创作和演出,1936年回国;1947年获俄罗斯联邦人民艺术家;1943—1951年,6次获苏联国家奖金,1957年获列宁奖金(追授)。
家庭背景
据普罗科菲耶夫
写的《自传》,他是在1891年出生的。其诞生地松卓夫卡村在乌克兰的顿巴斯地区,离开21世纪的领涅茨克大约四十公里,是位于两条河流汇合处的一个大村庄。
父亲是一位农艺师,受大学时代同学迪米特利·松卓夫的聘请,来此经营这块土地。母亲玛丽亚·格里戈利耶夫娜到了松卓夫卡村后,办了一个学校,免费教授贫苦农民的孩子。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离开小火车站二十五公里,离医院二十三公里,到邮局八公里,一个星期部差只来两趟。普罗科菲耶夫一家住在一幢白壁绿顶的双层楼房里,庭院有一棵高大的七叶树和几棵洋槐树。炎热的夏天,少年时代的普罗科菲耶夫就在七叶树下“避暑”。这里每年都能看到一片金黄色的麦浪,乌克兰农民的歌声终日传向四方。乌克兰民歌对青少年时代的普罗科菲耶夫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普罗科菲耶夫最早的作品,是五岁时即兴弹出来的曲 子,是母亲替他记下来的。原先并没有标题,是一首不用降 B音的F大调的小曲。关于此曲为什么不用降B音(即缺少a大调的fa音),作曲家后来在青《自传》中说:“倒也不是 表示我偏爱里第亚调式。”而是表示我不喜欢跟钢琴上的黑键打交道”。此曲记谱后就马上给加上了一个标题《印度风格的加洛普》。这是由于当时报纸上刊登了印度发生大饥荒的消息,于是就编个与印度有关的曲名罢了。
在父母细心的培育下,普罗科菲耶夫的音乐才能得到了发展。1900年1月他跟双亲第一次来到莫斯科,观看了古诺的歌剧《浮士德》、鲍罗丁的歌剧《伊戈尔王子》、柴科夫斯基的舞剧《睡美人》而大开眼界。第二年再到莫斯科时, 普罗科菲耶夫在著名俄国作曲家塔涅耶夫(1856-1915)面前,信心十足地弹奏自己的作品歌剧《无人岛》的序曲。对此塔涅耶夫颇有好感。后来经塔涅耶夫介绍,从1902年夏夫 开始,普罗科菲耶夫跟格里爱尔(1875-1956)学了两年作曲与钢琴。那时普罗科菲耶夫才十一二岁,格里爱尔二十八.九岁。后来就任基辅音乐学院院长的格里爱尔,是普罗科菲耶夫最好的启蒙老师。四十年后,普罗科菲耶夫曾说:“跟格里爱尔学过的人都有着美好的回忆。他是一位连学生心灵深处都能掌握住的出色的教育家。他并不勉强学生去学那些枯燥无味的学科。学生对什么有兴趣他一清二楚,他循循相诱,把学生引向正确的方向”。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后就始终保持着亲密的友谊。
少年时代
普罗科菲耶夫
于1904年(十三岁)去投考彼得堡音乐学院。当时他带了两箱子自己的作品,其中包括四部歌剧、两部奏鸣曲、一部交响曲以及相当数量的钢琴曲。当时的考式委员会委员长、大作曲家里姆斯基-科萨科夫(1844—1908)见到后说:这个学生我可看中了。经过长时间的考试(视唱练耳、评政作品等),普罗科菲耶夫被批准入学。
从此,普罗科菲耶夫在彼得堡音乐学院呆了十年。1909年他学完了作曲系的课程,教师是里亚多夫(1855-1914)、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在校期间,他跟米亚斯科夫斯基(1881-1950)同窗,他们志同道合,成为知心朋友。博学的米亚斯科夫斯基把他看成是“具体体现了我们大家的音乐精神的人物”,而普罗科菲耶夫从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同学那儿学得了很多,并对理查·施特劳斯、德彪西、拉威尔、马克斯·雷加的音乐发生了兴趣。
