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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底斯堡战役

葛底斯堡战役(Battle of Gettysburg)为1863年7月1日至7月3日所发生的一场决定性战役,属于葛底斯堡会战(Gettysburg Campaign)的最后阶段,于宾夕法尼亚葛底斯堡及其附近地区进行,是美国内战中最著名的战斗,经常被引以为美国内战的转折点。

  葛底斯堡战役(Battle of Gettysburg)为1863年7月1日至7月3日所发生的一场决定性战役,属于葛底斯堡会战(Gettysburg Campaign)的最后阶段,于宾夕法尼亚葛底斯堡及其附近地区进行,是美国内战中最著名的战斗,经常被引以为美国内战的转折点。

  美利坚联盟国的罗伯特·李将军所部北弗吉尼亚军团于钱瑟勒斯维尔战役获胜后,北上进攻弗吉尼亚、马里兰、以及宾夕法尼亚诸州。联邦军方面,林肯替换了约瑟夫·胡克少将,代之乔治·戈登·米德少将领波托马克军团,虽然赢得了这场决定性战役,终结了李将军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入侵北方各州,但未能阻止李将军遁回弗吉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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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役背景

  联盟军的罗伯特·李将军率所部北弗吉尼亚军团于钱瑟勒斯维尔战役击败联邦军的波托马克军团后不久,李将军决定二次北侵。此一行动可打乱联邦计划中的夏日选举,可能帮助被围于密西西比维克斯堡的守军脱困,并使联盟军就食于边界之外的北方丰饶农场,以让饱受战火蹂躏的弗吉尼亚获得必要的休养生息。李将军所部可同时威胁宾夕法尼亚的费城、马里兰的巴尔的摩以及华盛顿特区,并鼓动此刻正于北方成长中的和平运动。于是,李将军的部队于1863年6月3日开始自弗吉尼亚的弗雷德里克斯堡北移。为使其指挥更有效率,李将军将麾下两个军重组为三个新的军(Corps)。

  詹姆斯·朗斯特里特留任第一军军长;之前阵亡的"石墙杰克逊"中将的军一分为二,原第二军划归理查德·S·尤厄尔中将辖下,而新的第三军由安布罗斯·鲍威尔·希尔(AP希尔)中将指挥。

  联邦军方面,约瑟夫·胡克少将辖下的波托马克军团由七个步兵军、一个骑兵军及一个炮兵预备队组成,总兵力超过90000人。胡克少将前因钱瑟勒斯维尔战役惨败,又于李将军第二次北侵时怯战,亚伯拉罕·林肯总统迅即以乔治·米德取代其职。

  战役中,双方骑兵的第一场主要战事于6月9日发生在近弗吉尼亚库尔佩珀的布兰迪站。由詹姆斯·尤厄尔·布朗·斯图尔(JEB 斯图尔特)特率领的联盟军骑兵几乎败北,但斯图尔特将军终能克敌制胜。然而,在这场内战中最大一场的骑兵战斗中,联邦军在马背上的战士们首次证明他们可以比南方的对手更加优秀。

  六月中,北弗吉尼亚军团渡过波托马克河,进入马里兰。在击败弗吉尼亚温切斯特与西弗吉尼亚马丁斯堡两处的卫戍部队后,尤厄尔的第二军于1863年6月15日开始渡河,希尔与朗斯特里特的部队则于1863年6月24日至6月25日间尾随其后。胡克的部队紧蹑其踪18,持续横亘于李将军的部队与华盛顿间。联邦军于1863年6月25日至6月27日间渡河。

  于此同时,在一次颇受争议的行动中,李将军允许斯图尔特将军率领一部分的骑兵巡行联邦军周围。李将军的命令让斯图尔特将军绰有余裕;而在斯图尔特将军的骑兵长久脱离战场,以及在其余的骑兵失于承担更积极的角色上,两位将军皆应负责。斯图尔特将军连同其三旅精锐之师于向葛底斯堡推进的紧要关头及战斗开始后两天内皆不在战区中。1863年6月29日,李将军的部队深入自钱伯斯堡至卡莱尔的弧形区域中;两地分别位于葛底斯堡西北方28英哩(45公里)处及30英哩(48公里)处,接近宾夕法尼亚的哈里斯堡以及位于萨斯奎汉纳河畔的赖茨维尔。

  胡克将军于历经弗吉尼亚哈珀斯渡口防务的争论后自动请辞。林肯总统以及一直想找理由摆脱胡克的亨利·韦杰·哈勒克总司令马上接受辞呈,并以第五军的乔治·米德少将于1863年6月27日至6月28日间取而代之。

  1863年6月29日,当李将军得知波托马克军团已渡过波托马克河后,下令将部队集结于宾夕法尼亚的卡什敦附近,位于葛底斯堡以西8英哩(13公里)处的南山(South Mountain)东麓。

  1863年6月30日,当希尔将军的部分军队进驻卡什敦时,辖下劲旅之一,由詹姆斯·佩蒂格鲁将军所指挥之卡罗莱纳那部队,冒险直趋葛底斯堡。佩蒂格鲁将军的上司亨利·希斯 (Henry Heth) 少将于其回忆录中称,佩蒂格鲁将军为的是到城中搜寻大量的鞋类补给,但此一解释的真实性大受史学家的怀疑。

  当佩蒂格鲁将军的部队于6月30日抵达葛底斯堡时,发现约翰·比福德准将所部联邦军骑兵驻扎于城西,佩蒂格鲁将军未与之交手便转回卡什敦。当佩蒂格鲁将军将所见告知希尔将军及赫思将军时,两位将军皆不相信城中或四周驻有大批联邦军,而怀疑那只不过是宾州的民兵。尽管李将军曾下令于全军集结前避免战斗,希尔将军决定于次日清早发动武力侦察以查明前方敌军的规模与战力。7月1日星期三,早晨5点,希斯将两个旅(James Archer and Blade God)派遣至葛底斯堡进行侦察任务。葛底斯堡命运三日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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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底斯堡战役(Battle of Gettysburg)为1863年7月1日至7月3日所发生的一场决定性战役,属于葛底斯堡会战(Gettysburg Campaign)的最后阶段,于宾夕法尼亚葛底斯堡及其附近地区进行,是美国内战中最著名的战斗,经常被引以为美国内战的转折点。

  美利坚联盟国的罗伯特·李将军所部北弗吉尼亚军团于钱瑟勒斯维尔战役获胜后,北上进攻弗吉尼亚、马里兰、以及宾夕法尼亚诸州。联邦军方面,林肯替换了约瑟夫·胡克少将,代之乔治·戈登·米德少将领波托马克军团,虽然赢得了这场决定性战役,终结了李将军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入侵北方各州,但未能阻止李将军遁回弗吉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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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役过程

  比福德将军体认到葛底斯堡正南方高地的重要性,明白该处一旦落入联盟军控制,米德将军必定得极为费力才能驱逐他们。他决定利用城西三道山脊:绅士山脊(Herr Ridge)、麦克佛森山脊(McPherson Ridge)与神学院山脊(Seminary Ridge),依托有利的地形以自己的小部队迟滞优势的南方大军,争取时间以待步兵抵达并占据城南的有利防御阵地,即墓地岭(Cemetery Hill)、墓地山脊(Cemetery Ridge)以及寇普岭(Culp's Hill)。

