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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尼格雷茨之战

1866年7月3日爆发的克尼格雷茨(今捷克境内的赫拉德茨-克拉洛维Hradec Králové)战役(我国多称为萨多瓦Sadowa战役),是1866年普奥战争的决定性战役。在这次战斗中,普军依靠严格的纪律与快速行军,在战斗中集中兵力夹击敌军,一转开展不利的局面,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1866年7月3日爆发的克尼格雷茨(今捷克境内的赫拉德茨-克拉洛维Hradec Králové)战役(我国多称为萨多瓦Sadowa战役),是1866年普奥战争的决定性战役。在这次战斗中,普军依靠严格的纪律与快速行军,在战斗中集中兵力夹击敌军,一转开展不利的局面,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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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6年6月14日,普奥战争爆发.站在奥地利一边的还有几个德意志小邦汉诺威,萨克森和黑森-卡塞尔等.欧洲以惊讶的情绪注视着普奥之间的斗争,普遍认为奥地利有较多的取胜机会,因为奥国军队经过长期的训练.

  但是战局的发展同普遍的看法恰恰相反.普鲁士军队以典型的普鲁士方式作战:准备周到,行动迅速,采取攻势,速战速决.他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控制了整个北德意志.参与对普作战的几个小邦没有力量对普军进行坚强的抵抗,只有汉诺威作过顽强的战斗,但是它的军队终于在6月28日决定性地被击败了.

  普鲁士军队控制了整个北德意志,主力向南推进,主战场越来越移向波希米亚.7月3日,奥地利军队二十多万人和普鲁士军队二十多万人会战,

  这就是著名的萨多瓦战役(德国历史家常称之为克尼格雷茨战役).双方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开头奥军顽强作战,打得巧妙.普军指挥部里空气紧张,

  据说在紧急时刻,俾斯麦不时看毛奇的脸色,从而判断战场上的形势变化.胜负关头,普鲁士王储率援军赶到,出奥军右翼.会战结束,普鲁士取得了会战的胜利.由于普鲁士同意大利结盟,奥地利不得不同时在意大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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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奥地利不分散兵力,把用在意大利战场上几万兵力投在萨多瓦,其作用确是难以估量的。

  战前准备

  1866年6月,普奥相互宣战。蓄谋已久的普鲁士铁血宰相奥托·冯·俾斯麦与著名军事家、普军总参谋长赫尔穆特·冯·毛奇(Helmuth von Moltke)立即开始着手作战。普军很快在边境一线集结完毕:卡尔·赫尔沃特·冯·比滕费尔德元帅(毕典菲尔特)的"易北"军团(也称第三军团)部署在托尔高(Torgau,是二战时美苏两军会师之地);腓特烈·卡尔亲王的第一军团部署在Senftenberg到Gorlitz一线;普鲁士王储腓特烈(日后的"百日皇帝"――腓特烈三世)亲率第二军团部署在Nei?e(今波兰尼斯Nysa市)以西的西里西亚地区(西里西亚是中欧的一个历史地域名称。大致在奥得河中、上游流域,即今波兰西南部、捷克北部俄斯特拉发一带和德国东部。)而由年过六旬的路德维希·冯·贝内德克一级上将指挥的奥军"北方"军团则集结在奥尔米茨(Olmütz,今捷克城市奥尔穆茨Olomouc)。战争爆发后不久,比滕费尔德元帅首先向奥地利的盟军--亲奥的德意志邦国萨克森发起进攻,并在德累斯顿击败了萨军25000人,随后紧急回师向奥匈帝国发起进攻。与此同时,贝内德克的部队也开始行动,推进到了克尼格雷茨东北的Josefov