1914年,从尼·尼·齐尔品(1877-1945)的指挥班和叶西波娃的钢琴班毕业。在带有比赛性质的毕业演奏会上,他演奏了自己在两年前创作的。第一钢琴协奏曲,和巴赫的一首赋格,获得一等奖,从而兼得赠送一架平台钢琴的鲁宾斯坦奖。当年六月,他出国到伦敦,看了斯特拉文斯基的《彼得鲁什卡》、《火鸟》以及拉威尔的《达菲尼与克罗埃》等舞剧。在当地,俄罗斯芭蕾舞团的主办人贾季列夫听了普罗科菲耶夫弹奏《第二钢琴协奏曲》后,对其音乐才华惊叹不已。这一年他还根据安徒生的童话写了独唱曲《丑小鸭》。翌年普罗科菲耶夫到罗马。回国后,下半年完成了贾季列夫委托他写的舞剧《丑角》,并着手写歌剧《赌徒》。
成名之后
1916年1月 29日,普罗科菲耶夫亲自指挥了《斯基夫组曲》的首次演出。这部交响组曲又名《阿拉与洛利》。共四个乐章:(1)《对维列斯与阿拉的崇拜》,(2)《异教之神与恶鬼之舞》,(3)《夜》,(4)《洛利出征与太阳的行进》。采用斯基夫人古老的传说为题材的这部作品,初演时反应强烈。听众分成两派,闹得不可开交。普罗科菲耶夫敢于创新的精神,使他在以后的年代里写出了许多别开生面的名曲。
1917年初,普罗科菲耶夫差一点成为克伦斯基临时政府(1917年7月示威后成立的临时政府,代表资产阶级利益,克伦斯基为政府总理.)的征兵对象。由于相识不久的高尔基的帮助才幸免。他的钢琴小品曲集《瞬间幻影》(共二十首)中的第十九首,表现了俄国二月革命时群众的激昂情绪。
这一年春天,他滞留在彼得堡郊外的一个村子里,完成了一首钢琴奏鸣曲,开始写名曲《第一小提琴协奏曲》和《第三钢琴奏鸣曲》的初稿。秋天,陪母亲到高加索,因为母亲要在这里进行温泉治疗。翌年春天到彼得格勒(1924年改称列宁格勒),4月21 日亲自指挥《古典交响曲》的首次演出。当时任人民教育委员的卢那察尔斯基出席听了音乐会。几天之后,高尔基把普罗科菲耶夫带到冬宫,介绍给卢那察尔斯基。见面时普罗科菲耶夫提出想到美国去的想法。卢那察尔斯基问他为什么,他说:“我忙得不亦乐乎,所以想呼吸新鲜空气。”“那么,你不认为我们这里现在充满着新鲜空气吗。”_“不,我认为是这样。不过,我想呼吸一下大海洋外界的空气。”卢那察尔斯基考虑几分种后开朗地说道:“你是音乐方面的革命家,我们是现实生活的革命家;我们应该携手搞好工作才好。不过,假如你坚持一定要去美国,那我也不阻挠你”。
后来,普罗科菲耶夫得到了护照以及写上“为了艺术方面的任务与恢复健康”的不限定滞留期间的出国通知书。显然,这是卢那察尔斯基出于对未来的信念和对普罗科菲耶夫的理解而采取的一种有远见的态度,相信他有朝一日会“浪子回头”,重返祖国。后来的事实证明,卢那察尔斯基是有远见的。
异乡生活
1918年5月普罗科菲耶夫离开彼得格勒。为了办理赴美的入境手续,在日本滞留了两个月,到达纽约已是秋天。 普罗科菲耶夫在国外的十多年,生活上创作上都并不如意,有时甚至碰上暗礁,陷入困境。8月2日傍晚,他从横滨乘上荷兰的轮船前往美国。到达旧金山,上岸就在外国人扣留所里被拘留三天,受到移民局官员严厉的审问。结果认为没有携带炸弹、禁书,给予警告后允许上岸。他身无分文,只得从船上认识的几个人那里借了三百美元。于9月19。回到达纽约。当天《纽约时报》刊登的消息说:“斯特拉文斯基以后最有前途的俄罗斯作曲家来到美国”。
但是,既没有金钱又没有背景的普罗科菲耶夫,马上就觉察到要在美国开展他的音乐活动是艰难的。当时的美国听众对新的音乐几乎全不感兴趣,对演奏的要求也比较保守,而且同行之间的竞争激烈。为了解决经济问题,他总算设法举行了一系列演奏会。