  赫思将一师分为两旅行进,分由詹姆斯·J·阿彻及约瑟夫·戴维斯两位准将率领,沿钱伯斯堡小路(Chambersburg Pike)两侧分为纵队向东推进。1863年7月1日早晨7:30,赫思的两旅于城外3哩(5公里)处遭遇沿线布防的骑马哨兵之轻微抵抗;后来遭遇威廉·甘布尔上校所率之骑兵旅。甘布尔上校的骑兵们果断地下马战斗抵御,持卡宾枪于栅栏后以突发而精准的枪法发挥拖延战术。早上10:20,联盟军已压迫联邦军骑兵队向东推进至麦克佛森山脊一线;而第一军(由约翰·雷诺兹少将所率)之前锋终于抵达。

  在山峰以北,戴维斯暂时战胜莱桑德·卡特勒准将所领之一旅,但在对一条切进山脊的未完成铁路路基附近采取行动后,因伤亡惨重而遭击退。在山峰以南,阿彻旅攻入赫布斯特树林(Herbst,又名麦克佛森树林)。所罗门·梅雷迪斯准将所率之铁旅(Iron Brigade)不费力的打败阿彻,俘获数百人,包含阿彻本人在内。

  战斗初期,雷诺兹将军指挥部队与炮兵布防于树林以东一侧,他坠马后随即因一颗子弹自左耳后方贯入而阵亡;布鲁克林第十四民兵团此时正好经过约翰·雷诺兹少将倒下的地方,于是第十四团立刻抽出人手,有幸将雷诺兹少将的身体从田野抬到葛底斯堡镇。

  第一军由阿布纳·道布尔迪准将代行其职,于钱伯斯堡峰一带持续战斗至下午12:30。战斗于下午2:30再起,是时赫思全师会同各由佩蒂格鲁及约翰·M·布罗肯伯勒上校所率之二旅,全力进攻。

  佩蒂格鲁的北卡罗莱那旅上阵攻击印地安那第十九旅的侧翼,并迫使铁旅回防。北卡罗莱那第26旅(为军团中人数最多之一旅,将近900人)伤亡惨重,在战斗首日后仅约212人生还。三日的战斗结束后,仅余60人尚可作战,为此战中南北双方阵亡比例最高之一旅。铁旅缓慢地自林中向墓地山脊推进。希尔会同威廉·多尔西·彭德一师发动攻击,第一兵团被迫行经马丁路德神学院校地及葛底斯堡的街道回防。

  在西进的战斗进行同时,尤厄尔的第二军,原向西行军至卡什敦,以应李将军在该城附近集结的军令,此时在卡莱尔与哈里斯堡的道路上转向,朝葛底斯堡方向南行,而当时联邦军第十一军(由奥利弗·O·霍华德少将率领)自南而北抢进巴尔的摩小路(Baltimore Pike)与坦尼城公路(Taneytown Road)。当日,刚过中午,联邦军于葛底斯堡的西方、北方与西北方构成半圆形的阵线。

  不幸的是,联邦军兵力不足。布防于葛底斯堡以北的卡特勒将军,其右翼空虚;而第六军于战线最左端的一师未能及时补强前线,迫使道布尔迪将军投入其预备队以保持战线完整。

  下午2:00左右,第二军的罗伯特·E·罗兹以及朱巴尔·安德森·厄尔利所率两师粉碎分别据守于城外以北及西北的第一及第六兵团外围。爱德华·A·奥尼尔与小艾尔弗雷德·艾弗森所部两旅攻击约翰·C·鲁滨逊准将所部,据守桦树岭(Oak Hill)以南的第一军辖下一师,伤亡惨重。厄尔利师因弗朗西斯·C·巴洛准将之失误而得益:巴洛准将率所部,第六军辖下一师,向突出于军团战线之外,易招来多方攻击的布罗瑟高地(Blocher's Knoll,位于葛底斯堡正南方,今称巴罗高地(Barlow's Knoll))推进。厄尔利所部切进联邦军右翼所在的巴洛师,巴洛准将负伤被俘。

  联邦军于城外北边及西边之据点皆告陷落,霍华德将军下令撤至城南的墓园岭(Cemetery Hill)高地,驻防于当地的阿道夫·冯·施泰因韦尔所部为兵团预备部队。

  李将军明白联邦军据有该高地所可能发挥的防御力量,他命令尤厄尔将军'如果行得通'就拿下墓园岭。尤厄尔将军决定不发动势,史家认为此举错失良机。

  1863年7月1日的战斗中,双方的总兵力为25,000名联盟军面对18,000名联邦军,其规模于战史上排名第廿三。7月1日夜至7月2日白天之间,两军其余的步兵皆抵达战场。联邦军方面,有第二军、第三军、第五军、第六军以及第十二军。联盟军则是皮克特师,朗斯特里特军第三师一早自钱伯斯堡程,当日稍后抵达。

  联邦军防线自城外东南方的寇普岭起,向西北延伸至城外正南的墓园岭,再沿着墓园山脊南伸两哩(3公里),止于小圆顶以北。第十二军之大部驻防于寇普岭,第一军与第六军残部扼守墓园岭,第二军防护北墓园山脊一半地区,由第三军掩护其侧翼。这条联邦军防线俗称"鱼钩"。联盟军的战线平行于联邦军防线,相距约一哩(1600米),自神学院岭开始,西向横过城中,再弯向东南方,至与寇普岭相对之高地。于是联邦军处于内线作战的态势,而联盟军则为长达5哩(8公里)的外线作战。

  李将军于1863年7月2日的作战计划为以朗斯特里特将军的第一军进占有利位置后潜攻联邦军左翼,向北跨过耶米特斯堡公路(Emmitsburg Road),以动摇联邦军防线。攻击实际上由约翰·胡德与拉斐特·麦克劳斯两师发起,希尔将军所部第三军辖下的理查·安德森所部一师紧随其后,以雁形展开攻势。防止米德司令调动中央的兵力以巩固左翼。在此同时,第二军下属爱德华·约翰逊与厄尔利两师佯攻寇普岭与墓园岭以牵制联邦军兵力调度,若时机恰当,则此一佯攻将转为全面进攻。

  然而李将军的作战计划所根据的情报有缺陷,斯图尔特将军于战场缺席使情况更形恶化。原定推进至联邦军左翼以外进行侧翼攻击的朗斯特里特将军左翼一师,由麦克劳斯将军指挥,在行进的途径中有丹尼尔·西克尔斯少将所部第三军横亘其间。西克尔斯将军不满意划给他的墓园山脊南端防区,见及西边半哩(800米)处的高地更有利于炮兵发挥火力,于是违令而命其所部移动至耶米特斯堡公路沿线高地。这条新防线自魔鬼穴(Devil's Den)起,西北延伸至雪菲(Sherfy)农场的桃子园,再东北向顺着耶米特斯堡公路至卡多利(Codori)农场止,在桃子园构成一个难以防守的突出据点;而安德鲁·A·汉弗莱斯准将及戴维·B·伯尼少将所部两师分据耶米特斯堡公路沿线及南端,易受双面夹攻,且兵力分散于超出其部队可有效抵御的长长防线中。

  朗斯特里特将军之攻势原应轻而易举,然而他获得李将军之同意坐待辖一旅之众抵达,而该旅在行进途中于小圆顶发现联邦军通信站,因后退迂回以避免暴露行踪又浪费不少时间。胡德与麦克劳斯所部两师直到下午4点及5点方各自发动攻势。

  朗斯特里特将军所部各师一头撞进第三军防区,米德司令派出第五军全军、第二军辖下的考德威尔师、第十二军大部、外加刚到达的第六军之一部赶赴增援。连番激战发生于魔鬼穴、麦田与桃园。第三军实质上全军覆没,西克尔斯将军本人因遭炮弹削过腿部而必须截肢。考德威尔所部一师于麦田逐一被歼。安德森所部一师于下午6点开始进攻,抵达墓园山脊峰顶,但在第二军的反击之下无法坚守。