  6月22日,普军总参谋长毛奇命令前线全部普军向奥军大致集结地附近的Ji?ín开进。这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因为普军正面展开过宽,短时间内很难集结,且在奥军眼皮子底下进行大规模的调动很容易被奥军抓住机会各个击破。但也正是由于这个计划,大大地缩短了战争周期,使普鲁士没有陷入不利的持久战。尽管普军大规模的调动引起了贝内德克的注意,但胆小的他并没有所动作,而且他也没有做好战斗准备。到6月29日,腓特烈·卡尔亲王的部队到达了Ji?ín,而王储腓特烈的部队遇到了前沿奥军的顽强抵抗,只到达K?niginhof an der Elbe (今捷克境内Dv?r Králové)。第二天,亲王继续推进到离王储仅有一日路程的地方,两军会师在望。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普军一下子失去了奥军的方位。接下来的两日里,普鲁士骑兵四处寻找也觅不到奥军踪迹。老毛奇不愧为伟大的军事家,他很快指出:奥军正在向易北河撤退。7月2日的侦察情况印证了毛奇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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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6年7月3日爆发的克尼格雷茨(今捷克境内的赫拉德茨-克拉洛维Hradec Králové)战役(我国多称为萨多瓦Sadowa战役),是1866年普奥战争的决定性战役。在这次战斗中,普军依靠严格的纪律与快速行军,在战斗中集中兵力夹击敌军,一转开展不利的局面,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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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3日态势如下:普军有两个军团:易北军团(39000人)和第一军团(85000人)共124000人;其当面之敌奥军北方军团则有205000之众。除了人数上占优,奥军有比普军射程更远的火炮在后方提供支援,两翼还有大批骑兵掩护。应该说,普军此时的胜算并不大。

  3日清晨下了一场小雨,萨多瓦地区起了一层薄雾。拂晓时分,右翼普军首先发起进攻,占领了Bystrice河西岸的奥军阵地。8时左右,奥军炮兵开始还击,猛烈的炮火压得普军右翼比滕费尔德的部队抬不起头来。乘着这个机会,奥军左翼的萨克森军开始有序地后撤到身后的高地上,居高临下扫射普军右翼部队。比滕费尔德没有想到奥军火力如此猛烈,一时不敢全线进攻。同时,他把冯·舒勒准将指挥的七个前卫营从河东撤了回来,暂时转入防守。

  中路的战斗也随即展开。原本负责保卫普军后卫的冯·弗朗斯基少将(von Fransecky)的普鲁士第七师此时也投入了进攻,并首先冲进了左前方的Swiep森林。森林里部署着奥2军和奥4军的部队,普7师没能将他们赶出森林,一时陷入了丛林战。但普7师一面与丛林里的奥军鏖战,一面还保护着普军的左翼,直到下午腓特烈王储率第二军团赶到。普军的进攻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逐村逐屋地与奥军争夺。在后方观战的普鲁士国王威廉(后来的德皇威廉一世)见弗朗斯基打得十分辛苦,遂命令第一军团渡河前去支援。经过一番苦战,普军攻下了萨多瓦。然而恶战还在后头,当普第一军团挺进到森林附近时,奥军向普军发射烟雾弹,使普军减慢了进攻速度。接着,奥军又以烟雾为目标进行炮击,给普军以很大杀伤。Bystrice河虽然可以涉水过河,但是把大炮运过河就十分困难。得不到炮兵支援,普军就只有挨打的份。等到主攻的普8师和普4师好不容易冲出烟雾,又完全暴露在奥军的炮兵阵地前,奥军枪炮齐发,将普鲁士兵成片地撂倒。尽管此时形势一片大好,贝内德克却没发起骑兵冲锋冲击普军扩大战果,白白放走了这个取胜良机。战至中午,双方都投入了预备队,依然杀得难解难分。普军将领们都在焦急地向北看,希望王储的部队出现。因为奥军已经掌握了战场主动权,其密集的火力网使两个普军军团都无法发起新的攻势。攻守形势换了位,奥军向普军中央发起一波波猛攻,而普军只能竭力阻挡奥军的攻势。

  战争局势变化

  但是渐渐地,战场局势又发生了变化。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奥军的优势慢慢变成劣势。由于奥军从未训练炮手在近距如何作战,炮手们还是按老套路射击,结果炮弹大部分都从普鲁士人头上飞过去了。而且,奥4军是分批次零敲碎打地投入战斗,对普军的攻击力度明显不够。更要命的是奥军的武器相对落后普军,都是前装炮前装枪,射速上比普军慢许多。而普军的短射程火炮已经渡河架好,正好发挥作用。加上普军列装了后装的德莱赛"针枪",可以采取卧姿装填,大大减少了伤亡。相比之下,奥军的前装枪还得站着装填,正好当了活靶子。