但是演奏自己作品的机会却寥寥无几,只能在演奏会结束前弹几首年轻时写的小品,如《魔鬼的暗示》(OP.4)或《加伏特舞曲》(作品12之2)等。 1919年,他完成歌剧《对三个橙子的爱情》的音乐创作,写下一首六重奏曲《希伯莱主题序曲》(由弦乐四部、单簧管与钢琴演奏)。这部歌剧直到1921年12月底才得以在芝加哥首次演出。著名的《第三钢琴协奏曲》也是于12月由作曲家自己演奏钢琴,斯托科夫斯基指挥,在芝加开初演的。不过,这两部都是在国内就开始构思的作品。
1922年3月,普罗科菲耶夫离开了使他感到失望的美国。后来他在《自传》中写道: “……在美国的季节对我来说毫无收获,结束是凄惨的。离开时,留给我的只是口袋里的一千美元和迄今仍在头脑中不断盘旋着的喧闹声响,还有就是想寻找一个安静的工作环境的迫切愿望”。虽然以后他还曾七次访美,但是不再定居下来了。
普罗科菲耶夫先是带着患心脏病和眼疾的母亲和妻子丽娜来到德国南部的农村小住。第二年的10月全家移居巴黎。过了一年后的冬天,母亲病逝。对于普罗科菲耶夫来说,这是一生中最沉重的打击。
在国外的十多年中,他创作的舞台音乐除上述两部歌剧外,还有歌剧《火焰的天使》、《赌徒》(修订版),舞剧《丑角》(修订版)、《钢之跳跃》、《浪子》、《在德涅泊河上》、《秋千》。交响音乐有交响曲三部和根据所作歌剧、舞剧的音乐编配的交响组曲多部。钢琴协奏曲三部。重奏曲和钢琴曲多首。另外还有《五首无词歌》及其改编曲—— 提琴独奏的《五支旋律》,等等。
他的有些优秀作品,在国外并没有马上被接受。例如,到国外后完成的《第三钢琴协奏曲》在纽约演出时受到冷遇。1923年秋,《第一小提琴协奏曲》在巴黎初演时,许多小提琴家都拒绝担任独奏,后来由乐队首席小提琴达留担任独奏部分,演出后遭到非议。1924年春,约瑟夫·西盖蒂见到这首乐曲的乐谱后大为赞赏,并于同年6月1日,在布拉格的现代音乐节表演,接着带到柏林、日内瓦、伦敦、阿姆斯特丹、斯德哥尔摩、布达佩斯、华沙、莫斯科、列宁格勒演奏,才使这部作品起死回生,成为21世纪许多小提琴名家的保留曲目。他的不少钢琴作品,起先都只有他自己演奏。 许多钢琴家如吉赛金、霍洛维茨、鲁宾斯坦等,都是在1924 年左右听了他的演奏后,才开始纳入自己的表演曲目中去的。
普罗科菲耶夫作为第一流作曲家、作为世界乐坛上最突出的音乐巨匠之一的牢固地位,在二十年代中期已得到了承认,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想回国的愿望越来越强,回国的条件也逐渐成熟。1926年三月起,普罗科菲耶夫的作品成为莫斯科音乐会上的表演节目。同年2月18日,歌剧《对三个橙子的爱情》在列宁格勒国家歌剧舞剧院上演,由他的老同学多拉尼西科夫指挥。
普罗科菲耶夫在3月26日给老同学、著名音乐学家阿萨菲耶夫(1884-1949)的信中写道:“我盼望自己的歌剧在玛林斯基剧院上演已有十年了。可是,当这个愿望终于实现的时候,我却在地球的相反方向”。差不多同时,卢那察尔斯基在欢迎钢琴家埃里逊举行独奏会的祝辞中说到普罗科菲耶夫是稀有的天才,为了能够顺利地充分发挥其才能,应该回到我们这个地方来。这篇讲话后来刊登在1926年第22号的《艺术生活》杂志上。不多久,普罗科菲耶夫夫妇到意大利各地演出,在苏莲托与高尔基共进午餐,并亲切交谈到夜晚。回到巴黎后,普罗科菲耶夫遇上从苏联来到巴黎的朋友、著名编导梅耶尔霍里多,他仔细询问了国内的近况。
