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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州之役

  双方矛盾的激化是一种必然,杨应龙当时控制着经济发达的播州地区,拥有大量的庄园和纺织作坊,势力坐大后,他理所当然成了明王朝统治西南的潜在威胁。加之杨应龙平时骄横无度,欺压百姓,也确实授人以柄。但是,无论是大臣列举24罪状上书讨伐,还是被“缴至重庆听勘”,杨应龙每次总能化险为夷。

  在明朝万历(1573年~1620年)年间,先后在明王朝西北、西南边疆和朝鲜展开的三次大规模军事行动,被称为万历三大征。即李如松(李成梁长子)平定蒙古人哱拜叛变的宁夏之役、李如松,麻贵抗击日本丰臣秀吉政权入侵的朝鲜之役,以及李化龙平定苗疆土司杨应龙叛变的播州之役

  播州之役是三大征中最后一场,开始于万历朝鲜战争结束后的第二年,即1599年。这个时间并不是巧合,其实明朝君臣早对西南边疆的土皇帝杨应龙不耐烦了,只是疲于应付朝鲜战役,一时难以顾及。朝鲜战役一结束,就着手解决杨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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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播州杨氏自唐朝杨端开始,杨端击败占领播州的南诏国,割据播州。杨氏世代统治此地,接受中央皇朝任命。明朝洪武五年(1372年),首领杨铿降明,此后被视为苗疆土司。隆庆五年(1571),杨应龙世袭了父亲杨烈的播州宣慰司一职。万历十四年(1586),杨应龙升任都指挥使,因从调有功,加封为瞟骑将军。万历十四年,因向朝廷进献大木美材七十棵,受赐飞鱼服与都指挥使职。

  杨应龙骄横跋扈、阴狠嗜杀,而且对明朝的统治心有不服。他觉得四川官军弱不经战,非常轻视,久欲占据整个四川,独霸一方,他的居所雕龙饰凤,又擅用阉宦,俨然是一个土皇帝。杨应龙为人狡诈多疑,好以诛杀立威,结怨甚深,所辖五司七姓不堪其虐,纷纷叛离。杨应龙残忍无情,他听信宠妾谗言,杀了结发之妻和岳母,杀岳母可是大罪,妻叔张时照向明廷告其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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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历十八年(1590年),贵州巡抚叶梦熊也上奏杨应龙作乱,力主勘问。此时,松潘地区动乱不安,播州壮兵不断受调到外地协防,四川巡抚李化龙奏请暂免勘问。黔蜀两省意见不一。万历十九年,叶梦熊重议勘问,奏请播州改派流官治理。李化龙跟他的意见不同,遭到怀疑与斥责。

  朝廷诏命黔蜀两省会勘,杨应龙当然愿赴蜀而不赴黔。二十年,杨应龙赴渝受审,依法当斩。时倭人进犯朝鲜,杨应龙请求献金赎罪并带兵征倭,朝廷允准。继任四川巡抚王继光坚持严提勘结,杨应龙抗命不出,朝廷下令进剿。

  二十一年,王继光会兵进剿,抵达娄山关。杨应龙诈降,暗地遣兵据关冲杀,官军大败且死伤过半,王继光被革职。二十三年,兵部侍郎邢玠命重庆知府王士请令杨应龙至秦江听勘。杨应龙态度诚恳,似有悔过之心,他缚献手下黄元等12人抵斩,并请纳银四万两助采木赎罪。朝廷允准,以子杨朝栋代其职、次子杨可栋留在重庆作人质。

  虽然受到宽大处理,让杨应龙松了一口气,但对播州五司七姓的背叛和明廷官员的打压,还是心中窝火。不久,重庆方面传来杨可栋病死狱中的消息,这使他憋在心中的怒火全面爆发。他感到自己先前做了那么多的让步,以图息事宁人,儿子却冤死狱中。这种怒火使他失去了冷静的判断能力,开始对川渝两省和播州大姓中的仇家进行报复。他首先停止缴纳原先认定的罚金,召集僧、道千人,为死去的儿子招魂;他没收播州大姓富人的资产作为军费,招募和供养山地土著丁壮作为士兵,以增强播州的军事力量;他还分遣头目带兵把守播州周边的关隘险阻,严禁行人出入播州,断绝了播州与周边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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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杨应龙还加快了增修海龙囤为核心的军事防御工程的进度,加强了对海龙囤的管理,以之作为最后的堡垒。这时的杨应龙已经下定决心,要与明王朝决裂了。

