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蛮被许天放用枪指着,假意认错,趁许天放不注意,变被动为主动,警告许天放不许再出现在自己面前,打倒他后潇洒离开,不料,被军队的人开车拦下,用枪指着,不得已和许天放一起上车。胡蛮被倒吊在树上,许天放问他金条在哪儿,他本来不想说,在许天放的精神折磨下不得已说出金条的下落,是被七爷拿走了。政府的人得到消息后,立马前往寨子,包围了他们。徐天在药铺醒来,气势汹汹的询问大夫俞亦秀的下落,得到消息后,一刻不停地前往寻找,在馄饨铺找到了,俞亦秀告诉他,他们需要去当铺赎回金条,为了金条,徐天不得不暂时和俞亦秀和平相处,徐天吃完馄饨,想要立马去当铺拿回金条,然后杀掉俞亦秀,俞亦秀却说要再吃一碗馄饨。这边,七爷在车上和军队的人套近乎,但是,别人完全不搭理他,无视他,一会儿,司机将车停下,并警告他不要动后下车,许天放随后上车,询问金条的下落,七爷反问他问这干嘛,许天放却完全没有耐心和七爷浪费时间,直接对七爷开始武力审问,七爷被打得头破血流,恼怒地开始说自己与军队的交情,许天放这才相信,放下了用于殴打七爷的工具。七爷的下属在车外打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从军队的人口中得知,许天放是特派员,郭旅长要他们配合,看车上谈话结束,他们一同上了车。车上,七爷向许天放讲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他们一起来到之前胡蛮被绑的地方,成功找到了被藏好的金条,许天放却命令手下放回原处,等徐天自己来拿,放长线钓大鱼,抓接头人。七爷刚将金条放回,就被许天放下令绑起来,说他知道的太多了,胡蛮迷迷糊糊醒来,又被许天放打晕过去。俞亦秀本想当了自己的卦盒来赎金条,当铺老板想要欺压他,只愿给一块钱,俞亦秀不得不亮出自己的身份,老板顿时慌了,告诉俞亦秀金条不在这里,俞亦秀想要进去看看,老板不开门,他自食其力想要撞开门,同时,徐天从后面正在维修的洞闯进来了,郭副官来了,做主将门打开,俞亦秀也进来了,看见郭副官拿了一堆钱财后潇洒离开,十分不满,让他们拦下郭副官,却无人听从,只有徐天冲出门,和郭副官扭打在一起,郭副官打不过,急忙开车逃走。屋内,俞亦秀看着造假的账本,愤怒地将所有账本抱走,离开当铺,要下属将镇上的人都请来。徐天用三块大洋借走了一把枪,想要完成老孙的遗愿,当铺的人看他不好惹的样子,没敢拒绝。另一边,乡亲们已聚齐,俞亦秀愤怒失望无比,他没想到,俞氏在三镇三溪豪取强夺,搜刮民脂民膏,还做了军阀的走狗,自己一族却成了恶人,下令将房契和钱财归还给村民,徐天拿枪逼俞亦秀跟自己走,俞亦秀看着不敢拿回自己东西的村民,感到了社会彻底的腐朽,他再次将钱洒在地上,有一个村民出头抓了一把钱,其他人见无事发生,纷纷弯腰捡钱。俞亦秀接着不听当铺老板的阻止,坚决将当铺抢夺来的地契全部烧掉了。徐天在旁边想要把没有完成老孙遗愿的俞亦秀杀掉,俞亦秀阻止了他,说他还要去上海,徐天悲痛地怒斥说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怎么去上海,俞亦秀指着自己,承诺开车送他,看着态度坚决的俞亦秀,他迷茫混乱,不自知的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