1927年1月,他们夫妇一起回国旅行。1月19 日到达莫斯科车站时,见到了特地从列宁格勒赶来的阿萨菲耶夫、米亚斯科夫斯基、萨勒吉夫、迪尔加诺夫斯基等亲朋好友。接着从亚月24日起举行了演奏管弦乐曲和协奏曲的八场音乐会,获得极大成功。引用当时《现代音乐》杂志上的话来说:“这简直不是演奏会,而是重大的事件”。在列宁格勒受到的欢迎,其热烈程度比起莫斯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外还到基辅、哈尔科夫、敖德萨举行了钢琴演奏会各两场。3月18日黄昏,与旧友道别,起程赶到正在排练舞剧《钢之跳跃》的蒙特卡洛去了。
此后,普罗科菲耶夫多次回国,也曾到伦敦、柏林、纽约、波士顿、哈瓦那、苏黎世、蒙特卡洛、米兰、罗马各地举行演奏会。在这时期美国作曲家格什温、巴西作曲家维拉·罗勃斯、西班牙作曲家法雅都到巴黎访问普罗科菲耶夫,登门求教。
1931年,正在巴黎勤工俭学的我国作曲家冼星海,一边学小提琴一边跟普罗科菲耶夫专心致志地学了好几个月作曲,请他修改作品。当时他们同住在一座公寓,冼星海住七楼。1940年,冼星海到苏联后,又见到了已经回国的这位老师。
1933年4月,普罗科菲耶夫第四次从国外回到莫斯科,完成《基谢中尉》。这是他回国后的第一部作品,也是他的第一部电影配乐。当年秋天,他参加了由杜社那耶夫斯基(1900-1955)指挥的这部电影配乐的录音。接着去罗马指挥自己的《第三交响曲》。然后在巴黎写戏剧《埃及之夜》的配乐。由莫斯科艺术剧院在巴黎上演的这部剧作,是由普希金的同名戏剧和莎士比亚的《安东尼与库列奥巴托勒》、肖伯纳的《凯萨与库利奥巴托勒》揉合而成的。不过,用普罗科菲耶夫的话来说,“老莎翁把肖伯纳挤出去了”。10月,普罗科菲耶夫跟莫斯科艺术剧院一起回到莫斯科。途中,他和大戏剧家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结识,后来成为知心朋友。
从 10月21日起,他在国内各地旅行演出,同时热心地读列宁的著作《做什么》,作了读书摘记,他开始构思引用列宁的话创作一部大型作品。12月,应人民教育委员会的邀请,访问莫斯科音乐学院,举办讲座。他听了哈恰图良(1903—1978)等人的作品。看了哈恰图良钢琴协奏曲第二乐章的草稿之后说:“写协奏曲非常困难,必须考虑周祥。我建议:你首先要把所有涌现出来的乐思都马上记录下来。不要等整体完成才作这项工作。不要管顺序,要先把富于个性的走句、令人感到兴趣的节奏都记录下来,然后,你就会为了构成整体而使用这些‘片断’的”。看来。这些话反映了他自己创作的经验。其后有好几年,他在莫斯科音乐学院兼课,教授高级班的作曲。虽然他的全家回国定居莫斯科是1935年7月。此前还常常到国外履行已订合同的音乐活动,但实际上此时已回归祖国。他曾说:“我的两耳必须听到俄罗斯语言。我必须同我的血肉同胞说话,只有他们才能使我重新得到这里所得不到的东西:自己的歌,我的歌”。
回归故国
回国
后的二十年,普罗科菲耶夫在创作上获得了更大的丰收,写出了许多雅俗共赏、别具一格的名作。这些作品的民族色彩越加鲜明,其音乐表现也格外叩动人心。
从1934年起,他开始创作舞剧《罗米欧与朱丽叶》,1935 年完成了第二小提琴协奏曲。并在马德里首次公演。
翌年为孩子们写了交响童话《彼得与狼》。根据舞剧音乐《罗米欧与朱丽叶》编成的两部组曲分别在这一年与第二年首次演出。1937年还创作了庆祝十月革命二十周年的大会唱。1938 年为影片《亚历山大·涅夫斯基》配乐。翌年将其编成大合唱曲,并完成现代题材的歌剧《谢苗·柯德柯》。根据托尔斯泰的长篇小说创作歌剧《战争与和平》成为他在卫国战争时期的一件重要工作。他的重要作品还有《第五交响曲》、《第七“青春”交响曲》、《协奏交响曲》、舞剧《灰姑娘》、《宝石花》及其交响组曲,最后几部钢琴奏鸣曲和其他奏鸣曲,声乐交响组曲《冬日的篝火》,清唱剧《保卫和平》,影片《伊凡雷帝》的配乐,歌剧《真正的人》等等。