  同时,第五军的斯特朗·文森特上校以一旅的兵力死守联邦军的重要高地:小圆顶。他以劣势的五团兵力挺住了联盟国军胡德师所属各旅的反复攻击。米德司令辖下的工兵司令,古弗尼尔·K·沃伦准将,早知此高地的重要性,就在胡德将军的部队开到之前不久,即派遣文森特上校所部之旅、哈佐特(Hazlett) 的炮兵连、以及纽约第140团扼守此地。死守小圆顶以及缅因第廿步兵志愿团的肉搏冲锋为内战中最动人的一章。

  下午7:00左右,约翰逊师对寇普岭进行迟到的攻击,带头展开第二军的攻势。岭上的守军为联邦军第十二军,但大部分已被调集至左方以抵御朗斯特里特将军的进攻。岭上当时所余兵力为乔治·S·格林准将率领的纽约部队。由于格林将军前此坚持构筑坚强的防御工事,又获得第一与第六军的增援,格林将军所部抵挡住了联盟军的攻击;而联盟军占领联邦军于岭上低处放弃的部分工事。

  入夜后,厄尔利所部两旅于东墓园岭攻击联邦军第十一军,安德鲁·哈里斯上校守军率第一师第二旅竭力抵抗,伤亡过半,但厄尔利将军失于增援所部攻击联邦守军,而罗伯特·E·罗兹少将率尤厄尔师剩余的兵力沿墓园岭西进助攻不果。联邦军内线作战的态势使各级指挥官迅速调动部队至关键地区,而联邦守军于获得第二军的增援后得以守住东墓园岭,厄尔利将军所部被迫撤退。

  斯图尔特将军率其四骑兵旅于当日午后近黄昏时抵达葛底斯堡,但在第二天的战事中无所作为。韦德·汉普顿之旅于葛底斯堡东北方的亨特斯敦与乔治·卡斯特的密歇根骑兵发生遭遇战。

  李将军希望于7月3日星期五以前日的计划重新展开攻击:朗斯特里特将军攻联邦军左翼,而尤厄尔将军攻寇普岭。然而,在朗斯特里特将军尚未预备好之前,联邦第十二军团于拂晓对寇普岭上的联盟国军施以重炮轰击,以夺回工事。当地联盟国军接连发起两波攻击,在苦斗七个多小时后,于上午11:00左右停止攻击。

  李将军于是被迫改变计划。由朗斯特里特将军指挥辖下由皮克特率领的弗吉尼亚师,加上由希尔之军分出的第六旅,攻击联邦军防线正中央由第二军把守的墓园山脊。联盟军于攻击时将集中所有堪用的大小火炮轰击敌军各据点以削弱其防线。

  下午1:00左右,联盟军170门加农炮同时开火,其或为此战最大规模炮击。波托马克军团为节省弹药以应付接下来必有的步兵进攻,并未马上开火还击,而是等了15分钟后才以80门左右的加农炮参战。北弗吉尼亚军团严重缺乏炮弹,且这番连续轰击并未对联邦守军的据点产生太大的影响。炮击于下午3:00左右平息,12,500南军士官兵跨出工事,冲向四分之三哩(1200米)以外的墓园山脊,史称"皮克特冲锋"。由于联邦军来自墓园岭与小圆顶以北的侧翼炮火猛烈,第二军又于联盟国军进逼时以前膛来福枪射击并发射榴霰弹,攻方有近三分之一的兵员未能生还。联邦守军的防线于一称为"天使"的低矮石栅处,一片灌木丛的北方,曾暂时动摇断裂,但增援部队迅速补上缺口,击退联盟军的进攻,皮克特冲锋是葛底斯堡战役最后的高潮,据说此次冲锋的令人震惊的高伤亡率甚至连李将军都深受震撼,当部队败退时,李将军策马在伤亡惨重的子弟兵间穿梭,口中不停说道:"这都是我的错,弟兄们,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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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3年7月3日发生两场大型骑兵遭遇战。斯图尔特将军受命卫戌联盟军左翼并做好扩充战果的准备:在步兵登上墓园岭后,侧攻联邦军的右翼,同时打击其辎重与通讯线路。在葛底斯堡以东3哩(5公里)处,今称"东骑兵场"者(介于约克城与汉诺威公路间),斯图尔特将军的骑兵部队遭遇戴维·麦克默特里·格雷格准将所部一师以及卡斯特之旅,在马背上打出一场传奇性的战争,包含马背上的徒手肉搏。卡斯特率领密歇根第一骑兵队冲锋陷阵,牵制住汉普顿所部一旅,阻挡斯图尔特将军达成迂回敌后建功的目标。在皮克特冲锋之后,米德司令命贾森·基尔帕特里克准将对朗斯特里特兵团位于大圆顶西南方的各步兵据点发动骑兵攻击。埃隆·法恩斯沃思准将抗议此举无谓,但仍遵命行事。法恩斯沃思将军于攻击中阵亡,所部伤亡惨重。

  战役结果

  双方总共损失51000名兵员,包含阵亡、受伤、失踪、被俘者。超过7000名阵亡战士的遗体躺在夏日的艳阳下,亟需尽快掩埋,5000匹战马尸骸于城南堆栈火化,镇民因恶臭而作呕。葛底斯堡战役也因此以南军失败告终。南军在战役中伤亡2.8万人,北军伤亡2.3万人。

  双方大军于1863年7月4日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相互对峙一天。同日,维克斯堡战役结束,联盟国守军向尤里西斯·格兰特将军请降。李将军改组其战线,转为防御态势,希望米德将军进攻。联邦军司令谨慎的决定不冒此险,此一决定使他日后饱受责难。

  1863年7月4日,北弗吉尼亚军团于滂沱大雨中沿哈吉斯城公路(Hagerstown Road)撤离葛底斯堡。战斗结束,联盟国军转进弗吉尼亚。米德司令的波托马克军团尾随追击,以为最多在半途便可截获敌方主力。大雨淹没了波托马克河,将李将军的大军困在河流北岸。但当联邦军主力赶到时,联盟军已作好渡河准备。1863年7月14日于瀑布区(Falling Waters)的断后作战为葛底斯堡战役最后一役,为长串的死伤名单再添一笔,包含伤重不治的佩蒂格鲁将军。

  联邦军清理战场后在战场上找到遗留下的步枪共37,574支,而当时的前膛枪射击步骤繁杂,若操作顺序错误即会成为不发弹或无法进行下次装填,士兵因为紧张或没注意到枪支未击发且未进行故障排除就又装填,便会造成重复装弹的状况发生。据统计在这37,574支步枪中,枪管中还有子弹的共有24,000支,其中还有一颗弹头的约有6,000支,误塞了两颗弹头的约有12,000支,塞了三到十颗弹头的约有6,000支,最高记录是有一支来福枪被装填了23颗弹头。

  葛底斯堡战场遗迹于四个多月后声名依旧,时当葛底斯堡国家公墓揭幕。在揭幕式上,亚伯拉罕·林肯总统于其葛底斯堡演说中为国家重新题献这场艰苦的内战,表述南北双方所有在葛底斯堡阵亡的将士皆非无谓犠牲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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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评价

  综观此役全局,李将军似乎怀抱本军人马所向无敌的信念,先前的作战经验,包括五月初于钱瑟勒斯维尔的大捷,以及联邦军在7月1日于葛底斯堡狼奔豕突,令他对这种想法深信不疑。这种盲目的信念带来不利的影响,加上北弗吉尼亚军团新增许多不具经验的指挥官(例如,希尔与尤厄尔两位将军皆为有能力的师长,前此却未曾指挥过一整个兵团)李将军习惯仅作一般性指示,而由其副手执行细节,为败因之一。此法对石墙杰克逊有用,对于不习惯其粗枝大叶式领导风格的各兵团司令而言,却并不合适。7月1日之后,联盟国军怎么样就是无法分进合击。李将军面对的是新而危险的对手,米德少将;而身负重任的波托马克军团在本乡本土打了漂亮的一仗。