  二十四年,杨应龙派兵袭掠余庆、大呼、都坝,焚劫草塘二司及兴隆、都匀各卫,围黄平,戮重安长官家。二十五年,流劫四川江津、南川诸邑,袭击贵州洪头、高坪、新村诸屯,并侵扰湖广48屯,朝廷震怒。

  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贵州巡抚江东之等率兵3000进剿。杨应龙令其弟杨兆龙、子杨朝栋至飞练堡迎战,官军无一生还,江东之被革职。

  此时,明朝援朝抗倭战事已经结束,万历皇帝决心平定杨应龙叛乱。同年五月,李化龙再度出山,奉命节制川、黔、湖广三省军务,主持平播战事。杨应龙于官军集结前率兵八万陷案江,纵兵血洗秦江城。万历二十八年(1600)初春,明军各路兵马陆续汇集播州附近。李化龙持尚方宝剑,主持讨伐全局,坐镇重庆;郭子章以贵州巡抚坐镇贵阳;湖广巡抚支大可移驻沅江。明军分兵八路进剿:总兵刘珽出綦江;总兵马礼英出南川;总兵吴广出合江;副总兵曹希彬出永宁;总兵童无镇出乌江;参将朱鹤龄出沙溪;总兵李应祥出兴隆卫;总兵陈璘出白泥。每路兵马3万,共计20余万人。这种安排,足以说明神宗对于剿灭杨应龙的决心。

  八路大军中,刘珽绰号刘大刀,是平倭名将,夙有威名,所部骁勇善战。綦江在播州的北面,杨应龙也以重点屯兵于此,以其子杨朝栋亲领苗兵数万进行防守。然而,苗兵畏惧刘珽,一听“刘大刀至矣”,往往不战而溃。罗古池一战,杨朝栋差点被俘。刘珽率军一直攻到了娄山关下。娄山关是杨应龙老巢海龙囤的门户,与海龙囤并称天险,易守难攻,但是,却被刘珽在四月至六月两个月内连续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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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巾帼英雄秦良玉与其丈夫马千乘亦率兵攻下金筑等七寨,并偕同酉阳等土司军一起攻下桑木关为南川路战功第一。

  六月初六日,杨应龙见败局已定,与爱妾周氏何氏关门自缢,儿子杨朝栋、弟杨兆龙被俘。战役前后历时114天,斩杀杨应龙的部队2万人。万历二十八年(1600)十二月,李化龙班师回朝,并将杨朝栋等69人押解到京师,磔于闹市。至此,平播一战以完胜结束。

  平播之役宣告了割据播州,传位29代,于公元724年即已建立的杨氏世袭统治彻底结束。

  平播之役后,明廷取消土司制度,实行改土归流,置遵义、平越二府,分属四川、贵州两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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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历二十七年(1599)五月,土司杨应龙在播州正式发动叛乱,在云贵地区烧杀抢掠,时叛时降,出尔反尔。明朝政府多次对其进行招安无效,于万历二十七年末(1599)任命李化龙为四川巡抚,总督川、贵、湖广军务,对杨应龙进行征讨。

  万历二十八年初(1600),李化龙指挥二十余万明军,兵分八路,进攻播州。万历二十八年(1600)五月十八日,各路明军会师于海龙囤,对杨应龙进行总攻。六月,刘铤破其城,杨应龙之子杨朝栋、其弟杨兆龙、妾田雌凤被擒,播州全境光复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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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播战争历时114天,集四川、贵州、湖广八省之力,耗银约二百余万两,最终平定杨氏叛乱。但战争对明朝的各方各面也产生了深远影响。

  二、播州之役对明朝对明朝的消极影响

  (一)国力的巨大消耗。

  明王朝对杨应龙的征伐战争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战争对明朝国力也产生了巨大消耗。明代大学士王家屏曾说:“(平播战争)车骑戈甲,连数镇之师,半委山谷矣;金钱刍粟,倾数万之积,尽填沟壑矣;兵老财殚,智穷计绌……外坠狡夷之牢笼,而内坐守寸步难移之困局……今时事与资力并当困绌之际,国威与士气并当挫刃之余。”明末万历年间的三次大征伐战争时间上几乎是一脉相承,对国力的消耗更是不言而喻。明王朝为了维持这几场庞大的战争,转饷于半个天下,国家的财政日益枯竭,产生了严重困难。