如上所见,普罗科菲耶夫的生活经历有两个转折点。一是出国(1918年春),一是归国(1932年)。这两个转折点使他的一生分为三个时期。倘若把他在这三个时期的思想倾向、创作倾向比较一下就不难看出:普罗科菲耶夫的创作很早就表现出对待生活的积极态度以及乐观主义的精神。他具有旺盛的精力与坚韧的意志。对于音乐的新表现方法的探索,一直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在这方面的成就集中地体现在《古典交响曲》、《第一钢琴协奏曲》以及一些钢琴作品上。侨居国外的十多年中,他仍创作了大量作品,但是最后几年创作热情减退。他意识到这是由于离开祖国时间太长,脱离了祖国人民的生活。归国后的二十年,他的创作进入了新的繁荣时既他成为当时苏联音乐文化的建设者.他给自己提出了既要走在时代最前面,又要面向人民群众的新课题。以交响童话《彼得与狼》、舞剧《罗米欧与朱丽叶》、大合唱《亚历山大·涅夫斯基》、《第五交响曲》、《第七交响曲共》歌剧《战争与和平取》为标志的丰硕的成果说明,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出色地解决了这个新课题,并且得到了国内外的承认。他作为具有独特的风格与自成体系的表现手法的革新作曲家被载入世界文化史册,他那富有个性和人民性的优秀作品,为世界音乐宝库增添财富,对国内外的作曲家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去世经过
1953年1月23日,普罗科菲耶夫给比利时伊利莎白皇太后国际音乐比赛总指导居维里写了一封信,说自己因病无法应邀出席担任作曲比赛的评审委员。这是他写的最后一封信。
1953年2月,他得了感冒。但还是开始了舞剧《宝石花》的最后一次校订工作。因为这部舞剧要在3月1日开始排练。
3月5日,普罗科菲耶夫照平时那样开始他的一天的日程。下午舞剧导演拉夫洛夫斯基和乐团首席演奏员斯朵契夫斯基到公寓来访问时,他还精神挺好。他把《宝石花》中表现卡蒂里娜和达尼拉重逢的双人舞场面的总谱交给他们之后,出去散步一会儿。下午六时,他突然脑溢血而呼吸困难。夫人立即通知医生,并把他扶到床上,问他要不要念书给他听。普罗科菲耶夫点了点头,嘀咕了一下。夫人轻轻地朗诵了阿库萨科夫的《果戈理回忆》。但死神来得太突然,医生本赶到。普罗科菲耶夫已离开了人间,享年62岁。下午七时左右,住在同一个公寓的卡巴列夭斯基脸色苍白地奔到作曲家协会,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了这个不幸的消息。
1953年3月7日下午举行葬礼,卡巴列夫斯基担任治丧委员会委员长。菲因贝格演奏了巴赫的乐曲、奥伊斯特拉赫演奏普罗科菲耶夫《第一小提琴奏鸣曲》的第一、第三乐章。送葬的行列在雪花纷飞中缓缓向前。普罗科菲耶夫被葬在他的朋友阿萨菲耶夫和米亚斯科夫斯基的旁边。
著名小提琴家西盖蒂听到普罗科菲耶夫去世的消息时,正在东京旅行演出。他说:“……滞在东京的那天早晨,天空上尽是乌云。痛切地感到失去无法替代的人物这种压抑的心情使我茫然。……我感到非常奇怪的是,人们完全认识到他的音乐富有生命力,生气勃勃,怪异而谐谑。但是,几乎都不曾注意到在他所有作品中都能看到的童话般的倾向”。
共三十五卷约五十册的《普罗科菲耶夫作品全集》,记录了为人类音乐宝库增添财富的这位现代音乐家的劳动成果。其中的优秀作品迄今依然是世界各国人民的精神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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