  11时,战役的决定性时刻来临了。普7师经过苦战,已将大部分奥军逐出森林。突然一个叫卡尔·冯·波克(Colonel Carl von P?ckh)的奥军上校带领一个营向普7师发起敢死式的猛攻。普军猝不及防,竟被波克逐出森林。但是没等波克来得及高兴,一阵弹雨从奥军右侧袭来,横扫整个森林。全营非死即伤,波克也阵亡了。这阵齐射,正是来自第二军团的先头部队。

  看到援军到来,普军顿时军心大振。饱受奥军"炮火筵席"的普8师立即打得顽强起来,连续打退奥军数个冲锋。中央的奥4军和奥2军见敌人援兵赶来,不免军心动摇,很快从攻势转为守势,并逐渐被赶回到出发时的防御阵地,把右翼亮给了普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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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14时30分,王储的主力100000人经过一个上午的行军,终于赶到了萨多瓦-克尼格雷茨战场,随即对奥军右翼发起进攻。在又一个反攻被粉碎后,奥军司令贝内德克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普鲁士第一近卫师师长弗雷德里希·席勒·冯·盖尔特林根中将(Friedrich Hiller von G?rtringen)率部迅速杀入奥军炮兵阵地,将炮兵们杀得七零八落。但奥军有几个马拉炮连仗着机动性好仍在顽强抵抗。盖尔特林根见状就集中兵力消灭了一个死守原阵地的炮连,剩下的马上就吓跑了。

  此时的奥军,步兵死伤惨重,又没有了炮兵与骑兵的支援。普鲁士第二军团铁流一般滚滚推进,突破了奥军的中央阵地,并攻下了奥军中央阵地的核心--赫卢姆村。另一头,处于普军右翼早上还在挨萨克森军打的易北军团此时也转入反攻。憋了一肚子气的普军士兵冲上高地,把子弹和炮弹统统倾泻在逃跑中的萨克森人头上。不久,普军攻下普罗布鲁兹村。奥军的左翼也玩完了。失去两翼掩护的奥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没命地向后跑。

  总攻

  正在后方观战的普王威廉四世见形势一片大好,遂下令发起总攻。总攻刚一开始,奥军的一个骑兵旅长斐迪南·罗森兹维格·冯·德鲁维尔准将打了一个攻势凌厉的反冲锋。正在追击的普军第一近卫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竟被奥军逼回了赫卢姆村。原来,奥军统帅贝内德克见大势已去,遂决定丢卒保车,命令德鲁维尔率部发起冲锋以掩护炮兵重新构筑防御阵地,从而掩护大部队撤退。15时左右,贝内德克下令全军撤退。这次自杀性的冲锋是萨多瓦-克尼格雷茨战役中奥军最后一次冲锋,使奥军大部得以逃离战场,但是德鲁维尔旅也付出了惨重代价--2000人伤亡或被俘。随着德鲁维尔旅冲锋的结束,普军也停止了追击。就这样,萨多瓦-克尼格雷茨战役在傍晚时分落下了帷幕。

  战果

  这场战役是欧洲到那时为止规模最大的一场战役。同时,它的伤亡数字也是极高的。普军损失了360名军官、8812名士兵伤亡或失踪;奥军(包括萨克森军)则有1372名军官、43500名士兵伤亡或失踪,其中两万人被俘。奥军伤亡之所以很大除了战场、武器等因素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军医伤亡很大。因为奥匈帝国拒绝签订《日内瓦公约》(历史上称为日内瓦第一公约。1864年8月22日,瑞士、法国、比利时、荷兰、葡萄牙等12国在日内瓦签订《改善战地武装部队伤者病者境遇之日内瓦公约》。公约规定了军队医院和医务人员的中立地位和伤病军人不论国籍应受到接待和照顾等。),因此奥军军医被视作战斗人员遭到普军杀伤。同时,在撤退时,奥军把大批伤病员扔在战场上任其自生自灭,也造成了大量伤亡。