  战后纪念

  现在葛底斯堡国家公墓和葛底斯堡国家军事公园皆由美国国家公园管理局维护,成为美国最受敬重的历史性地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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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是当时的新式武器对战场战术的影响,还没有被李认识,事实上北方的将领对此同样一无所知。南北战争开始时,步兵使用的是与拿 破仑时代相似的前膛枪,火绳的或是燧发的,大同小异。首先是装弹慢,其次是必须直立着装弹,三是火药和弹丸分装,射击精度低;四是触发与射出子弹有一个延 时,特别对运动目标而言,大大影响了瞄准的精度。原因是火绳枪在扣扳机到触发之间,大约有1秒左右的延时,射手在此期间,只能一直争取枪口对准目标,直到 激发为止。燧发枪更能应付潮湿天气,但同样有时延时,而且通常击发几次才能实现射击。因此对于防守方来说,针对进攻中的运动目标来说,精确瞄准是没有意义 的,所以防守战术都是密集排队,集中射击,这样就解决了射击精度的缺点。同时自已的队列成为对方炮火的打击对象。因此精通炮兵战术的指挥官如拿破仑,等同 于可以用火炮,阻止对方形成有效的步兵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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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枪的威力大大增强,炮火的威力仍然保留在拿破仑时期稍强的程度。射程超过步枪时,只能使用杀伤力不足的实心弹,针对步兵集团有效的霰弹,射程还比不上步 枪。因此,南北战争时期的步兵就只能依靠不可靠的实心炮弹的支援,冒着敌人的弹雨,冲锋到足够自已步枪发挥威力的距离内。对于进攻一方来说,除炮火的压制 外,需要尽可能快速地冲锋到对方的阵前,同样密集射击,在对方步兵队列溃散后发起再冲锋,就可以摧毁对方的防线。这样就有了南北战争开始后,一次次伤亡惨 重的冲锋。因为当时的官兵都以为,只有冲得快,对方瞄准才困难,才可以减少伤亡。而事实上,当时已经出现了后膛枪的前身,采用镭汞撞针的新式恩菲尔特步枪 刚刚装备北军。这种子弹尽管仍然是前膛枪,但因为是弹头与装药一体化,因此可以半姿装弹。更重要的是,撞针让击发达到了实时,扳机时瞄准的指向就是子弹的 方向,因此大大增加了射程和精确度,射击的速度也从每分钟三发,提高到一分钟十发的水平。简单的算术可以知道,意味着北军当时的有效火力,提高了十倍左 右。因此以前的冲锋战术,事实上已经是自杀性。

  所以不出后人意料,但大大出乎李将军意料地,皮克特冲锋彻底失败了。皮克特师团的八千弗吉尼亚子弟,在两翼另外两个师的七千士兵的策应后,向着北军据守的 山顶发起冲锋。冲锋以前,南军所有炮火已经倾尽全力对北军在山顶的防线发动炮击,甚至造成了当时新任师长的谢里登部三分一士兵的伤亡,——这是由于刚刚使 用了开花炮弹的原因,——但是皮克特师团八千官兵,仍然在不过半小时的冲锋中,在北军的弹雨下,伤亡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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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伯特.李到此时才如梦初醒,意识到对面北军的强大。但是米德此时却震慑于南军进攻的气慨,同样过分高估了南军的实力,他以为对方的实力至少超出自已一 倍,才会发动如此凶猛的进攻。因此当李将军命令全军撤退时,米德地命令全军赶修工事,准备南军预备队的第二次进攻。林肯因此抱怨:如果米德还有一点勇气, 马上发起反攻的话,战争就当天就将结束,——作为事后诸葛亮,这也许是实情。李将军的南军,得以安然撤出葛底斯堡战场,但受困于大雨和波托马克河的暴涨, 一时未能回到弗吉尼亚根据地。同样如梦初醒的米德,这时才下令全军追击。在南军组织渡何的瀑布区,米德的优势军团,此时占有三比一的优势,对着半渡中的南 军发起皮克特式的冲锋,试图“半渡而击”歼灭南军主力于渡口。结果,几千北军士兵以皮克特师团失败的方式,倒在南军的狙击防线前面,而南军火力和地形,都 远逊于葛底斯堡北军。因此也可见当其时的进攻战术之不得力。

  葛底斯堡战役到此结束,双方多达51000名士兵阵亡,几乎同样数量的士兵受伤,其中三分一被截肢。葛底斯堡战役是南北战争最惨烈的一战,但并不是双方最 惨烈的冲锋。一年后,格兰特在野林向南军防线的冲锋,将近1.8万北军阵亡;冷港之战,仍有1.2万北军倒在冲锋中。南北战争被认为是第一次近代化战争, 五十年后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预演,大战的主要战术和技巧都出现在南北战争之中,原因就在于,从皮克特式冲锋身上,已经可以预见到,当机关枪和速射炮进一步 加强了守方火力时,攻方的冲锋将是何等的自杀!1916年索姆河之战,六万英军在四个小时内倒毙在德军火力下,凡尔登之战,德皇近卫军的勃兰登堡团两千 人,仅仅在一个小时后就只剩下90个壮丁;希特勒所在的团,在第一次冲锋后只剩下一半活人。1937年9月,三个广东师在上海大场,向日军一个联队的阵地 发起冲锋,一天之内三个师长连同1万2千官兵阵亡!……,历史如此残酷!它们的开始,就是皮克特冲锋。

  战后,林肯总统驾临葛底斯堡战场,发表了著名的,但是缺乏实质内容的《葛底斯堡演说》,大意是说:“北军士兵继承了先辈独立战争的遗志,为美国的独立英勇 战斗”之类。中国和苏联等同样采纳了美国官方这一政治正确的解读,但此说并未得到美国人的广泛认同。比较有代表性的反驳的话是:“没有比林肯的话更虚假的 了,……,在葛底斯堡战场上,象他们的先辈一样,为独立而战的,不是北军的士兵,而是那些前赴后继的南军战士;北军士兵只是为自已的生命而战”。通过《盖 茨堡之役》以及对南北战争的了解,这一批评性的观点,大致真实,也是美国社会对南北战争的主流观点。战后,美国国会通过决议,南北双方阵亡将士,一律视同 为国捐躯,都是爱国者,没有正义与邪恶之分,只是历史的错误,需要的是现实的和解。这种对待内战的态度,全世界到目前为止,也只有美国所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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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伯特·爱德华·李(Robert Edward Lee,1807年1月19日-1870年10月12日),美国军事家,出生于弗吉尼亚。他在美墨战争中表现卓越,并在1859年镇压了约翰·布朗的武装起义。在美国南北战争中,他是美国南方联盟的总司令。内战中,他在公牛溪战役、腓特烈斯堡战役及钱瑟勒斯维尔战役中大获全胜。1865年,他在联盟军弹尽粮绝的情况下向尤里西斯·辛普森·格兰特将军投降,从而结束了内战。战后,他积极从事教育事业,任华盛顿大学(现名华盛顿与李大学)的校长。1870年病逝,葬在弗吉尼亚列克星敦。