  明王朝的国库开支集中于太仓库、太仆寺和京通仓储三大库,在战争期间,这三大库的开支库存直接反映了明王朝国力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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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正统七年(1442)始置太仓库,又称太仓银库,俗称银库,掌管贮银。“各省所派剩麦米内库中棉丝绢布、马草、盐课之折银者,籍设家财变卖田产、追收店钱之援例上交者,皆由此库贮存。”可见太仓库为明中后期最重要之国库。神宗即位之后,经过张居正十年改革,太仓库储备丰盈。而经过壬辰战争与播州之役后,库银所剩无几,平播战争对库银的消耗无疑是非常巨大的。

  明代太仆寺,“掌牧马之政令,隶属兵部,并于滁州设立南京太仆寺”。万历三十五年(1607)太仆寺少卿上书称:“臣稽往牒,在嘉隆年间旧库积至一千余万,盛矣。迨万历十八年,西征拜,借一百六十万;东征倭借五百六十余万;二十七年,为边饷五十万……今老库见存二十七万耳。”由此可见,自万历壬辰之乱开始,到播州之役结束,战争的巨大消耗将太仆寺库丰盈的库银消耗殆尽。

  京通仓储是以储备国家粮食作为国库,为国家所需而支出米粟。据《明神宗实录》记载,万历十一年(1583)十二月,“实在粮共一千八百一十八万五千四百石有奇”;到万历三十年(1602),“京仓实在之数四百四十八万余石,仅足两年之支”。这期间粮食储量的巨大变化,反映了万历三大征对国库粮食的庞大消耗,而平播战争作为三次大战的最后一次,其所需所耗更是对战争不断的明王朝雪上加霜

  (二)百姓赋税加重。

  平播战争历时约半年之久,加之之前明廷北征宁夏,东征朝鲜,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导致国库亏空十分严重,必须以增开赋税为手段维持国家的运转。

  明朝中后期,明廷将加重赋税作为增加政府财政收入的主要方式。万历十四年(1586),继任张居正的内阁首辅申时行曾对加派赋税之事作出了严厉批判:“比年以来,渐有加派,有因事而增者……方今才绌民劳,惟正之供尚且不能继,额外之派又何以堪!”万历二十年以后,因战事四起,“接踵三大征,颇有加派”。万历二十七年(1599)开始平叛杨应龙之时,增派赋税之情况“比二十年以前,十增其四”;“天下盈实之户,比二十年之前,十减其伍”。

  由此可知,虽然明廷进行的平叛战争是为了维护国家统一和领土完整,但巨大的战争支出使政府财政入不敷出,朝廷只能加派赋税来维持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转,而这样的举措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引发社会矛盾,激发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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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引发矿监税使对民间的剥削与掠夺。

  早在嘉靖年间,明朝政府曾在民间广开矿山,后因大臣反对,民怨四起,在隆庆年间将其废止。到万历时,神宗一度想将开矿之事复起,但遭到大学士申时行为首的文官集团的强烈反对,故开矿之事无奈搁置。万历二十四年(1596),神宗皇帝以“营建两宫,计臣束手”和战争开支巨大为由向全国各地派遣矿监税使;到征播战争之时,派出的矿监税使更是数量庞大,跋扈华夏,全国厂矿几乎都由宦官控制。由于征讨播州之事即起,矿监税使以其为由更加肆意妄为地对百姓进行盘剥。万历二十七年(1599)四月,大学士赵志皋尖锐指出:“(矿监、税使)挟官剥民,欺公肥己,所得进上者什之一、二,暗入私囊者十之八九。”神宗开矿征税,本为无奈,又为极其不义之举。长期的战争和对百姓的盘剥,使整个国家元气大伤,“故论考明之亡实亡于神宗”;清代史学家赵翼也认为“论者谓明之亡,不亡于崇祯而亡于万历”。

  (四)导致民变不断,女真崛起。

  明王朝旷日持久的战争和矿监税使的胡作非为,使生存压力极大的老百姓走向了官逼民反的道路。播州之役之后,因为加税加赋激增不断,全国各地爆发了大规模的流民起义。万历二十九年(1600),白莲教徒赵古元在徐州一带聚众发动起义;万历三十七年(1609),安徽、江苏一带流民又“千百成群,在在行劫”;连年的饥荒与沉重的负担使农民不得不起身造反,崇祯二年(1629),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领导的农民军先后起义,他们成了明王朝最后的掘墓人。