  战后

  萨多瓦-克尼格雷茨的胜利加快了普奥战争的进程。三个星期后,普奥签订停战协定。8月23日,普奥双方在奥匈帝国城市布拉格(今捷克首都)签订了《布拉格条约》,普鲁士获得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及汉诺威等地。奥地利退出德意志邦联。从此奥地利被排挤出德意志,普鲁士则成立了北德意志邦联,向着统一进程又迈出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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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尔穆特·卡尔·贝恩哈特·冯·毛奇(1800.10.26-1891.4.24),普鲁士元帅和德意志帝国总参谋长,德国著名军事家,军事理论家,又称老毛奇。生于梅克伦堡帕尔希姆一破落贵族家庭。1818年毕业于哥本哈根皇家军校,进丹麦军队服役。

  1822年转入普鲁士军队,获少尉衔。次年进柏林军事学院深造。1828年调总参谋部测绘局。1835至1839年任奥斯曼土耳其苏丹军事顾问。1842年参与指挥修筑汉堡至柏林铁路,开始认识到铁路对军队机动和后勤保障的重大作用。1855年任弗里德里希·威廉亲王副官。1857至1888年任普军和德军总参谋长,改组总参谋部,扩充军队,改进装备。1866年普奥战争中指挥普军获胜。1870年7月普法战争爆发后,指挥三个军团迎战法军,在色当之战中取得决定性胜利,为实现德意志统一作出重大贡献,受封伯爵并于次年晋升元帅。

  此后,主要研究德国东、西两线作战问题。他重视铁路、电报等新技术在军事上的运用,强调参谋人员对完善军队指挥的重要作用,在战争动员、军队编成、作战指挥、武器装备等方面多有建树。战争指导上,主张先敌动员、快速突破、分进合击、外线作战和速战速决。其军事理论在西方有较大影响。有《毛奇全集》、《毛奇军事著作》等传世。

  1888年退役后任国防委员会主席。卒于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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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00年10月26日,毛奇生于梅克伦堡易北河畔的小城帕希姆。祖上是容克贵族。父亲当过普鲁士军官。母亲来自卢卑克的商人家庭。同不少容克家庭一样,十九世纪初,毛奇家的经济也破产了。拿破仑战争的打击,施泰茵解放农奴的改革,普鲁士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使封建性的领主经济急剧衰落下去。毛奇的父亲迁居当时丹麦属下的霍尔施坦,并在丹麦军队中服役。

  1809年毛奇8岁时,被送到霍尔施坦的乡村牧师处受教育。两年以后,被送进哥本哈根皇家军校。

  1817年获皇家近卫军少尉衔。军校长期野蛮的"棍棒教育"使毛奇的身心遭到"无法医治的创伤"。他给弟弟的信中写道,经济上的匮乏和穷困使他变得愤世嫉俗。这个瘦长的、有着浅色头发和蓝色眼睛的青年军官变得出奇的缄默寡语,冷静沉着。他爱思索,也好动。他冷眼观察世界和自己的前途。

  1821年在参观柏林后,他确信小小的丹麦不是他的用武之地,而普鲁士才是他施展宏图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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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22年3月,毛奇通过考试加入普鲁士军籍,成为驻奥得河畔法兰克福第八近卫师的少尉军官。一年以后,他又通过考试,进入普鲁士军事学院。他受到许多学科--包括语言学的教育。他对卡尼茨的《战争史》,埃尔曼的《物理学》,特别是对里特尔的《地理学》感兴趣。后来终于形成了所谓里特尔-毛奇的军事地理学派。不知疲倦的学习使他的健康受到损害,不得不中途辍学疗养。

  1826年,他回到奥得河畔法兰克福师部,担任教学工作。由于经济拮据,他开始写小说和军事论文。

  1827年出版的处女作《两个朋友》是他自己的生活写照。他还同出版商订了合同,翻译爱德华·吉本的长篇名著《罗马帝国衰亡史》,但未完成。

  对毛奇具有重要意义的,是他在1828年发表了重要的军事著作《论军事测绘大纲》,受到军界的重视,因而调到柏林总参谋部所属的地形测量署工作。在这以后,毛奇主要关心社会政治史和军事史,写了《论波兰的内部关系和社会状况》等论文,并开始为总参谋长起草文件。