  如同古代迦太基汉尼拔·巴卡(Hannibal)与二战时德国的埃尔温·隆美尔(Erwin Rommel)一样,其以寡击众以少胜多但最终不敌的情势为他赢得长久的名声。李将军维持着美利坚联盟国代表象征及重要教育家的形象至今 。由于南方邦联州支持蓄奴,因此一些社会活动人士拆除遍布美国各地的李将军雕像,他们认为这些雕像是奴隶制和白人至上主义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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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前

  少年

  罗伯特·爱德华·李出生于弗吉尼亚州威斯特摩兰县的Stratford Hall Plantation,为独立战争英雄亨利·李(Henry Lee)(绰号轻骑兵哈利)与安·希尔·李(Anne Hill (née Carter) Lee)的第四子。他在1825年入学美国军事学院(United States Military Academy,俗称西点军校),并于1829年在46名同学中以第二名的成绩毕业。

  军校毕业

  李将军其后曾驻防于乔治亚州考克斯珀岛(Cockspur Island)上的普拉斯基堡(Fort Pulaski)七个月。1831年,他转调至维吉尼亚州的门罗堡(Fort Monroe)担任助理工程师。驻扎该地期间,他与马莎·华盛顿(Martha Washington)的曾孙女玛丽·安娜·伦道夫·蒄提斯·李(Mary Anna Randolph Custis Lee,1808年–1873年)结褵于其父母位于华盛顿特区对面的住处,阿灵顿之屋(Arlington House)。他们共有三子四女:乔治·华盛顿·卡斯蒂斯·李、威廉·亨利·菲茨休·李、Robert Edward、Mary、Annie、Agnes、与Mildred。

  工兵生涯

  1834年至1837年间,李在位于华盛顿的工兵总司令部担任助手,且于1835年夏协助勘定俄亥俄州与密西根州之间的州界。1837年,他接获生平第一个重要任命,担任工兵中尉,监督圣路易斯(St. Louis)港口以及密西西比河上游与密苏里河的工程。其成果使他得升为上尉。1841年,他奉调至纽约港的汉密尔顿堡(Fort Hamilton),在当地负责构筑碉堡。

  美墨战争

  李将军于美墨战争期间(1846年–1848年)表现卓越超群。他当时在由韦拉克鲁斯(Veracruz)推进至墨西哥市的过程中,是温菲尔德·斯科特(Winfield Scott)的主要助手之一。身为幕僚的他以个人侦搜促成了美军多场胜仗。他找出了数条可用的攻击路线,墨军犹以为这些路线无法穿越而未加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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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绩

  他于1847年四月的塞罗戈多战役(Battle of Cerro Gordo)后升为少校。他曾参与的战役有康崔拉斯(Contreras)、楚鲁巴斯科之役(Battle of Churubusco)、以及夏布尔特佩克之役(Battle of Chapultepec)。他在此役中负伤。战争结束后擢升为中校。

  美墨战争之后,他驻防于巴尔的摩港的卡洛堡(Fort Carroll)三年。其后于1852年成为西点军校校长。在西点的三年中,他改善了校园内的建筑与课程,并付出时间与官校生相处。其长子乔治·华盛顿·卡斯蒂斯·李于其任内入学西点军校,并在1854年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

  1855年,奉调至第二骑兵队开赴德州前线,协助保护当地移民免受阿帕契与卡曼契族印地安人的攻击。那一阵子并不是李感到称心如意的日子。他不喜欢长期远离家人,尤其时当他的妻子病重。李只能尽可能的经常回家探视。

  1859年,当约翰·布朗(John Brown )于维吉尼亚州的哈普斯渡口(Harpers Ferry)(今位于西维吉尼亚)发动突袭时,李正好人在华盛顿。于是奉命逮捕布朗并重建秩序。他迅速达成任务并返回德州的驻地。当德州于1861年脱离联邦时,李奉召至华盛顿待命。

  奴隶主

  身为维吉尼亚上流社会成员,李终身与奴隶制度接触密切,但他名下拥有的奴隶未曾多于半打。实际上,在于维吉尼亚石桥郡(Rockbridge County)的记载中重新发现其1846年的遗嘱前,未能确知其名下是否拥有任何奴隶。其遗嘱内容为在他去世时解放一名叫做Nancy的女奴及其子女。

  然而,当李的岳父George Washington Parke Custis于1857年十月去世时,李经由执行其遗嘱,自妻方获得了可观的房产,并有权暂时支配63名奴隶,包含男女及小孩。依Custis遗嘱所言,自其去世起的五年内,在"遗嘱执行人自视最为得当时"解放这些奴隶。

  Custis的遗嘱于1857年12月7日认证。虽然Robert Lee Randolph、Right Reverend William Meade、与George Washington Peter与李共为遗嘱执行人,但另三人不符资格,所以仅剩李一人单独负责结算房产及支配Custis的奴隶。李发觉自己需要资金来清偿其岳父所遗留的债务,及修缮所继承的房产。于是,尽管遗嘱提供奴隶们在"遗嘱执行人自视最为得当时"得到解放的机会,他仍决定充分利用遗嘱所给予的五年支配权,雇用这些奴隶们到邻近的农场以及有更多工作机会的维吉尼亚东部去工作,以资获利。这项决定使Custis的奴隶们感到不满,他们曾被告知在Custis去世后即可获得自由。

  1859年,这群奴隶中的三名-Wesley Norris、他的姐妹Mary、及他们的一名表亲-逃到北方。纽约论坛报(New York Tribune)收到两封(日期为 June 19与 June 21)的匿名信。这两封信基于传闻与1866年全国反蓄奴规范(National Anti-Slavery Standard)所印行的Wesley Norris的访谈记录,声称Norris等人在距宾州边界数哩处遭捕获,并送回给李,遭李施以鞭刑并以浓盐水擦拭伤痕累累的背部。他们在行刑后被迫到维吉尼亚的里士满工作,后又被转送至阿拉巴马。Wesley Norris在1863年1月于该州潜越战线至北军所控制的区域而获得自由。

  李于1862年秋,五年期满后,释放Custis的其余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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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奴隶制度的观

  自内战结束后起,李通常被视为在一定程度上反对蓄奴。在战后及重建期间,李成为联盟国错失伟业论的中心象征。而当分离世代视蓄奴为严重错误后,李在一定程度上反对蓄奴的概念有助于他作为南方光荣的象征,及建立全国性共识。

  最常被引用来主张李反对奴隶制的证据有:(1)解放Custis的奴隶,一如上述;(2)李1856年写给妻子的信函。信中写道:"我相信,在这个开化的时代,只有少数人不明白制度性蓄奴在道德上与政治上皆属有害。"(3)在战争最末期,他支持奴隶登记加入联盟国部队,并以解放其自由作为服务功绩的最后犒赏。

  批评家则认为这些反对奴隶制度的描述误解了李的真正言行。例如说,解放Custis的奴隶之举通常被误解为是李本人的决定,而实际上是Custis遗嘱内的要求。李写给妻子的信函也因选择性引用而遭误述。在描述奴隶制度的害处后,他随后写道:详述其诸般缺失到底无用。我认为,这种制度无论如何对白种人的祸害更甚于对黑色种族,而虽说我在感情上强烈支持后者的行径,我对前者更加同情。黑人在道德观念上、社会心理上与实际情形上若身在非洲会大大的好过于身在此处。我希望他们所经历的痛苦折磨-对其种族而言是必需的-可以把他们变好。他们要过多久才得受感化,端视全知全能的悲悯天意之所识与所为。 (原文:It is useless to expatiate on its disadvantages. I think it however a greater evil to the white man than to the black race, & while my feelings are strongly enlisted in behalf of the latter, my sympathies are more strong for the former. The blacks are immeasurably better off here than in Africa, morally, socially & physically. The painful discipline they are undergoing, is necessary for their instruction as a race, & I hope will prepare & lead them to better things. How long their subjugation may be necessary is known & ordered by a wise Merciful Providence.)

