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靳时川的嘴里,徐来才知道那天绑架霍岩宗也去了,徐来紧忙跑到霍岩宗的病房,看着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霍岩宗,眼里的眼泪开始打转。回到靳时川的病房,徐来推着轮椅带着靳时川来到了钢琴房,这里是属于她们两个人的回忆,像记忆里的一样,徐来谈着钢琴给靳时川听,靳时川在身后仰望着徐来,等回过神来,一曲已结,靳时川想要逃避离开,徐来却拦住他提出了和好的想法,虽然直到现在靳时川仍存在顾虑,可面对着自己一次一次推开的小女孩,靳时川再也拒绝不了了。日子一天一天的度过,徐来重复着自己记者的工作,业余时间照顾靳时川、陪他做康复运动。靳时川也在不断的康复、锻炼间慢慢可以扔下拐杖独立行走,徐来看着一点一点进步的靳时川,奔向他抱了起来。等到徐来结束工作,霍岩宗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接到徐来母亲的命令,霍岩宗需要带着徐来回家。车上的徐来还不忘打电话向靳时川报备自己的行程,看着已经和好的两人,霍岩宗的心里还不是滋味。去到徐来的家里,徐来的父母做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款待霍岩宗,又当着两人面提出结婚的提议,徐来听不下去直接拿于诗诗堵住了母亲的嘴。可话都没说上几句,徐来的父母各执一词吵了起来,不愿面对这些的徐来直接起身离开了。离开的徐来直接来到了医院,进到屋内从背后抱住靳时川充电,从她的记忆里,父母就一直吵架,好像从来都没有停过,15岁的时候两人选择了离婚,后来父亲从边疆回来硬是搬回了家里,现在每个月都给徐来的母亲交房租,就这样,两人还是天天吵架。听着徐来说起这些,靳时川既心疼又羡慕,羡慕她可以有一个吵吵闹闹的大家庭。这一晚,徐来又一次在靳时川的怀里度过,醒来靳时川又亲手帮徐来扎起了头发,两人嬉戏打闹间陆方奇再一次出现在病房内,徐来和靳时川鼓励着陆方奇去追臧秋。来到臧秋的办公室,陆方奇端详着摆在桌子上的写真,留下纸条约臧秋见面。时间如约而至,陆方奇手捧她最喜欢的雏菊等在后花园,看着陆方奇的背影,简直和当年的方淮一摸一样,陆方奇满头是汗的向臧秋说出了那句蓄谋已久的:我喜欢你,臧秋感动的满眼是泪,可等到清醒过来,臧秋还是选择了拒绝转身离开,可人还没走远陆方奇就应声倒在了地上,臧秋赶忙上前观察情况,毫不犹豫为他做起了人工呼吸。等到陆方奇醒来时,臧秋对陆方奇一顿叱责,叱责他知道花粉过敏还手捧雏菊,可陆方奇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只想要臧秋开心,看到她的笑容。回味着臧秋对自己做的人工呼吸,陆方奇忍不住联想翩翩。经过长时间的治疗,靳时川全部康复了,已经可以出院,徐来和靳时川激动的抱在一起。在办公室,靳时川终于对臧秋说出了当年的实情,听着靳时川娓娓道来,臧秋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大滴大滴掉在桌子上。从医院出来的靳时川回到了消防队被队员们团团围住,是他们久违的靳站,队员们都开心的欢呼了起来。到晚上照旧向领导徐来汇报情况,门口趴着的陆方奇、刘旭、张洋偷听着两人恩爱的日常,一脸嫌弃嘲笑着靳时川。靳时川却大方宣布:以后可以叫徐来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