  当时的普鲁士亲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对总参谋长曾说道:"你不要小看这个瘦得像铅笔似的年青人,他确实是有东西的哩。"

  1834年,毛奇升为上尉。这年11月,他到达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尔,名义上是休假,实际上是受命出使,帮助土耳其进行军事改革,加强普鲁士在土耳其的影响。毛奇作为顾问帮助苏丹政府拟订建立国防军的计划;视察达达尼尔阵地并提出改进设施;勘察巴尔那要塞和博斯普鲁斯海峡等。毛奇特别详尽地勘察了伊斯坦布尔及其四郊,绘制了著名的君士坦丁堡地形图。

  1839年6月,土耳其同埃及发生战争,遭到失败,普鲁士军官也被迫离土回国。毛奇在土耳其军队中任职4年多后于9月到达维也纳,写了《论1839年夏季的土埃战争》的文章。他把土耳其的失败原因归之于缺乏统一指挥,司令拒绝接受意见;领导人相互猜忌;军事动员缓慢和士兵战斗力差等。他开始考虑,在一个新的时期,一场大规模的现代战争的战略和策略应该是怎么样的?

  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开始,欧洲进入一个新的时期,大规模的工业革命、技术革命和思想革命使欧洲和德国的面貌发生根本的变化。革命、民族起义和战争危机不断发生。这一切毛奇都切身感受到了。但是毛奇的宦途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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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42年才升为少校,在柏林第四军参谋部供职。这时,他参加汉堡铁路的管理,使他有机会观察铁路、技术在战争中能起什么作用。

  1844年毛奇完成军事论文《1828和1829年的俄土战争史》,考察了俄国在战争中的目的、政策和作用,把战争同政治联系起来。

  1845至1846年,毛奇作为普鲁士亨利亲王的副官住在罗马。除了写军事论文外,他还绘制了详细的罗马地形图。这样一些平淡的职务调动和写写文章的生活,满足不了毛奇的野心。他要当指挥官,而不是被指挥的。"如果我有一块地盘,我自己是主人,那该多好啊!"当时他希望成为一个军的参谋长,试验他的一些设想。

  毛奇构想

  在40年代,毛奇的政治思想已经形成。它的两个要点是:德国要统一,但必须统一于普鲁士王朝,"普鲁士必须成为德国之首";德国要成为欧洲强国,但必须用武力来排除统一道路上的一切障碍,"用战争手段来维护国家的生存、独立和尊严"。因此,他一方面反对德国一八四八年革命,把民主派说成是普鲁士最凶恶的敌人,要求用武力来恢复秩序,"自由有时产生于秩序,但秩序决不会产生于自由";另一方面,他力主由普鲁士君主政体掌握统一的旗号,进行军事改革,反对欧洲其他大国的阻挠和破坏。毛奇的军事思想作为一种体系,大致形成于五十年代。毛奇没有论战略和战术的军事专著,但他的大量的军事论文体现了这些思想。他详细地研究过拿破仑战争,承认拿破仑无可比拟的军事才能。但他认为拿破仑缺少完整的战争体系,凭着个人的筹划和决心指挥作战。这种情况在十九世纪中叶以后更大规模的战争中是无法达到的。他更多的是研究了克劳塞维茨的军事思想,承认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政治意图是目的,战争是手段。毛奇把自己看成是克劳塞维茨的学生,对重大的战争和战役都进行政治分析。但是这个学生更多地着眼于战争,把战争作为决定性的手段,认定政治目标一旦确定,政治就让位于战争,政治不得妨碍战争的进程,直到战争结束。在毛奇那里,很少有什么"绿桌战略"--通过谈判达到目标的考虑。在这样一些原则的基础上形成的所谓毛奇军事思想,大致可归纳为:

  一、创立大规模的总参谋部体制。总参谋部在战争时期应当成为总司令(国王)"唯一的顾问",由它制订战略和策略,协调军力和物力,统一军事行动的指挥。

  二、必须把技术革命引入战争。不仅要更新军队的装备,把老式的铳膛枪炮换成新式的后膛击发枪炮,而且要把铁路和电报用于战争目的。大规模的铁路建造能加快军队的动员和部署,保证部队的调动和接应。铁路和电报不仅克服了以往的给养限制、季节限制和传递限制,而且有可能在短期内把大量的兵力和装备投入某个战场,形成优势兵力,完成战略部署。毛奇提出了所谓"普鲁士的铁路政治",把铁路、电报乃至刚刚出现的系留汽球都作为战略行动的辅助手段,并把一系列科学如统计学,国民经济学,地理学,测量学等用于战争。