  实际上,该信的主题-赞成富兰克林·皮尔斯总统的演沟-完全不是奴隶制的祸害,反而是非难被李描述为"既不可靠又不负责"且为"有害作为"的废奴主义。

  最后,批评家指称,无论在个人上对奴隶制抱持什么样的态度,李完全参与奴隶制体系,却完全未有过任何公开性的不同作为,直到军事情况终于极度绝望后,才计划在不公平的情形下有条件的武装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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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战

  1861年4月18日,在战争前夕,经由马里兰州共和党人弗朗西斯·布莱尔(Francis P. Blair)在其子蒙哥马利布莱尔(Montgomery Blair)-林肯的邮政局长-位于华盛顿的住处调解下,林肯总统透过国防部长西蒙·卡梅伦(Simon Cameron)提议由李指挥联邦军。李在情感上反对南方脱离,并曾于1861年在信中猛烈抨击为"完全是一场革命",背叛开国先烈。然而他因效忠于出生地,维吉尼亚,而加入联盟国。

  战争爆发时李奉派指挥维吉尼亚境内一切武装力量,后成为联盟国军初始的五名上将之一。然而李尊崇自己合众国上校的军阶,拒绝佩戴联盟国将军徽章。他仅愿佩戴联盟国上校的三星章,而要等到战争胜利后方在承平时期升为联盟国将军。

  在指挥维吉尼亚西部的联盟国军,并负责卡罗莱纳海岸防务后,他成为美利坚联盟国总统杰佛逊·戴维斯的军事顾问。两人在西点军校即相互认识。

  北弗吉尼亚军团

  在约瑟夫·约翰斯顿(Joseph E. Johnston)将军在1862年6月1日于七松之役(Battle of Seven Pines)负伤后,李继任北维吉尼亚军团司令,获得第一个领兵作战的机会,他迅即发动了一连串的攻势。在七日战役中,他面对由乔治·麦克莱伦(George B. McClellan)率领,威胁首都里奇蒙的联邦军。联盟国部队因李将军的攻击行动而伤亡惨重,并因李将军部下执行战术时的无能而受损,但他的积极行动挫败了麦克连能。在麦克连能撤退后,李将军在第二次牛奔战役(Second Battle of Bull Run)中击败另一支联邦军队。他后来入侵马里兰,企图重新补给军需,并尽可能的影响北方不利于战争结束的选举结果。麦克连能因截获一份南军所遗落的军令而得知李将军的计划,并在南军得以集结之前增援优势兵力至安提耶坦。在那血腥的一日中,李将军抵挡住了北军的攻击,但不得不撤回维吉尼亚。

  因对麦克连能无法摧毁李将军部队而感到失望,林肯总统任命安伯洛斯·本赛(Ambrose Burnside)为波多马克军团司令。本赛下令渡过拉帕罕诺克(Rappahannock)溪发动弗雷德里克斯堡战役(Battle of Fredericksburg)。其部队因搭桥渡河而延迟,让李将军的部队有充分的时间组织坚强的防御。1862年12月12日的攻击行动对联邦军而言是一场灾难。林肯其后又任命约瑟夫·胡克为波多马克军团司令。胡克在1863年五月推进至维吉尼亚的钱瑟勒斯维尔。其部队遭李将军及托马斯·杰克逊将军以大胆的行动分割为数段,且侧翼受攻,因而挫败。对联盟国而言,此战为以寡击众的重大胜利,但代价沉重:杰克森将军-李将军最重要的部属-伤重不治,为国捐躯。李将军听闻噩耗,叹道:"我右臂已断。"

  1863年,李将军再度着手攻略北方,期望南军的胜利可迫使联邦承认联盟国的独立地位。他企图在宾夕法尼亚的盖茨堡击败乔治·米德所率领的联邦军,却无法达成。他的部属未能以他所预期的魄力积极进攻,史都华(J.E.B. Stuart)的骑兵队又远在战场之外,而李将军决定对联邦军战线中点发动大规模正面攻击-即灾难性的皮克特冲锋(Pickett's Charge)-导致惨重的伤亡。一如安提耶坦之战,李将军被迫后撤,但未受有力的追击。在这场失败后,李将军于1863年8月8日向联盟国的戴维斯总统书面请辞遭拒。

  1864年,新任的联邦军总司令尤里西斯·格兰特企图摧毁李将军的部队并进占里奇蒙。李将军率其部队扺挡住其两项企图的进展,但格兰特以其优势的增援武力逐次逐步的向东南方持续推进。连串战役发生于欧华连(Overland )、史波特斯凡尼亚法院(Spotsylvania Court House)、冷港(Cold Harbor)。格兰特最终令其部队暗渡詹姆士河而骗过李将军。在抵挡联邦军进占彼德斯堡(Petersburg)-里奇蒙铁路补给在线的心脏地带-的企图后,李将军的部队在彼德斯堡被围,并竭力掘壕自卫。他企图打破僵局,派遣具伯·尔利(Jubal A. Early)经审南多亚溪谷(Shenandoah Valley)袭击华盛顿,但尔利败于菲利普·舍利丹(Philip Sheridan)的优势军力之下。彼德斯堡之围自1864年持续至1865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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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盟军总司令

  1865年1月31日,李将军升任为联盟国武装力量总司令。1865年初,他力促通过让黑奴加入联盟国军以换取自由的构想。该构想在联盟国败亡前的短暂期间内未有结果。

  在联盟国军因持续数月的战役而筋疲力竭之后,一支联邦军成功的于1865年4月2日攻下彼德斯堡。李将军放弃防守里奇蒙,并企图与约瑟夫·强森(Joseph Johnston)将军在北卡罗莱那的部队会师。其所部为联邦军所围困,于1865年4月9日于阿波马托克斯法院投降。若干部下(间接由戴维斯总统指示)提议拒降以让部份小单位渗透出包围圈外,并进入山区以进行长期的游击战,为李将军所拒。

  战后

  无国籍

  战争结束之后,李将军曾向官方申请战后特赦,但未曾获淮。申请书送出后上呈至国务卿威廉·亨利·西华德(William H. Seward)的桌上,他以为是旁人将事情完成后呈送的副本而将之归档,数十年后方于其抽屉中再度发现。李将军将不获响应当成政府对其保留法律追诉权。

  李将军申请特赦立下范例,鼓励许多前美利坚联盟国部队官兵接受再度成为美利坚合众国公民。1975年,在一名国家档案记录管理局(National Archives and Records Administration)职员发现李将军宣誓效忠的誓词后,杰拉尔德·福特总统对他发布特赦,并由美国国会恢复其公民权。

  李将军夫妇战时居住于妻子的娘家,寇提斯李大宅(Custis-LeeMansion),遭联邦军没收,成为今日阿灵顿国家公墓的一部分。在他去逝后,法院裁定该处房产遭违法查扣,须归还其子。州政府提议收购其全部土地而获同意。

  他自1865年10月2日起于维吉尼亚勒星顿担任华盛顿学院(今华盛顿与李大学Washington and Lee University)校长。在超过五年的任期中他将华盛顿学院由一所不知名的小学校转变成美国第一所提供商业、新闻、与西班牙语课程的大学。他立下全面性,令人摒息的荣誉观念-我们只有一条校训,就是每一个学生都是绅士(We have but one rule, and it is that every student is a gentleman)-在华盛顿与李大学以及其它若干独断维持荣誉体系的学校垂范至今。重要的是,李校长专注于让学校吸引南北双方的学生。然而,该校仍维持着种族隔离制度。自1795年约翰·查维斯入学以后,华盛顿学院,或说华盛顿与李大学,直到1966年才招收第二个黑人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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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罹病与逝世