  建州女真的真正崛起,是在万历三大征之后。尤其平播战争,明廷调集20万大军远赴西南,使明朝在东北的军事实力大大削弱。明廷的对内平叛战争给了努尔哈赤绝佳的发展时机,万历四十四年(1616)努尔哈赤称汗,建立大金政权。实力雄厚的努尔哈赤终于在万历四十六年(1618)以“七大恨”为由讨伐明朝,发动了长达几十年的对明战争;三十年后,满清入关,统一全国。

  回顾女真崛起的发展史,万历三大征,尤其在平播战争之时,是女真发展的分水岭。由于明王朝调重兵围剿土司叛乱和农民起义,无暇顾及东北战事,使女真族不失时机地抓住了宝贵的发展机遇,为后来入主中原奠定了雄厚的基础。自此,明廷在对女真的控制上丧失了主动权,这揭开了明王朝衰落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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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播州之役对明朝的积极影响

  首先,在播州地区实行改土归流,推行儒学教育,加强了中央政府对西南地区的有效管辖,促进了当地经济文化的全面发展。平定播州之乱后,中央政府在当地改流设府,“命分播地为二郡,以关为界,关内属川,关外属黔,属川者曰遵义,属黔者曰平越。遵义领州一:曰真安;县四:曰遵义、绥阳、桐梓、仁怀。平越领州一:曰黄平;县四:曰湄潭、余庆、瓮安、安化。”这就使中央政府有效地加强了对播州地区和广大西南地区的控制。善后改土归流的实施,直接将播州地区纳入中央管理体系,标志着中央对该地区拥有无可争辩的主权。

  在教育方面,中央政府对相对落后的播州地区各府、州、县开始推行儒学教育。“至万历三十六年,知府孙敏政举行乡约,谕民遵奉高皇帝教训子孙功令。又檄五州县各于城乡村里择地建社学;考择司教,社置一人或二三人。于是遵义县始建社学一十四所,社师十四人;正安州二所,五人;桐梓县县二十二所,二十二人;绥阳县二十七所,二十七人;仁怀县二十二所,二十二人。都社学八十七所,社师七十人。遵义文教,实开于此。”可见,在平播战争之后,中央政府通过改流设府,大力推行儒学教育,使当地经济文化都有了长足进步。

  其次,通过编民入户,客观上增加了一定的财政收入,解放了劳动力,促进了当地经济的发展。编户设府后的播州地区,被纳入了中央财政管理体系,其大部分的财政收入和粮税都缴纳于贵州行省,客观上缓解了一部分财政紧张问题。在战后通过大规模地改土归流,使旧的农奴制遭到了瓦解,土司和普通老百姓之间的人身依附关系也随即消失。

  总之,播州地区改流设府之后,虽然对整个国家的积极影响相对有限,但在客观上促进了当地教育、经济、文化的全面进步,巩固了西南边疆的稳定,促进了民族团结,维护了国家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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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播州土司杨应龙的祖先在唐末的时候,就打败了南召时期的统治者,从而在这块地区割据统治,历经宋元两朝,基本上在当地形成了一股很牢靠的实力,不用想你也能知道,一个家族能在当地维持四百多年的统治,其实力也是相当牛了。可以说杨应龙一家既是强龙也是地头蛇,相当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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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大明的建立,即明朝洪武五年(1372年),其首领杨铿降明,表示归顺大明朝,因此被朱元璋封为此地土司,名为宣慰司使,从此接受中央政权任命。

  万历十四年,播州土司杨应龙在当地胡作非为,任意妄为,开始不受朝廷的节制,并瞒着朝廷私自修建军事屯堡,其中的海龙堡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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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历十七年杨应龙公开作乱,其子被押送到重庆,杨应龙恼羞成怒举兵暴动。从此与朝廷兵戎相见。