  三、对总参谋部军官进行教育和训练,以适应新的战略和执行新的战争计划。统帅部只给各军领导规定战略目标,而达到目标的执行方式由各军领导自己决定,要求他们充分发挥主动性。毛奇制定了一套所谓"通用指令",代替以往生硬的"作战命令"。

  四、进攻,但必须"先思而后行"。进攻是毛奇的军事原则,而"先思而后行"是取得进攻胜利的保证。"军队开始行动时,应把政治的、地理的和国家的各个方面考虑在内",要求在战前极其细心、详尽、谨慎、周密地规划和拟订作战计划、部署和行动。一当战争开始,就采取攻势。毛奇主张先发制人的快速进攻战,反对防守战略。

  参谋总长

  毛奇是普鲁士容克-大资产阶级军事理论的最主要代表,他奠定了领导现代大规模军队作战的基础。毛奇的政治态度、军事思想及其才能,终于赢得普鲁士最高当局的赏识。19世纪五十年代毛奇的晋升是惊人的。1851年底毛奇成为上校。1855年担任弗里德里希·威廉亲王的副官,升为将军,陪同出使欧洲各国。1857年被任命为方面军的参谋长;半个月后又委以领导陆军总参谋部的工作。1858年9月,毛奇正式被任命为陆军总参谋部总参谋长。这时毛奇近58岁,其他军官到这个年龄都要求退役,而毛奇认为他的事业刚刚开始。毛奇刚上任时,总参谋长一职仅仅等同于军政部中的一个分部主任,权力和财力都很小,不能参加以国王为首的军事权力中心的决策,对军队的部署几乎没有影响。他的主要活动在于训练总参谋部军官,提供军事情报等。毛奇不声不响,埋头经营,逐步扩大总参谋部的编制和权限,并在六十年代初开始大规模草拟普鲁士反对法国、奥地利乃至俄国的作战计划。六十年代初,总参谋长已经同首相、军政大臣平起平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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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奇的军事战略紧密配合着1862年上台的宰相俾斯麦的政治战略--通过王朝战争统一德国。1864年初,争夺什列斯维希-霍尔施坦两公国的普丹战争爆发,毛奇作为总参谋长在统帅部指挥部队。按照他的作战计划,普鲁士军同奥地利军采取钳形攻势,很快击败丹麦。1866年初,普奥战争迫近。普鲁士国王指令,这次战争的军事命令直接由毛奇发给战地各军,而无需再通过军政部。毛奇把所有铁路动员起来,迅速运兵到边境。5月末,普军28万人已沿60英里长的弧形战线列阵。7月3日,毛奇迫使奥地利军队在捷克的萨多瓦村附近决战。当毛奇在望远镜里看到普鲁士的几路大军最终按计划赶到会战点时,他对普王只说了一句:"陛下今天不仅赢得了这个战役(克尼格雷茨战役),而且赢得了整个战争。"普奥7周战争最后的结局是奥地利退出德意志联邦,普鲁士统一了整个德国北部和中部。当和约刚刚签订的时候,毛奇已拟订出反对法国拿破仑三世干涉的战争计划。

  1870年,普法战争危机终于出现。

  这一次毛奇被任命为"国王陛下统帅部的全军总参谋长",实际上是全权指挥。毛奇把德军38万4千人分为3个方面军,采用"铁路进军"、协同配合、分割包围的战术,击败混乱一团的法军。8月31日色当会战开始时,毛奇对普王说:"近卫师进攻了,我祝贺陛下取得本世纪最伟大的胜利。"9月2日,拿破仑三世率10万法军投降,法国败局已定。毛奇继续驱兵直逼巴黎。1871年1月18日,普王在凡尔赛镜厅加冕为德意志帝国皇帝,德意志最终统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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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统治阶级把统一战争的胜利都归功于俾斯麦,毛奇和军政大臣阿尔布雷希特·冯·罗恩,归功于普鲁士的军国主义。国王在庆功宴会上说:"您,罗恩将军,磨亮了宝剑;您,毛奇将军,正确使用了宝剑;您,俾斯麦伯爵,多年来如此卓越地掌管我的政策,每当我感谢军队时,就特别地想到您们三位。"