  1870年9月28日,李校长感觉不适,无法清楚的说话。医生们赶到后,仅能协助让他躺在床上,希望病情能自行好转。几乎可以确定李校长是得了中风。这场中风损坏了脑前叶,使他言语失能,无法咳嗽。他经由人工喂食以维持体力,但转而罹患肺炎。因为无法咳嗽,李校长死于并发症肺炎(而非中风本身)。他在中风后两周,1870年10月12日,逝世于勒星顿,葬于华盛顿与李大学校园的教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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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治·皮克特(George Edward Pickett,1825年1月28日-1875年7月30日),南北战争期间的联盟军少将,为李将军的重要手下之一。其名尤闻于葛底斯堡战役第三日的皮克特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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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生平

  1825年出生在美国弗吉尼亚的里士满。其家庭在当地也算是一个中产阶级的士绅之家。其父亲是当地一个庄园主,从小家境很好。1840年,皮吉特跟随其叔叔前往伊利诺斯州学习法律。不过就对从小沙场梦想抱有渴望的皮吉特来说,学习法律实在过于枯燥。而就在伊利诺斯州,皮吉特碰到了当时尚在该地的亚伯拉罕·林肯,双方兴趣相投,很快结为好友。一天皮克特偷偷告诉林肯,自己不喜欢法律,是让家里逼的,自己最喜欢从军。林肯深以为然,请自己的合伙人、国会议员约翰·斯塔顿为17岁的皮克特争取到西点军校的入学名额。他们之间的友谊始终保持着,乃至在内战期间皮吉特都无法容忍有人在他面前辱骂指责林肯。

  皮吉特在1842年进入西点军校步兵科学习。和他同班有日后在内战期间很著名的两位将军乔治·布林顿·麦克莱伦和石墙托马斯·杰克逊。被怀疑从小就多动症的皮吉特在西点期间的学业极为糟糕,几乎门门都是红灯高挂,只有在实地操练的活动项目中,其才算是能够有些好的分数。结果在1846年,皮吉特毕业时名列全班第59名,确确实实的最后一名倒数第一。不过,皮吉特还是被授予了陆军少尉军衔。美墨战争期间,皮吉特也被派往前线,参加了维拉-库兹围攻(Vera Cruz)以及对墨西哥城的进攻作战。在维拉-库兹围攻战中,皮吉特成为了第一个手持军旗奋勇杀上城头的军人,其并于此役结识了日后的上司和好友,詹姆斯·朗斯特里特。由于作战期间的种种勇敢行为,被接连晋升中尉、上尉。

  英美猪仔战争

  战后,皮吉特继续在美国陆军中服役,在西部的各个地方都服过役,主要是德克萨斯地区。1855年,其被派往美国的西北边疆如今华盛顿州地区。1859年,英美之间由于领土纠纷差点爆发所谓"猪仔战争"(Pig War)。当时英美之间由于今日美国华盛顿州、俄勒冈州等地区边界划分问题,关系一直很紧张。1859年,25名美国人登上英美双方都宣称拥有主权华盛顿的圣胡安岛(San Juan),并宣布了美国主权,而英国人已经抢先在岛上建立殖民地。结果到了该年6月15日,一个叫莱曼的美国人开枪打死一只属于英国哈德逊湾公司的猪,理由是这只猪冲进了莱曼宣称拥有的菜园领地。结果,英方对于这头猪的"惨遭杀害"表示了强烈愤慨,并擅自逮捕了莱曼。而负责当地防务的威廉-亨利准将正好是位很反英的指挥官,于是马上下令派遣美国第9步兵团移防圣胡安岛,而当时第9步兵团岛上指挥就是皮吉特。皮吉特率领一个连的兵力占领了整个圣胡安岛包括哈德森湾公司的港口。英国哥伦比亚殖民地长官詹姆斯-道格拉斯(James Douglas)则是针锋相对派出了包括包括三艘皇家海军军舰的编队去驱逐皮吉特的人马。尽管只有一个连的人马,不过性格倔强的皮吉特并不打算面对英国人退让,继续占据全岛,拒绝撤离。到了8月底,双方都是大举增兵,美军已经有600人上岸以及14门加农炮。而英国方面则是集中了5艘战舰以及两千人的海军陆战队,双方可谓是剑拔弩张。结果到了9月,白宫才得知了这个消息,时任总统詹姆斯·布坎南一方面派出外交特使同时前往伦敦和哥伦比亚殖民地进行外交谈判,一方面也开始想该地区增兵。到了月底,双方外交人员总算是达成了一个临时协议即双方都有在该岛驻军和定居的权利。这场几乎打起来的"猪仔战争"总算是得以平息,而皮吉特由于其在面对英军压倒性优势时的坚定决心和非凡勇气而得到陆军当局嘉奖。这出美国内战前夕的插曲,让皮吉特第一次为世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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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战争

  加入联盟军

  到了1861年,南北双方的局势已经是相当紧张。作为弗吉尼亚人的皮吉特于该年6月25日,正式辞去了在联邦陆军军职,随即加入了邦联军,被任命为陆军上校。其被指派负责弗吉尼亚菲特烈堡拉帕汉诺亚河口地区的防务。次年一月,皮吉特被晋升准将成为了郎斯特将军手下的一位旅长。在半岛攻略期间,皮吉特几乎参与所有主要战役比如威廉斯堡战役、七松战役等等。在这些战役中,皮吉特还是保持了他一贯镖酣的风格,几乎次次都是身先士卒,结果在半岛攻略即将结束时,皮吉特在战斗中,左肩被子弹击中受重伤,为此他不得不修养了大半年。年底,皮吉特伤愈返回部队,又被提升为少将,成为朗斯特里特的师长指挥官,下属北弗吉尼亚军团。

  成为师长后的第一次战役就是菲特烈堡会战,此役中皮吉特表现很出色,其师成功抵挡住了北军的正面猛攻为之后联盟军的侧翼反击创造了有利条件。此战后,皮吉特又随郎斯特在南弗吉尼亚地区作战,并成功将北军彻底扫离出了这个区域。郎斯特一直很信赖他这位有些冒失但却作战极有破坏力的师长。皮吉特的师也成为了整个北弗吉尼亚军团攻击力最强的一只部队。皮吉特在联盟军中的声望也是蒸蒸日上。

  皮克特冲锋

  而就在此时,皮吉特遭遇了其一生最大的一次打击和转折-葛底斯堡战役。这次内战史上最惨烈战役的前两日,皮吉特并没有介入,他的师还在赶往战场的途中。1863年7月2日晚,皮吉特的师赶至战场。当时爱德华·罗伯特·李将军考虑在头两日侧翼攻击效果不佳下,打算在7月3日的进攻中以三个师突击北军的正面防线,尽管攻击不得不走过一大片毫无遮蔽的开阔地。皮吉特师作为联盟军中战力最完整新鲜力量被选定为攻击主力。7月3日当天天气很热,是一个典型北方夏日天气。按照计划,联盟军在中午就开始了对北军阵地炮击以作为火力准备。下午三点,虽然炮击效果并不显著,但是李还是决定发动这次攻击。在被林肯当年称为完美战士的皮克特的带领下,7000名维吉尼亚健儿走出了树林,踏入开阔地,对墓地高地北军温菲尔德·斯科特·汉考克阵线进行了敢死冲锋,这就是著名的皮克特冲锋。