  万历二十七年,贵州指挥使杨国柱带兵征讨,于贵州翁安大破之,随后杨应龙率残部逃到今遵义的西南地区,并在那里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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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平叛,明朝先后派兵约二十万人。单从用兵数字来看,你就可想而知当时战役的艰难。因为朝鲜之役明朝前后才派兵七万人而已,所以有人说明朝后期的灭亡是因为朝鲜之役消耗了国力,简直扯淡。换句话说,当时丰臣秀吉举国来战,在明人眼里还没有一个贵州的土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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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播州之役明朝万历年间的一场平叛,为万历三大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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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末年,蒙古军由云南挥师东进,直逼播州(今日遵义)。土官杨文动员军民伐木通道,在龙岩山修建营垒、关隘、城楼,储备粮草和军需,以求自保。宋亡后,杨氏又先后归附元、明王朝。在嘉靖之前,隶属四川的播州宣慰司一直与明王朝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明万历二十六年(公元 1598年),杨应龙公开作乱,明廷对杨应龙之乱举棋不定,未采取有力对策。因此应龙本人一面向明朝佯称出人出钱以抵罪赎罪,一面又引苗兵攻入四川、贵州、湖广的数十个屯堡与城镇,搜戮居民。播州之役是明朝万历年间镇压杨应龙叛乱的一场战争,被视为明神宗三大征之一 。

  播州位于四川、贵州、重庆间,山川险要,广袤千里。

  唐朝末年杨端设计陷害死打败南诏的穆星天,继而割据播州,世袭官位,历经两宋与元朝统治後,於明朝洪武五年(1372年),首领杨铿降明,此后被视为苗疆土司,明任命其为播州宣慰司使。前后历经二十九代,杨氏世代统治此地,接受中央皇朝任命。

  万历十四年(1586年),又赐杨应龙都指挥使衔。后为播州宣慰司使,骄横跋扈,作恶多端,并于万历十七年公开作乱。明廷对杨应龙之乱举棋不定,未采取有力对策。因此应龙本人一面向明朝佯称出人出钱以抵罪赎罪,一面又引苗兵攻入四川、贵州、湖广的数十个屯堡与城镇,搜戮居民,奸淫掳掠。万历二十六年杨应龙叛乱,烧杀掳掠。时叛时降,反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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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杨应龙又被朝廷革职,儿子杨可栋被押至重庆追赎,并死在了那里。恼羞成怒的杨应龙最终于明万历二十四年(1596年)公然起兵反明。

  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二月,贵州巡抚江东之以都指挥使杨国柱讨之,杨朝栋等迎战于飞练堡(今贵州翁安东北),明军夺占三百落,杨军佯败设伏于天邦囤。杨国柱不知是计,一战失利,国柱战败被俘,骂贼不屈,与经历潘汝资等俱死,三千人全军覆没。明廷遂罢免江东之,以郭子章代之。起用前都御史李化龙兼兵部侍郎,节制川、湖、贵州诸军事。万历二十八年(1600年),李化龙指挥明军分兵八路进发——总兵刘綎出綦江(播州的北面),马礼英出南川,吴广出合江,曹希彬出永宁,童无镇出乌江,朱鹤龄出沙溪,李应祥出兴隆卫,陈璘出白泥,每路约三万人,共计二十馀万人。明军一路势如破竹,其中又以刘綎部最善战,三月二十九日破娄山关(今贵州遵义县北九十里),娄山关既失,播州无险可守。四月十六日杨应龙退守海龙囤(贵州遵义西北)。五月十八日,明军会师於海龙囤下,轮番进攻,杨应龙则令士兵以滚木、礌石阻挡。应龙的第一勇将杨珠为炮击死。六月刘綎大破大城。六月初六,杨应龙知大势已去,与二妾周氏何氏自缢死。其子杨朝栋、弟杨兆龙,应龙妾田雌凤等被捕,明军入城,播州全境平定。此役前后历时114天,耗费了湖广、四川、贵州三省财力,约二百馀万两。十二月,李化龙班师回朝,磔杨朝栋、杨兆龙等於市。平播之役后,明廷取消土司制度,实行改土归流,置遵义、平越二府,分属四川、贵州两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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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著名史学家史继忠看来,双方矛盾的激化是一种必然,杨应龙当时控制着经济发达的播州地区,拥有大量的庄园和纺织作坊,势力坐大后,他理所当然成了明王朝统治西南的潜在威胁。加之杨应龙平时骄横无度,欺压百姓,也确实授人以柄。但是,无论是大臣列举24罪状上书讨伐,还是被“缴至重庆听勘”,杨应龙每次总能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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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明万历二十六年(公元 1598年),杨应龙公开作乱,明廷对杨应龙之乱举棋不定,未采取有力对策。因此应龙本人一面向明朝佯称出人出钱以抵罪赎罪,一面又引苗兵攻入四川、贵州、湖广的数十个屯堡与城镇,搜戮居民。播州之役是明朝万历年间镇压杨应龙叛乱的一场战争,被视为明神宗三大征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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