  这几场战争的胜利,使毛奇的声誉日隆。对奥战争胜利后,毛奇获得下院20万塔勒尔的奖赏,在西里西亚购置了庄园。对法战争胜利后,又获奖赏30万塔勒尔,扩充了家庭的世袭财产。1872年毛奇成为上议院议员。1876年在他的出生地举行毛奇纪念碑揭幕典礼。他作为德意志帝国的总参谋长一直到1888年,为他特设了总军需官协助处理日常事务,任总军需官的就是瓦德西将军。

  军事影响

  毛奇1888年辞职后还担任国家保卫委员会会长。将主要精力用于研究军事问题,特别是德国东、西两线作战问题。他的军事思想继承了克劳塞维茨的理论观点,同时加上了当代的特色。他也强调战争是政治的继续,重视总参谋部和参谋人员对于组织和完善军队作战指挥的重要作用,强调在军事上要充分认识和运用铁路和电报等最新技术。他在战争指导上主张先敌动员、分进合击、快速突破、外线作战和速战速决。在军事建设上,就战争动员、军队编制、作战指挥、武器装备等等问题,都有论述和建树。他的军事理论对于西方军界是很有影响的。可以说,西方军队中流行的"委托式指挥法"、"闪击战"理论,都是从毛奇那里首开先河。就在这最后几年,毛奇完成了《论1870-1871年战争》的大型论文,并在议会中要求大量军事拨款,增加军备,扩充军队,依然充满普鲁士的军国主义精神,宣扬所谓"没有战争,世界就将沉沦于唯物主义"的理论。1891年4月24日,毛奇病逝于柏林。

  相关纪念

  为了纪念这位杰出的军事家,1908年德国造舰计划中的G号重巡洋舰(战列巡洋舰)被命名为毛奇号巡洋舰。该级舰的另外一艘以普奥战争和普法战争中的普鲁士将军奥古斯特·卡尔·冯·戈本(1816年-1880年)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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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腓特烈·卡尔(1828.3.20柏林-1885.6.15) 普鲁士亲王。威廉一世的侄子。德国统一战争中最出名的野战指挥官。出名的血王子,相传他那一身红色骠骑兵的制服就是战场上敌我双方士兵的鲜血染红的。自幼立志从军,1852年任上校。1854年晋升少将。1861年任骑兵司令。1864年入侵丹麦立有战功。七星期战争中,波西米亚的柯尼西格雷茨会战中起了重要作用。普法战争任第二军团司令,攻占梅斯要塞,迫降14万法军后,晋升陆军元帅。在奥尔良挫败法国新军的最后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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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鲁士国王 腓特烈·威廉三世的孙子,1828年3月20日出生于柏林,自幼接受军事教育,10岁时授近卫军少尉军衔,16岁授中尉军衔。18岁进入波恩大学学习两年。毕业后成为阿尔布雷希特·冯·罗恩(后来著名的战争部长)的副官,周游全国。随即有了归自己指挥的第一个步兵团。在欧洲1848年革命时,指挥骠骑兵卫队,残酷镇压巴登的革命,这些经验带给了年轻的王子最初的勇气和不可动摇的决断。

  训练军队

  1852年他成为上校,1854年成为少将并指挥一个骑兵旅。同年与安哈尔特公主玛丽安妮结婚。1857年成为近卫军第一师的师长。但不久就因为训练方式引起争议而辞职。

  1858年他访问了法国,仔细的观察了这个国家和它的军队。不久以后,在法奥1859年的意大利战争,普鲁士为帮助奥地利而进行了动员,腓特烈·卡尔被任命为第二军长,认可了他渴望的自行训练的方式。他在军中发表演讲,攻击法国的军队和它的训练方法,这个演讲稿被翻译成法文后引起了法国舆论的很大反弹。随后他转任驻勃兰登堡的第三军军长。 在随后的10年间,他不惜一切代价提高部队的训练水平,使他的部队超越近卫军成为全军之冠。