  这次攻击成为了战争最血腥的攻击之一。行进中的联盟军战线成为了北军炮火的完美目标,各式各样口径不同的火炮将火力倾斜到了他们身上。整行整列的联盟军队伍,被无情的爆炸所撕裂。而当联盟军艰难推进至北军战线时,又遭到等待多时北军步兵火力的密集排射,虽然联盟军怀着极大勇气作出了有力的攻击,但仍然无法突破北军的防线。皮吉特实际上对于当时的整个形式可以说是毫无挽救的办法,只能眼看着自己子弟兵自杀般义无反顾地冲向硝烟和死亡。这次冲锋只持续一个小时,而以惨败结束。然而大约双方有1万2千人倒在了血泊中。联盟军皮吉特师的伤亡最为惨重,除了他本人及其参谋人员外,几乎所有校级以上的军官全部战死。皮吉特师下辖3个旅的所有旅长全部伤亡,另外全部十三名上校阵亡。皮吉特师一共伤亡了大约2,700人,占全师的42%。战后,皮吉特一直拒绝再去这个战场。他曾这样说道:"阿米斯达准将是在这里倒下的!查理上校是在这里倒下的!还有佩顿准将,罗少校,山姆中校......我几乎所有的朋友都死在哪儿!让我重回哪里简直比杀了我更让我难受!当时为什么没有一棵子弹要了我的命!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世上!!"

  在攻击失败后,李马上骑马离开指挥所去迎接败退下来的部队。李当时对满含热泪的皮吉特说:"皮吉特将军,在这个山丘后重新部署你的师,防备敌军可能的反击。" 而皮吉特却哏咽回答,"李将军,我的师已经没有了!"盖蒂斯堡战役后,皮吉特一直无法走出这次冲锋给他带来的阴影,时时刻刻哀悼其死在那个战场的朋友和兄弟。并且一直视此为李的巨大错误。每次见到李,皮吉特都称其为"毁了我军队的人"。战争结束后五年,皮吉特旧地重游访问里士满无意间碰到李,其仍然破口大骂道,"那个在葛底斯堡屠杀我军队的老混蛋."当时场面很尴尬,而李则是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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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异的友谊

  葛底斯堡是内战中最大的一场战役,从此南军再也没有踏入北方,也没有能力进攻,李再也没有指挥这么多人。这场战役完全是一场烂仗,双方统帅一个固执己见,一个没有主见,在战役指挥上可以说是一无是处。双方指挥官也是漏洞百出,尤其是南军,四大金刚一块出错。北军也是全赖汉考克的临场发挥。相反,双方士兵和下级军官一如既往地英勇无畏。

  1863年下半年,几乎没有战事。双方经过大战,都处于修整中,尤其是东部战场,北维吉尼亚军团和波托马克军团都处于半瘫状态,根本不可能打仗。 但是,只有两千居民的葛底斯堡却忙坏了,根本没有能力清扫战场。居民成立了善后委员会,决定买下一块土地作为国家公墓,埋葬双方死去的战士。 公墓建成了,向北方各界有名人士发出参加奠基仪式的邀请,出乎意料的是,林肯接受了邀请。

  1863年11月19日上午10点,仪式开始,林肯骑着一匹矮马,脚几乎沾着地,前往墓地高地。在山脚下,一位将军指着上面说:"总统先生,想想那些守住这个高地的人们吧。" 林肯沉默了一会儿,回答:"也值得想想那些冲击这个高地的人"。他始终把皮克特当做朋友,并为他率领的勇敢的维吉尼亚师而骄傲,对得起他当年的完美士兵的评价。随后林肯发表了著名的《葛底斯堡演说》。

  1863年9月后,皮吉特被派去北卡罗拉纳州负责该地防务,取得了不错的战果。之后在冷港战役中,皮吉特重新加入了李的北弗吉尼亚军团。在南方最后的日子,皮吉特参加了自里士满到彼得堡一线一系列的战斗。而由于其在五岔口战役的指挥失误(1万人的部队在半天之内被菲利普·亨利·谢里登歼灭了8000)以及对李的抗命,皮吉特随即被解除了职务。

  1865年4月4日,在满城浓烟中,林肯进入里士满,刚刚被解放的黑奴跪在他的面前,亲吻他的双脚。很多贫穷的白人也出现的欢迎的人群中。林肯的保镖突然发现一个打开的窗口出现了枪口,他马上冲到林肯面前当人体盾牌,枪手退了回去。这是一队骑兵赶到了,护送总统来到南方的白宫。 坐在戴维斯的椅子上,林肯要了一杯水,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后,林肯站了起来:"我要去看望一个朋友。" 林肯敲开了一个房门。一位年轻妇女抱着孩子,有些不安地看着这位高瘦的陌生人。 "这里是乔治·皮克特将军的家吗?" " 我是乔治·皮克特的妻子。" " 我是亚伯拉罕·林肯。" " 总统先生?" " 不,亚伯拉罕·林肯,乔治的老朋友。" 皮克特的妻子萨丽告诉林肯,丈夫不在家。林肯微笑说他知道了,林肯说他只是想看看老朋友的房子。他从萨丽手里接过孩子,亲吻了一下,还给了孩子的母亲。

  此时皮克特被解除了指挥职务,正随李一起撤退。葛底斯堡战役后,他因为部下在冲锋中伤亡殆尽而对李和朗斯特里特十分不满,不愿再接受两人指挥,出任里士满防守长官,萨丽是他第二任妻子,刚为他生了孩子,还获得围城的格兰特等人的祝贺。他并不知道林肯造访之事。就在此后一日,李正式率领部队向尤里西斯·辛普森·格兰特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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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后

  战争后,皮吉特一直很郁闷和不顺利。由于有人控告他在战争期间的北卡的金斯通(Kinston)地区曾经下令处决了28名战俘,所以皮吉特不得不和他的第三任妻子拉萨勒(LaSalle Pickett)流亡到了加拿大。皮吉特在内战前先后娶过两位妻子,然而都先后因病去世。而第三任夫人则是内战期间结识的。在加拿大,皮吉特身体状况很不好再加上忧郁的心情,击倒了这位沙场上的壮汉以至于不得不长期卧床休息。家里的收入依靠其妻拉萨勒出去充当钢琴和拉丁语家庭教师而维持。直到1869年,格兰特成为总统后将其特赦后,皮吉特这才拖着病体回到了家乡。此后,皮吉特拒绝了美国陆军以和埃及当局请他复出的要求,而传行做了保险生意。1875年4月9日,皮吉特由于严重肺炎而去世于里士满。

  人物评价

  皮吉特为一位勇将,但是其缺点和优点一样的突出,缺乏足够的灵活性和技巧。如果单单"皮吉特冲锋"来衡量其的作为和能力,这显然是不公平的。皮吉特当时充其量不过是按照命令去做罢了。换了别人恐怕不见得会更好。总体而言,其是位合格乃至优秀的18世纪军人,而并不属于工业时代,太多保守的思维困扰着他(其实对大部分南方将领都一样,也包括李)。最为联盟军中一位颇有人望的将领,皮吉特的生涯很不幸,和他那些战死沙场的朋友相比,他必须去忍受那种撕心裂肺的日后煎熬和痛苦。南北内战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悲剧,而皮吉特未尝不是这场悲剧的一个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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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美利坚联盟国的罗伯特·李将军所部北弗吉尼亚军团于钱瑟勒斯维尔战役获胜后,北上进攻弗吉尼亚、马里兰、以及宾夕法尼亚诸州。联邦军方面,林肯替换了约瑟夫·胡克少将,代之乔治·戈登·米德少将领波托马克军团,虽然赢得了这场决定性战役,终结了李将军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入侵北方各州,但未能阻止李将军遁回弗吉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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