  丹麦战争

  1864年的普丹战争成了他训练成果的试金石,普鲁士和奥地利组成德国联军,对想吞并德意志诸侯国霍尔斯坦因的丹麦开战,腓特烈·卡尔的第三军成为联军的陆军主力,参谋长就是著名的毛奇将军,在奥地利海军冯·特格特霍夫海军上将率领的一支小型舰队帮助下突破了丹麦在易北河和维系和上的防线。 强袭攻下迪佩尔要塞。毙伤1800人,俘虏3400,而自身损失轻微。随后陆海军联合攻下阿尔斯岛。迫使丹麦老将弗兰格尔战败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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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星期战争

  1866年普奥战争爆发。普军分兵三路在波希米亚发起进攻:王储腓特烈·威廉(德皇腓特烈三世)指挥的第2军团(12.7万人),从东北明兴格雷茨方向前进,腓特烈·卡尔亲王的第1军团(9.7万人)从北面向赖兴贝格方向挺进,毕典菲尔特将军统率的第3军团--易北河军团(5万人)从西北向明兴格雷茨方向进攻。总参谋长毛奇的计划是尽量在宽广的战线上推进,然后集中作战。每支军队都被赋予最大的行动自由权,并假定将实施进攻。

  6月22日占领德累斯顿后,易北河军团与第1军团合并。随后,普军分两路进攻,其任务:首先两支军队会合,尔后在总决战中歼灭贝内德克的军队,并攻占维也纳。在奥尔米茨附近集结的奥地利北方军团向前开进迎击普军。腓特烈·卡尔亲王依靠比奥军更高的行军速度通过山隘,先敌展开,并迅速击败了奥军几支前锋部队。7月3日,在萨多瓦克尼格雷茨地域双方进行了整个战争中最大的一次交战。由于王储的第一军团的迟到,腓特烈·卡尔12万人的第一军团独自迎战奥军北方军团的全部主力22万人。普军形式危险,有被各个击破的可能 。但他以大无畏的精神,凶猛的攻击,致使奥军拥有多数兵力反而力求自保,战至午后,第一军团终于出现在奥军侧后,战局就决定了,奥军惨败,约1.8万人战死,2.4万人被俘。 这是一个决定性的胜利,整个欧洲目瞪口呆。观战的法国军官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号称欧陆最强大的军队了。

  普法战争

  普法战争开始,普军47万再次分为三大军团。三大军团长依旧。不过这回王储率领第三军团,腓特烈·卡尔亲王率领第二军团,毕典菲尔特率领第一军团。

  王储腓特烈·威廉首先奇袭击败法军麦克马洪军团,突破孚日山脉天险。腓特烈·卡尔接着指挥7个军17万人强行突破法军坚固阵线,把法军分成麦克马洪和巴赞两大部分,并统一指挥第一、第二军团在宽大正面上对巴赞穷追不舍,把巴赞所部17万逼进了梅斯要塞之中。1870年7月16日,为阻止法军突围,发生这次战争中最大的一次骑兵大混战,一日之内,双方3.3万名勇敢的骑士倒在了战场上,腓特烈·卡尔以其无情和冷酷赢得了血王子的绰号。2个月后,法军14万人在梅斯放下了武器,法国最后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消失了。腓特烈·卡尔以独立攻克大型要塞和消灭对方野战军的功绩成为新的德意志帝国的元帅。他再次把军队分开,在卢瓦尔河消灭了法国国防政府新组建的军队,圆满完成了这个战局。就战术技巧而言,他的确是最棒的 。

  战后

  战后,他成为陆军总监,使德国陆军向和平年代转变。但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改善军队素质的研究,并进行大规模演习。他严厉的性格让他远离朋友和自己的家庭,他的闲暇岁月主要是在对各国旅行中渡过的。在1872年和1882年他前往地中海和近东地区。1885年6月15日在柏林附近的克莱因格利尼克桥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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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在这次战斗中,普军依靠严格的纪律与快速行军,在战斗中集中兵力夹击敌军,一转开展不利的局面,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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